懵憕如婴童的如月,双手被缚于身后,满眼泪花,又气又臊,只能摆动双腿微微的挣动,可最终不过是以卵击石,对面的‘敌人’太过强大,仲琰虽中毒在身加上身体不适,可从小练武又年长于如月,如月自然无法抵抗。

胸前的衣襟敞开,扎着花苞小咎的头发披散而下,细软的或耷拉在胸肩或覆于粉面,然不消片刻又被人细心的拂去,随即落下细密窒息的吻,盖过每一寸裸露的肌肤,如月啜泣到直接打起惊嗝,惹得身上那人轻笑。又小又短促的嗝一下一下,如月的身子也随之上下小幅度颤动,引着胸前那两团糯米包子的小乳房也细微晃动,引诱着仲琰伸手捏了捏,在一手握住拢了拢,恩,软糯如面团,又带着弹性的触感让人流连忘返,仲琰加重揉捏的力度,直欺辱的如月哼唧声都大了片刻。

仲琰看这姿势实在有些累人,便直接坐在床沿上,将如月面对面抱着,随即亲了如月两口,捏着已经流出一溜白液的娇乳戏谑的问道:“你知道你这为什幺会像个怀了孩子的男子一样产乳吗?”仲琰只不过想戏弄如月罢了,然而如月显然是当真了,她无助的低声哭泣,心中气恼委屈的自我辩解,她也不知道为什幺会这样,明明在王府的时候很正常,可到了这,就什幺怪事都有,不正常的郡王,不正常的自己,还有这不正常的身子。如月越想越难过,背着缚住的手腕不停搅动,想挣脱,却无力。

仲琰的着迷看着这一幕,一边流着眼泪一边流着乳液的小家奴真是太美了,鼻尖若有若无的清香似深渊飘来引人堕落的魔幻秘药,轻触又离开,逗弄着即将坠入自己怀抱的猎物。

胸前的软肉被一口咬住,泊泊的白液也被一一舔尽,高热的口腔灼烫着乳肉顶端的红蕊,粗糙的软舌邪肆的挑逗肉粒,划过顶端,引起瑟缩,再卷起大力吸吮,或用贝齿直接啮咬,麻痒的刺激折磨着如月的神志,直击脑髓的舒爽让她微张的檀口溢出娇喘,“嗯~不...不要......”如月双手的束缚没多久就被仲琰解开,被脱去衣物露出白皙的手臂,绕过仲琰的骨架均匀莹白紧致的肩颈,可如月却不自知的缩回手握着拳推拒着仲琰的双肩,酥酥麻麻的感觉早已流窜全身无力抵抗,只能被激的张开五指抓紧那人的衣料,揉皱那片洗的干净整洁的布料。身下渐渐湿润,如月难受的扭了扭腰,酡红的脸蛋朝下埋了埋,像只胆小的鹌鹑扑棱着翅膀躲避欺负自己的兽类的极具侵略性的视线。仲琰才不准如月躲避,她的脑袋早已昏沉,动作也直接粗暴起来,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幺,只一味的凭借本能的驱使动作着,她纤细而骨节分明的手指正不可遏制的探向如月的股间,抓住那瓣手感绝佳的嫩肉揉捏着,随后又想拨开盖在蜜桃臀部的那层布料。

“啪!”清脆的皮肤拍打声突兀顿起,两人均愣住不动,如月是又吓又懵,仲琰是又惊又怒,如月居然甩手打了她一巴掌,从小到大,仲琰面前的人连句重话都不敢说,如月造次的举动让仲琰愤怒的情绪翻涌而上,恰恰捕捉回几乎消失殆尽的理智,仲琰这才察觉到自己方才疯狂的举动,这种强暴同为女人的滑天下之大稽的举动,从前是绝不会出现在她生活中,而现在却活生生呈现在她眼前,自己也不知着了什幺魔做了这些事。仲琰慌忙推开如月,将连哭泣都忘了的女孩丢在床榻上,随即脚步慌乱内心情绪繁杂的跑出房门,消失在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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