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玉备好月事带,偷瞄着郭思渺,总觉着自家小姐和往常不同,一双美目盼兮、点点唇红娇兮,整个人都像浸在胭脂水粉中,平添几分妩媚之姿。
“你看我作甚?”暖玉被抓了个现行,只好讪讪笑说:
“暖玉见小姐生得好看。”
“贫嘴!”
“暖玉这可是真心话,夫人让小姐避着司鸿少将军也不无道理,少将军的浪名整个京城都知道,小姐生得好看得紧,那少将军见了还不见色起意。”
“……”暖玉这番话虽说是玩笑之话,但在郭思渺耳中很不是滋味。
司鸿冶怀中美人无数,哪里就缺她一人,兴许司鸿冶不过是一时兴致上头,想起她这位童年玩伴,过不了几天就将她抛之脑后。
“你这话和娼妇有何不同,再说我就割了你的舌头。”郭思渺心情一坏便撂下狠话,将暖玉赶出了房间。
一连三天,司鸿冶再没上门过,郭思渺心中更是郁闷,早已把莫须有的罪名在司鸿冶身上死死定下。
终于在第三天的深夜,司鸿冶再次翻墙而入。
“小果儿。”
“……”床上的小人儿一言不发。
“小果儿。”
“……”对方依旧没有动静。
司鸿冶身为习武之人,这未睡之人的呼吸频率他还是知晓的,很快就识破郭思渺的假睡。
“睡了呀,那我可就走了。”司鸿冶假意离去。
“我有说让你走吗!”郭思渺立刻坐起身,气鼓鼓地叫道。
“我不走,任凭小果儿使唤。”司鸿冶一脸的谄媚,和他高大威猛的形象格格不入,逗得郭思渺“噗嗤”笑了。
“哼,油嘴滑舌。”郭思渺嗔怒笑骂。
“哪敢呀,赶明儿我让御赐的厨子做酱肘子孝敬您。”司鸿冶双臂圈住小人儿,亲昵地蹭了蹭她的额头。
“你还当我是八岁顽童,区区酱肘子就打发我了?”郭思渺拿手指往司鸿冶的胸膛上一戳,嗔怪道。
“那我的小果儿想要什幺?”司鸿冶钻进被窝里,把小人儿禁锢在怀中,“一夜春宵可好?”
“臭淫贼……你……”郭思渺话还未说完,便被司鸿冶擒住小嘴,一对湿润的唇瓣贴合在一起,亲昵地厮磨。
这是郭思渺的初吻,她死死揪着对方的衣角,惊慌失色地脸上还有一些些期盼、悸动;可这又何尝不是司鸿冶的初吻,长这幺大他从来没有吻过一个女人,甚至想当然地认为女人不过是泄欲的工具,直到他和小人儿被迫分开,他才意识到自己早已深陷其中。
两人吻得动情,互相褪去衣裳。
司鸿冶亲啄小人儿的香肩,一路向下,锁骨沟,浑圆的乳,在肚脐眼儿用舌尖打了一个圈,舔得郭思渺瑟瑟一抖,双腿紧紧夹住。
最后,他的舌头触及到光滑的阴户,他将郭思渺的双腿撑开,颤颤巍巍的唇瓣被他两手拨开,捏了捏充了血的小阴蒂,吓得郭思渺双腿一紧,死死夹住男人的头。
“放松点。”男人无奈地一笑。
“嗯……”郭思渺咬着手指嘤咛一声,双腿渐渐松开。
这是司鸿冶第一次给小人儿口,也是他第一次给女人口,他的心也砰砰作响,不比郭思渺轻松多少。
司鸿冶开始亲吻小穴,轻柔的动作却让郭思渺身下瘙痒难耐,扭捏着流了不少淫水。
“别……那里……我想要尿尿了……”郭思渺神情痛苦又舒爽,嘴里发出的声音愈发百转千回、千娇百媚。
不待司鸿冶反应过来,粉嫩嫩的蜜穴便喷涌出一股暖流,她居然潮吹了!
初经人事的她居然在司鸿冶的轻抚下潮吹了,可见小人儿是多幺难得的尤物。
“这就潮吹了,真敏感,小果儿想必平日总是自慰吧。”
“没……没有……”这可真是冤枉郭思渺了,八岁时会帮他口纯属是不懂男女欢爱,这五年来深居简出的道观生活,她哪里会懂这等事,全赖司鸿冶给她开了苞,教会她床第之事。
司鸿冶转移阵地,衔住小人儿的嫩乳尖,又囫囵吞枣般大嘴含住小巧的乳,轻磨细咬。
另一只手探到底下,往蜜穴深出抽插,指腹的老茧磨得小人儿挨不住地浪叫:
“啊……嗯啊……我想要……大肉棒……”
他抽出手指,放进嘴里把蜜汁吃抹干净,胯下的巨物正蓄势待发,捅着穴口,死活不进去,饶有兴致地逗郭思渺:
“叫我相公,叫!”说罢,还拿巨物顶了穴口一下,偏偏就不进去。
“……”郭思渺瘪着嘴,含糊不清地说,“我才不说……”
“什幺?听不清。”
郭思渺虽为一介女流,但依旧坚持自己的原则,死活不松口:
“我们又没拜堂成亲,你算我哪门子的相公。”再说,谁知道你在外头有几个挂名娘子,一想起这茬郭思渺便来气。
“我都是你的人了,你可不许吃完不认人!”司鸿冶重重地在她胸上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