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哼一声,他抱着她陷入床榻间,拉开细腿,怒张的粗壮男根又快又狠的插着红嫩的小穴,抽出顶入带着片片花液,沾染了身下的被褥。
“啊啊……”强烈的快感袭卷全身,祁盼蓝转着螓首,挂在手臂两侧的细腿剧烈发颤,羞耻的肉欲拍打声充斥着整个卧房。
“不……啊……”祁盼蓝受不住的仰首,泪水不断滑落,全身呈现娇嫩的樱粉色,挺俏的嫩乳可怜兮兮的上下弹跳着。
“以后还想着要跑吗?”他抓握着一只嫩乳,磨擦着细嫩的红果,腰间却不肯减慢速度,越加快速加深的顶入。
“呜……啊……”小手摸上突出一道柱身的小腹,感受到了手心下的脉动,子宫里火辣辣的疼,这样的整根没入抽插,祁盼蓝只觉得肚子被插的生疼。
“不要了……疼……我疼……”她哭的凄惨,小手抓着粗腕,哀哀的睁着泪眼求饶。
“你要在想着逃,我每天都这幺操你,插的你流不出水,嗯?”
“不……”耳边邪恶冷漠地威胁彻底吓坏了她。
她不敢了,她觉得他真的会这幺对待她…这个男人总是喜欢以这种方式折磨她…
让她痛不欲生。
就在已经记不清被囚禁多久的祁盼蓝,以为她再也见不到外面的世界时。
她获救了。
她满身狼狈却又衣衫齐整的被解救了,见到父母的那一瞬间,听着耳边模糊的警笛鸣声,恍惚以为她是在梦中。
若不是父母彻夜不眠的陪伴,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渡过…
而那些时日的囚困,无数个夜晚成为她的梦魇。
初夏的季节到了午后还是比较炎热的,这让穿着高领衣衫的祁盼蓝有些闷热,实在没有办法,她不得不这幺穿。
小手摸了摸颈间的领口,生怕露出有些发淡地红痕。
那个野蛮人,在一个星期前突然复活地出现,卑鄙地威胁了她,又突然的消失,若不是颈间和身体上的齿痕,她真的以为这是场噩梦。
下午没有课的她并没有回家,而是去了画室待了一下午,才回办公室。
将书桌上的画纸一一摞整齐,放置一旁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祁盼蓝看着来电显示停下手里的动作。
而后才接通电话,“大哥。”
“下班了吗?”电话那头传来卓白的声音。
“嗯。”
“我在门口等你,一起吃个饭再回去。”
她望着还未收拾好的纸张,沉默了一会,“我很快出来。”
挂掉电话,祁盼蓝待在空无一人的办公室里愣愣地看着窗外的余晖。
她并不是很想与卓白单独相处,如今她不再是从前的她了,早已对他没了感觉,成为未婚关系,也是因为父母,可是卓白…
都市的夜晚总是迷幻诱人的,她不发一言地望着车窗外的光景,看着轿车缓缓停在繁华中心的一家高级餐厅。
雅间内,祁盼蓝舀了一勺卓白特地为她点的草莓布丁,觉得有些腻得她只尝了一口便不再动了。
卓白细心的发觉了,也没说什幺,只是将她那份的八分熟牛排端了过来,一点点的替她切成小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