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渝都城,天都
刚刚落成的庆王府门前的鞭炮屑还未扫净,仆人们便已经匆匆关上大门,笑脸谢客了。
匆匆赶到的兵部侍郎被挡在门外,正遇到匆匆赶来的大理寺少卿。
两人互相见礼之后,大理寺少卿问道:“这庆王爷怎幺这早就闭门谢客了?”
“你是不知道!”兵部侍郎说道:“这位王爷府里有个极其美艳的小妾,据说是狐妖所化,能勾人魂魄,王爷为了她连朝都不上了,今天这幺早就闭门,怕是又跟那小妾厮混到一处去了。”
“哎!”大理寺少卿叹道:“太子虽说仁孝却平庸,本以为这位才德兼备的王爷能为之一搏,谁知却被这狐媚子给迷住了,真是让人痛心啊!”
“你我是连襟,这话你跟我说说也就罢了!可不能到处乱说啊!”兵部侍郎赶紧小声叮嘱道:“这男人有几个能过的了美人关的,王爷如此倒也是人之常情,话说那小妾我有幸见过一次,确实是世间难得的美人儿。别说王爷了,怕是圣人见了也把持不住啊!”
两位大人边说边离开了庆王府门口,而此时庆王府内王爷专属的雅院中,一树落英之下,那位外界所传风雅清幽的王爷此时正将一名女子压在身下贪婪的亲吻着。
花瓣纷落,有一瓣调皮的落在美人额间,为双眼迷蒙的美人更添一缕娇媚,男人眸色一深,更加难以自抑的对着女人的红唇烙下一个又一个温软的热吻,粗砺的舌尖撬开贝齿,狂野的不断的吸舔搅动。
“菱染……我要你……我要你!”
等不及回到房中慢慢温存,赫连奉祥一边伸手撕开女人的衣襟向外掏出那柔软的绵乳,一边用另一只手向下撩起那轻薄的纱裙。
“王爷就不怕旁人说你白日宣淫吗?”
女人口中说着,却伸出舌尖轻舔着男人的耳廓,青葱般的手指探进男人衣襟中指尖轻挂着那凸起的乳尖,引得男人一阵轻颤。
“你个狐媚子,我等不了了!”
儒雅的男人此刻双目通红,一把撕开女人的亵裤,裤头利落的一解,他甚至来不及脱去自己的外袍,只是将下摆撩起硕大狰狞的性器对准了女人的花穴便猛地插了进去。
“冤家……唉……你轻些……嗯……”宋菱染紧皱双眉努力放松身体接受着男人的入侵,那较弱的模样却让男人更加想要狠狠的蹂躏她。
涨大的肉伞毫不留情的往里推着,粗壮的肉身将湿腻的甬道一寸一寸填满,跳动的血脉碾过敏感的细嫩肉璧,似乎要将她刺穿一般。
“轻了怎幺能给你止痒?”男人说着便毫不客气的摆动起劲腰用力的抽插起来。
“好舒服……用力些……来嘛……弄死我!”宋菱染双脚主动缠上男人的腰,脸颊红润,媚眼如丝努力的向上挺着腰肢,迎合着男人的动作。
“好……就给你!”
男人生猛的挺动,操干的女人是泪眼婆娑,直在他胯下浪叫不已,却无不露出无助的凄美。
“庆哥哥……庆哥哥……”
女人无助的喊着白皙的身子无助的微微颤抖起来,舒服得说不出话来。两团又大又软的玉乳正随着男人的进出而上下抖动着。上面的粉嫩乳头被男人吸得勃起发红。
“噢噢……干我……太,太舒服了……庆哥哥……用力……要到了……到了……”
感觉到自己的下腹部开始聚集一股熟悉的热流,女人顾不得自己是在室外的庭院中同男人欢爱,别人很可能会听到两人的淫词浪语,她仰着脖子叫喊着。
赫连奉祥粗喘着腾出双手用力抓紧女人两个饱满的乳房,不断的搓捏她的乳头,将她的双乳推挤成不同的形状。狠狠的一个用力,火热肉棒就冲进了水汪汪的子宫里,直接将女人送上了极致的高潮。
高频率的抽插已然到了极端,肉棒的捅入让水嫩的花穴淫靡的响着,肉棒已经胀到极致,男人咬着牙关抵着女人的花宫畅快的低吼出声。
“我也射了……哦!”
男女高亢的淫叫交织在一起,随著白浊喷溅在花宫深处,宋菱染颤抖着娇躯达到了爽极的高潮。她的全身都在激烈颤抖,热汗浸湿了长长秀发,美艳精致的小脸红的诱人,一双媚眼已经空洞失神,微肿的红唇大大张开,艰难的喘息着。
“每次都射进来,真是浪费!”女人喘息着轻抚着男人的耳边碎发说道:“我又生不出子嗣来。”
赫连奉祥狠狠的咬了一口女人微肿的红唇,佯装凶狠的说道:“太医说了,只要好好调养,早晚是会有子嗣的。你不许乱想,再乱想乱说,我就干到你下不来床”
“好好好!不说不说!”宋菱染娇嗔道:“那幺用力咬人家,疼呢!”
“不疼不长记性!”男人舔着自己的齿痕,说道。
“王爷!王爷!”管家的声音在墙外响起。
男人不悦的皱眉问道:“什幺事啊?不是告诉你们别打扰我吗?”
“太后娘娘召您入宫!”管家赶紧说道,他可是在外面直等到里面消停了才敢说的。
“皇祖母?”赫连奉祥微微蹙眉,随后恋恋不舍的起身,又吻了吻女人的唇瓣,最后才换了朝服入了宫。
没过多久男人便回到了王府,他如同游魂一般一路失魂落魄的回到院中,一把抱住宋菱染半晌都没有说出一个字。
“到底发生了什幺事?庆哥哥,你说出来,我们一起解决!”宋菱染一边拍抚着男人的后背,一边柔声的问道。
“太后要我将你送出去!”男人艰难的说道。
女人却是微笑着叹了口气,揉着男人的头发,说道:“那有什幺好怕的,我是罪臣之女,你虽然使了手段要来了刑部的免罪文书帮我赎了身,可是我终究还是上不得台面。不过,只要你心里有我,天涯海角我都等你。”
“不是这样的!”赫连奉祥哽咽了半晌,终于说道:“太后要我将你送人,送给别人做妾。”
女人浑身一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一些:“送给谁?”
“淮阳王!”男人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字。
“淮阳王不过是个圣亲王一支的小小郡王,难倒也值得太后去拉拢他吗?”宋菱染皱眉问道。
“不是拉拢!”赫连奉祥说道:“他近年来屡立战功,又洁身自好,在朝中风评极好,已经开始有大臣拿着先祖那句‘兄弟共治天下’来做文章了。”
女人马上明白太后此招的意图了,她自嘲的笑着,说道:“外界传我狐媚惑主,怕是太后准备让我去魅惑一下他了。”
“菱染,你相信我,我找了你这幺久才把你寻回来,我不会让你去的!”男人抱着她的手臂收的更紧。
“皇太后的意思,就是皇帝的意思,不送我去,你就是抗旨!”女人说道:“你不从,他们有一千种仿佛逼你就范。别忘了,你还有你母妃,还有皇妹。你抗旨了,叫她们怎幺办?”
“总会有办法的!”赫连奉祥放开女人,开始不停的在屋中踱步。
过了很久,他终于抓住女人手,激动的说道:“我想到了,我们可以偷梁换柱,找一个跟你相似的女子送去就好,以后我们低调行事,就没人能发觉了。”
“好!”宋菱染抚着男人的脸颊,说道:“庆哥哥,菱染信你。”
女子很快便被找到了,她叫凤娘,本也是名妓,却因和一书生相爱私奔,最后书生高中状元却将她抛弃,她不得不再入娼门。此人不单与宋菱染有七分想象,就连舞艺也是超群,虽然不能完全模仿她,但是对于没见过本人的人来说,以假乱真已经是没问题了。
限定的日期到了,一顶小轿停在庆王府后门,而走出小门的却是真正的宋菱染。
赫连奉祥死死的拉着女人的手,双目赤红:“菱染,你别去,我这王爷不做了。我们远走高飞好不好?”
“庆哥哥!你不过是找个了替身都能被皇上得知。你觉得我们能逃到哪里去?”女子叹了口气,挣开男人的手,说道:“想想你那还在禁足的母妃,还有那即将要嫁到蛮荒的妹妹。”
“那你等我,我一定去接你回来!”男人咬着牙保证着:“三年,不,一年,我一定接你回来。”
“好,庆哥哥,我信你!”女人踮起脚尖,轻吻了下男人的嘴唇,转身坐上了小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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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后,景隆元年
晴空万里,秋高气爽的季节里贤王府正院中却是一片狼藉,尸体一层叠着一层,每一脚落下去都是一片粘腻,浓重的血腥味飘荡在空气中令人作呕。
赫连奉祥身着九爪金龙袍端坐在马上,被金甲卫士簇拥着,不怒自威。而他对面台阶上,一个绝美的女人却如一根旗杆一般立在那里,让人望而生畏。
“菱染,乖,跟朕回去!”男人微笑着伸出手。
宋菱染勉强撑住自己摇晃的身体,血液从她的头上留下,直接流进了她的眼睛里,将她看到的一切都被染红了,她擡手抹了一把,却依旧抹不掉眼前的那片血红。
女人带着她惯有的玩世不恭的笑容,一手握着宝剑,另一手整理了一下身上的王妃衮衣,声音无比清冷的说:“恕难从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