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茜回到家的时候才八点多,洗漱完毕已经12点了,她喜欢在睡前把所有东西都打理得整整有条。
可以自由地支配自己的时间,这是独居单身女人为数不多的好处吧。
她打算躺到床上前想起安微微跟她说的话,把买了一阵子没拆的护肤品拆开涂脸上。
关上灯,躺在床上却怎幺也睡不着,她闭着眼睛数羊。
怎幺还在想安微微的叫床声——不对,是邻居一户小情侣租客。
床在运动中被撞击得砰砰直响,女人哑着嗓子在啊啊乱叫,男人在大吼“舒服不舒服,很舒服吧!”
被投诉过几次还不知道收敛,也不舍得买张好点的床。
林茜无奈地紧闭眼睛。耳边伴随着邻居的叫床声,她的右手伸到下身,放在阴阜上,阴阜向小山丘一样鼓起,散发着热度,她把手伸进睡裤里。
像她无数个夜里做过的一样,隔着内裤,手心按压在阴阜上,手指并拢,放在阴唇上,中指恰好能隔着内裤碰到阴道口。
邻居的叫床声停下了。
在一片黑暗里林茜平静地躺在床上,左手伸进睡衣里,她以前睡觉习惯戴胸罩,被大学室友教育对身体不好后无奈放弃了。她手指轮流捻着左右两边的乳头。
她把双腿曲起,往中间施力夹住右手。
她想起早上的时候,吴远保靠在她身后,他的肉棒挺立着,毫无章法戳着她的臀部。
肉棒硬硬的。她从来没摸过男人的阳物,也不知道有多硬。
她只能靠回忆今早和吴远保短暂的接触来意淫。
他的腿从她的双腿间穿过,用膝头磨蹭她的私处。
他的手指从内裤边缘翻进来,插进她的小穴。
不,他的手指没有插入小穴。她及时把他推开了。但是他的手指……确确实实碰到了,她沁着蜜液的穴口。
林茜曲起中指,隔着内裤往小穴口戳进去。内裤湿了一小片。
她的水流得太多了,不由得担心她的白色床单会留下痕迹,留下她淫荡的证据。
她构思着吴远保怎幺把手指从内裤边缘伸进去,插进大阴唇,在洞口停住。
她娴熟地搔刮着洞口,中指上半部按压在阴蒂上,中指指尖搅弄着黏腻的爱液。不由得双腿夹得更紧。
但是还不至于让她高潮。
她迟疑一阵,在欲望的驱逐下终于把中指按进穴里。她的阴道三十年来第一次迎客,她第一次插得这幺深,有点儿害怕会戳破自己的处女膜,在床单上留下血迹。
她的母亲偶尔会过来给她送吃的顺便打扫卫生。于是她像个刚学会夹腿的小女孩一样担心自己的老母亲会发现30岁的她也有抚慰自己的需求。
她屈着中指就着淫水在自己的阴道里探索,她的指甲修剪得很短很整齐,穴肉没有任何不适。她觉得小穴酸得她头皮发紧,她毫无章法地戳弄着自己的身体深处。安静的夜里只有她下体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她不敢戳得太快也不敢喘得太大声。万一邻居也能听见她的声音呢?
但到最后,她没控制住自己,噗嗤噗嗤的声音响了十几下后,30岁的林茜,迎来了第一次性高潮。
“舒服不舒服?”
“舒服。”
林茜自言自语,用床头柜的纸巾擦干净手指,穿着被蜜液浇透的内裤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