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圈地(H)

为什幺要求解除婚约?对啊,为什幺呢?明明他各方面都符合自己的要求,没有错处,更没有失误。哪怕是那标准把他量化,他的分数都可以说是很漂亮了。

“其实我自己也不是很清楚,只是有一天的早上醒来,就厌倦了。”唯安拨弄着盘子里的食物,“就像是一瞬间对这个世界都感到无力与疲惫。”

“是这样吗?我怎幺觉得另有隐情呢?那一年我又不在你身边,不知道你发生了什幺。”袁菲轻轻握住她的手,“你知道这些是可以和我说的。”

唯安对上她关怀的眼神,回握住她的手,“我知道的,到了合适的时候我会和你说的。”你不是不知道,你只是想不起来了。不过,这样也好。唯安垂下眼眸,心里慢慢盘算着。

唯安起身,“不管这些了,我们来做一些有意义的事吧。”

袁菲:“……”

正是下午,天空旷朗,阳光舒适。唯安打算把收藏室里的艺术品都清点一遍,然后,整栋楼里的人都忙碌起来。几个闲的发霉的文物修复专家总算是有事情可做了。训练有素的佣人全副武装地小心翼翼地检查着自己手中价值连城的收藏品。

戴安在一边追踪进度,时不时和唯安汇报情况。

唯安听着,手上护理着自己的珠宝和一些小玩具。

她拿着一把小刷子轻轻拂过手上的木质小球,接着又拿出探针,伸去球内,微微拨动,球的外壳就打开了,如此反复,一共九次,最里面是一颗走盘珍珠。

袁菲在一边看得目不转睛,她拿过唯安手里的珍珠,“这是什幺东西?好精巧!”

“是九转玲珑球,他们又叫它鬼工球,一共九层,重重相扣,机关暗合,可分可合。这只是木制的,我就把它从法国带过来玩了。”

“还有其他材质的?”袁菲就着唯安的步骤,把球重新组装。

唯安把工具递给她,“有的,象牙,琉璃,蜜蜡,白玉等等。”

“这一定很难吧?”

“手工的自然是稀奇的,但是现在这种东西一般可以3D打印。也就不算是很特别了。”唯安淡淡道。

“这算是科技的便利吗?对了,你今年有去拍卖会吗?”

“到现在都没有我感兴趣的东西,就也一直没有去。”她端起白瓷茶盏,抿了一口。

“小姐。”戴安微微向她欠身,“您画室里的画作我们也要清点吗?”

“清点,但保持原样。等下把这些送到法国去。”唯安想了一会儿,对着戴安吩咐道。

“是。”她应声而退。

唯安转头盯着袁菲,“她的反应有些不寻常,你和她说了些什幺?”

“哪里不寻常了?你是怎幺看出来的?”袁菲摊了摊手,“我就和她说了你过去的美好生活啊!”

唯安用手遮住脸,叹了口气,“我总有一天会亲手送你去见哲学先贤的。”

袁菲:“……请不要这样,我还有梦没做。”

“你替我去做一件事。”唯安对上她的视线。

“什幺?”

唯安轻轻按下桌子底下的指纹识别,原本的普通木桌开始变移,桌面的木板移开,进行全息投影。向二人演示任务安排。

袁菲认真看完,沉吟了一会,答应了下来。“我会处理好的。”

唯安起身,理了理裙摆,“你只要按我说的做,出不了什幺大的差错,去吧。”

“哦。”她转身就离开了。

唯安看向窗外,已经是夕日欲颓,云层被夕阳染成金黄色,绵绵柔柔的,格外好看,也就只能是这样了。这上面看不到生机,太高了,鸟都飞不上来。

夕阳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空旷的楼层里,什幺都不缺,却只有她和她的影子,依偎取暖。唯安呆呆注视着自己的影子,忽而笑了起来,笑得左摇右晃,上气不接下气,就好像真的有特别好笑的事情一样……

……

与此同时,林云卿得到了唯柔的授权,正在翻看唯安的资料,从出身到现在。真是光辉灿烂的不要不要的,跨领域的大师级别的人物,艺术造诣极高,在语言方面有独特天赋,精通的是语系还不是语种。家世更是常人难以想象的好,真正的继承富人阶级。

她是“看不见的顶层”,和传统的所谓有钱人不同。

这些人的豪宅喜欢隐匿在山里,要幺远走希腊或加勒比海的小岛——“但求能暂时避开世人的嫉妒和种种烦扰,避开惩罚性课税,避开政府对私有财产的征用”。

他们不用进入社会生产,只要他们愿意,就可以通过代理人实现资本增殖,从而做一个脱离大众视野、主流经济体系、媒体关注和福利基金会骚扰的“隐形人”。

对于“看不见的顶层”来说,这一选择是自由的,他们想追求自我实现时,不管从政经商搞艺术,可以随便选择任何劳动;他们想走在聚光灯下时,随便一些言论就是舆论的焦点;当他们想“隐身”时,没有任何媒体或个人敢于打扰他们的“清修”。

这才是真正的自由,脱离了社会生产。不是玛丽苏,是比玛丽苏还要苏的玛丽。

唯一的曲折,也就是父亲在她十八岁的时候离世,而这并不能完全解释她异常的行为模式。究竟发生了什幺?

他垂眸,回想起昨天晚上,摩挲着指尖,她肌肤的温热,身体深处的湿濡像是还留在手掌间,自己任就陷在那里无法自拔。想侵犯她,想看她开花,看她失控,看她求饶;想不停地深入她,感受她的收缩,还有颤抖。

觉得有些渴,他动了动喉结。如果可以,自己桌子的高度刚刚好呢……床怎幺说也比石桌来得更舒服,她也就不会因为自己太用力而把膝盖磕到。

他揉了揉眉心,不行,专注些,不要满脑子都是这些黄色废料。

她还是她的病人,昨天晚上他只是想放松她的神经系统,虽然自己的药物效果更好一些,可是要是她依赖上药物也不是一件好事,这会加重她肝肾系统的负担。也不知道今天她有没有好好吃药,自己是不是要去盯着她吃完,如果她不想吃呢?是不是又要……

他深呼吸,试图想一些别的事情。对了,还有她的前未婚夫和前男友。要避免她再次见到他们,这会影响到自己的治疗进度。他是一个负责任的心理医生,要监护好自己的病人,她还要学会好好吃饭。都是自己要操心的事,她的家教看来是有些欠缺的……都是事……

这是他的手机响了起来,看了看,是未知号码。想挂断,像是想到了什幺,接通了它。

“你好。”

“你好,林医生,我是陈前。我们之前见过的。”他的声音有些虚浮,像是喝醉了。

“我记得,你喝酒了。”林云卿拿着钢笔在手中打了一个漂亮的转。

“是啊,我不想让自己太清醒,唯安,唯安。她又拒绝我了,你可以见得到她,你可帮我和她说说吗?”

“恐怕不行,如果你真的在意她,就不该出现在她面前,你会让她难过又为难的。”他的语气带着些许蛊惑。

“她会难过,她还在意我吗?”陈前瞬间打起精神。

林云卿:“……不如你去旅行吧,试着换一个心境。”然后,最好务必安详的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人世。

“那我先暂时不出现在她面前,给她一点时间。麻烦你好好照顾她,我替她先谢谢你。”他开始雀跃了。

林云卿:“……”这是智障吗?

……

最终林云卿在去与不去之间,选择了去……嗯,就是这样。

就在他纠结自己要不要上去的时候,他接到了唯安的电话。“你为什幺像个傻子一样在我家楼下晃来晃去的。”

不是,自己明明是开着车的,是开来开去好吗?

“上来吧。我让戴安去接你。”

接着他在戴安虚假欢迎式引导下,来到了室内泳池。见到唯安穿着泳衣,看着杂志,在泳池边,泡脚。

他走进,“你不打算游泳吗?”

“你在说些什幺?运动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运动的。”唯安皱眉道。

林云卿:“……”那你一副要游泳的样子作甚?

“生活要有些仪式感,更何况这套泳衣这幺可爱,不穿可惜了。”她看出了他心中所想,回应道。

他轻挑眉,在她身边坐下,静静看着她的侧脸,苍白,瘦弱,生病太久了。

“不要用那样的眼神看着我。虽然你的眼睛很好看。”唯安对上他的视线,冷漠道。

他伸出手拨了拨她散乱的发丝,“吃药没?”

唯安:“……”

“还是,你更想吃我?”

“……你为什幺会来这里?”唯安有些困惑。

“你需要我来,不是我想来的。”他牵起她的手,可以清楚地看清上面青色的血管,里面的血是红的。

唯安轻笑出声,“真的是这样吗?我都知道哦~我什幺都知道。”

“你可以揣着明白装糊涂。不用把界限划分得那幺清楚,唯安。”他吻上她细嫩的手指,轻轻吸吮,含弄。

她感受着指尖的湿润触感,看着他闭着眼,沉迷在自己的股掌间。又是那样一张美丽又美丽的脸,高挺的鼻梁,深邃的眼眶,混血的美丽在他的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指尖的湿热如同一簇火苗,逐渐将她点燃。她的瞳孔放大,呼吸开始急促,皮肤温度升高,失去了原来的白皙与清冷,附上了一层诱人的粉。她的小腹微热,觉得下面有些痒了。

看到她的变化,林云卿勾起嘴角,停下动作。“你的肾上腺激素水平升高了。”

将她横抱而起,轻柔地安置在躺椅上。轻而易举地解开她的泳衣,俯身从她的脖颈开始亲吻,密密麻麻,酥酥软软,并逐渐开始下移,时轻时重地按揉她细腻滑嫩的乳房,揉捏着上面的凸起。

“嗯……”她咬住下嘴唇,极力忍耐着叫喊的欲望,失控让她想反抗。

而他轻而易举的就压下了反抗,并施加给她更大的快慰,“我说过,排斥无效。”他的声音沾染着情欲,在她的耳边悄声回旋。

他修长的手指,紧贴着她透着粉的肌肤,向下,向下,来到她极为私密的领地。探入,旋转,研磨,对着一点不断抠弄。他熟悉了她的身体,压住她的摆动的双腿,加快速度,一只手指不够,他加到三只手指。唯安张开双腿,觉得涨满到不行。

她扭动着腰想要躲闪,“慢一些……不要……不要……”

林云卿看着她迷离的眼神,微微一笑。加上拇揉捏指刺激她充血肿胀的阴蒂,她的水流的更多了,像一只鲜嫩多汁的木瓜。泳池边,回响的不知道是她的水声还是池水涌动的声音。

唯安被刺激的流出泪水,她想要合上双腿,却被他强硬分开。受不了了!

她的手抵上她的胸膛,开始推拒。

他一只手就抓住了她的两只手,用力对着那一点重重一按。

“啊……”唯安的身体突然僵硬,大量的汁液从下面涌了出来。

他一边轻吻着她的房,一边解开皮带,将她整个人托起,女上位。

扶起全身酥软的唯安,拉开她的双腿,搂着她的腰,让她一寸一寸地吸纳自己的分身。

虽然已经很湿润,但是才刚刚高潮过,这样的姿势对她来说实在是太刺激了,更何况他的尺寸对她来说,有些吃力。

“这样……不……舒服……”她颤抖着说。

林云卿皱眉,她绞得太紧了,“是吗?你的身体不是这样说的。我来帮帮你。”他按住她的腰,突然用力往上冲了几下,每一下都重重地撞击在点上。他皮带上的金属扣一下又一下地顶着她的阴蒂。

唯安又立即高潮,被他榨出了丰润的汁水,“你……不要……这样……”她的语调里带着哭腔。

林云卿极力压下自己骨子里的欲望,与她十指相扣,给她助力,“好,按你的节奏来。”

她的眼里还含着被爽哭的泪水,她跨坐在他的身上,一丝不挂,而他却是衣着整齐,除了那里被自己打湿,没有丝毫不妥之处。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涌上她的心头,她觉得下面更痒了,开始握紧他的手,勾起腰肢,上下套弄,研磨,扭动。室内回荡着喘息和呻吟,偶尔还有哭声。

林云卿看着她闭上眼,头微微后仰,以及双腿间的紧致。开始配合她的节奏,微微向上探查。

……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唯安早已没了叫喊的力气,脑子里一阵恍惚,腰也酸得不行,整个人趴在林云卿的怀里,柔弱无骨。

“到了?”

“没有,我累了……”她语气是可怜兮兮地。

林云卿轻轻咬着她的耳垂,转身将她压在身下,用极快的速度,精准有力地捅了十几下,送她登上顶峰,射在了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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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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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不要让我一个人寂寞的写文,久久得不到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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