时柒觉得时陆南有些不对劲,应该说非常不对劲。
她的哥哥,怎幺可能会做这种有违伦理的事?
荒唐感油然而生,可手心的性器又在明明确确的告诉她,这一切都不是错觉。
窗外光线随着时间的推移再次暗了些许,清晰的视线像是蒙上了一层灰蒙蒙的雾,触觉在这种情形下变得敏锐。
那被她裹在手心的性器存在感愈加明显,裸露的青筋活泼的一跳一跳,弹在她肌肤上。
就好像,好像在跟她打招呼。
被这个奇怪的想法惊到,时柒下意识的想抽回手,却意外滑过棒身,修剪整齐的指甲刮到光滑的龟头,时陆南舒爽的闷哼了一声,眼神越发幽暗。
蘑菇头的前端在突如其来的刺激下兴奋的冒出透明的液体,本就雄伟的性器再次大了几分,更加可观,时柒单手几乎要握不住。
她低下头在那个已经不怎幺能看清楚的性器上停留了几十秒,一动也不敢动。
虽然她是个半路冒出来的冒牌货,但这具身体跟时陆南确是实打实的有着血缘关系,她和他是这个世界上最亲近的关系之一。
作为妹妹,怎幺能如此光明正大堂而皇之的握着哥哥的性器。
更何况,她真的开始把他当哥哥。
脸色略微发白,时柒耳垂和修长的脖颈反而爬上了一层淡淡的粉色,她的声音低若蚊音:“哥哥,我们不能这样。”
仿佛证明自己的话,她重重的摇了摇头,固执的重复道:“我们是兄妹!”
时陆南闻言擡眸,眼睑处的睫毛浓黑如墨。
他脸上布满了情欲的痕迹,和时柒毫无缝隙接触的性器硬的几乎快要炸裂。
他沉沉的喘着粗气,突然嗤笑出声,覆着时柒的指节缓缓移动,用他节奏和她的手,给性器带来前所未有的快感。
心理上的禁忌和身体上的快感重合在一起,时陆南性感的喉结不住滚动。
他在女孩不可置信的目光中凑了过去,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窝,犹如恶魔低语:“乖宝,是你先招惹我的。”
想起知道她出事时那种几近窒息的惊恐,再次见到她时像是要突破心脏的巨大喜悦,时陆南骤然拉近距离,一口咬上了软乎乎的耳垂。
“乖宝,你没得选。”
在她毫无犹豫答应他,扑入他怀里的时候,就注定了,她只能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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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实诚的人,每天都给自己投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