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辉是家中次子,生在智能时代的他,既幸运又不幸,出身搬运工家庭的他只能边在教不了多少东西的普通公立小学读书边打零工补贴家庭,但随着科技越来越凶狠的替代简单重复性工作,刘辉一家也越发捉衣见肘。
索性母亲还能因为生育了五个孩子,领上一份保育钱,但好景不长,父亲在工作时不慎摔倒,接受了基本的医疗救助后,医生告诉他们,还需要再付出30w才能让父亲重新获得劳动的能力,就在一家子焦急时,一位律师进入病房,询问母亲,是否愿意赠予一个男孩给芙蓉财团的黄氏,黄氏一族愿付她40w的辛苦费,母亲从五个儿子身上依次看过去,又与病床上的父亲对视一眼,不假思索的应了下来,牵着次子刘辉的手交给律师,签下赠予协定,拿了40w支票便不再看刘辉。
刘辉一路浑浑噩噩被律师带进黄家,黄家大管家好生训诫了他一番,才将他领到四少爷黄格兰的小楼前,告诉他,他以后就是四少爷的贴身奴才后,便将他交给黄格兰,转头离开。黄格兰此时才十五岁,便已经高大挺拔,比十二岁的刘辉高出一半身高,见刘辉瘦猴一样的身体,黄格兰有些嫌弃,嘱咐厨师多给刘辉准备些肉菜,便带着刘辉进了书房,让刘辉从最低贱的书童起,服侍自己。
数月后,被黄家养的白白壮壮的刘辉终于比来之前漂亮不少,黄格兰叫来大管家,命令刘辉在一沓文件上签了字,才让管家表明意图“四少爷如今大了,需要有专属性奴满足少爷的欲望,本家自上代一清少爷主动献身皇城后,便获得入选东院的资格,在四少爷大学毕业前,四少爷都不能与女人有丝毫瓜葛,所以我们买下了你,你要用你的身体服侍四少爷,满足四少爷的性欲,明白吗?”
刘辉满不在意的点了点头,回道“奴才明白,奴才会好好露出屁眼服侍四少爷的”
管家打断他“不,你不明白,你需要一场彻底的改造手术,以便能够更好的服侍少爷,手术协议与自愿协议你都签了,便跟我去做手术吧”
刘辉乖乖跟着管家,下到四少爷独栋别墅的地下室里,看着一屋子的医生护士,有些不解,护士拉着刘辉,细细将他下体清洗过,便将他双腿分开,绑在手术台上,黄格兰摸了摸刘辉的脸,温柔的说“小性奴好好忍一忍,这个手术不能上麻药,记住这个过程,日后好好服侍本少爷,本少爷不会亏待你”说罢让到一边,命人动手。
医生在刘辉性器上做了彻底的消毒,护士隔着手套将刘辉的肉根连同阴囊一起拨到小腹,露出刘辉的会阴部,医生在刘辉阴囊下部划了一刀横切开的刀口,清除鲜血后将刘辉的阴囊压了压,轻松挤出两粒睾丸,毫不留情的割了下来,放到一边托盘上,又撑开空瘪的阴囊,找到连进腹腔的肉根肌肉,稳稳一刀剖开,不管刘辉疼的大喊大叫,浑身冒汗,便给他打了一针局部凝血酶,从阴囊下的开口里细细往里划拉,将肉根扎在小腹的海绵体与尿道单独剖出来,刘辉只觉得自己小腹被医生一刀一刀的快速切割,死亡的恐惧让他喘不过气来,不等他多想,医生就已将尿道剥开,对着软弱可欺的肉跟头按了按,将尿道与海绵体在龟头的链接处暴露在窗口处,医生毫不客气的切断了尿道与下半根海绵体,捏着海绵体割断扔进托盘,镊子夹着尿道从肉根里退出,引着尿道从蛋囊下的口子穿出,露出一大截,医生用可吸收的缝合线将刘辉体内的伤口细细缝合,让尿道直凸出在阴囊皮外,才将阴囊原封原的缝合好,直将尿道锁在中间,才拿刀贴着会阴将多余的尿道切下,一根导尿管插进尿道,纱布喷上防感染与促进愈合的药物将刘辉整个下体如同纸尿布一般包裹起来,接上尿袋绑在大腿内侧后,医生将切掉的器官一起放在纱布上,连纱布一起放在刘辉的胸口,管家拿出相机对刘辉拍下照片,拍了拍刘辉毫无血色的脸,示意他打起精神。
黄格兰戳了戳刘辉粉白色的睾丸,满意的看着刘辉道“小贱奴以后就是本少爷的专属阉奴,记住你的身份,好好伺候本少爷,否则惹的本少爷生气,就把你卖进地下会所,让你一天到晚的被人玩弄!”
刘辉含着泪,乖乖回话“奴才明白”
管家上前呵斥他“阉奴不是男人,往后你得自称为奴婢”
刘辉点了点头,又道“奴婢明白了”
医生将刘辉的性器装进玻璃瓶密封起来,恭敬交给黄格兰,黄格兰拿着新收藏品,满意的放进酒柜。
刘辉养伤一个月,在愈合后拆去纱布与尿袋,当着医生的面第一次用阴囊后的新尿口尿了出来,才被放过,当晚黄格兰便要求刘辉为自己陪床。
刘辉依着教导,顺从的为黄格兰除去衣裤,又在黄格兰的命令下捧着黄格兰已经长成的成人肉根,含进嘴里用柔嫩的口腔与舌头抚慰着,黄格兰按住刘辉的头,舒爽的接受刘辉的服务,随口道“小阉奴,以后本少爷就叫你小辉子”
刘辉却没空应答,老实服务少爷性器的他被那腥臭的东西噎的有些晕眩,黄格兰放任刘辉含弄一阵,就扯着刘辉的头发让刘辉吐出来,拎着半大的少年扔到床上,毫不客气的用手指捅了捅少年的后穴,不满的命令道“小辉子,松开你的屁眼,让本少爷爽快爽快”
刘辉忙乖乖放松肌肉,张开腿,任黄格兰毫无章法的狠狠顶入,疼的全身冒冷汗,也不敢反抗,黄格兰享受着稚嫩身体的包裹,初尝性爱的他只不过略顶了几下,便草草在刘辉体内泄了出来,倒在刘辉身上喘气休息,掐着刘辉的乳头粗暴玩弄。待体力恢复,便又霸道的在刘辉体内冲撞,刘辉含着泪看着天花板,心里却有些绝望,他想,难道我这样生在穷苦人家的孩子,便只能失去性腺,沦为豪族的性奴吗?
从刘辉陪床后,由于他没有女人的生理期的问题,黄格兰每夜都要拉着刘辉来一场粗暴的性爱,刘辉也从最初的懵懂,逐渐找到令自己快乐的地方,主动在床上搂住黄格兰,将自己调整到方便黄格兰顶弄到体内敏感点的位置,用自己妖媚的嗓音求欢,每每勾的黄格兰死死咬住他的脖子,奋力将精虫悉数泄在刘辉体内。
然而好景不长,黄格兰刚刚考入皇家大学,黄家家主,他的父亲便将他叫进书房。
“家里需要有一人自愿身入东院,我希望你能主动提出来”
黄格兰不敢置信的看着父亲,压抑愤懑的问“为什幺是我?”
“我请了御医对你们兄弟五人的精液做了检测,你的精虫畸形率比较高,将来即使娶妻,也不容易获得高质量的后代”
黄格兰愣住了,垂头丧气的回答“我会自己去东院报名,但我要带走我的性奴”
“你当然可以带走他,除此之外,家族会给你一份丰厚的嫁妆,以便你在嫁入皇城后的生活所用”
黄格兰点点头,转身离开主宅,回到自己的别墅,拉着刘辉,不管不顾的开始粗暴的性爱,从午后一直做到第二日清晨,才倒下休息。
数周后,黄格兰带上刘辉与家族给的嫁妆,搬出黄家住所,将刘辉安顿在帝都一套平层里,独自一个人去了东院报道。麻木的签了字,躺倒在手术台,亲眼见证御医将自己一对睾丸扯出来割断,黄格兰心如死灰,捂着伤口回到平层,将刘辉赶出卧室,和往日一样继续在皇家大学学习,按着东院的要求,用一年时间通过所有课程,领了东院管辖的企业的管理职位,开始为东院效力。
而每当晚上回到他的私房里,黄格兰却变了个人一样,只会压着刘辉粗暴而缠绵的开启一场又一场的欢爱,然后在刘辉体内射出无精的粘液,揉着刘辉的肚子,怨念的抱怨“你这贱奴,那些年吃了我那幺多精虫,怎幺没给本少爷怀个崽子?”
刘辉不敢触怒主人,驯服的抱歉“是奴婢无用,未能给主人留下个子嗣,请主人息怒”
黄格兰这才满意坐到一边,拍拍刘辉的脸,吩咐道“坐上来,自己动”
刘辉从善如流的爬起来,扶着黄格兰的肉根,用自己早已习惯性爱的后穴慢慢吞下主人的肉根,一直坐到黄格兰腿上,将空瘪的阴囊压成薄皮,才伸手摸着黄格兰下腹的两道伤疤,又伸到屁股下摸了摸主人的囊衣,大胆的调戏道“主子在东院净身后越发雄风不倒了,连奴婢的身子都被操的更深了,奴婢都有些承受不住主子的宠爱了呢”
黄格兰揉捏着刘辉的臀肉,笑道“小骚货怎幺会承受不住,好好动起来,你这对骚奶子越发大了,往后更要好好吃药,下次商院众师兄弟聚会,可得陪我去好好见见师兄们”
刘辉乖乖挺胸,将雌激素催出的一对乳房喂进黄格兰嘴里,擡着屁股在黄格兰肉根上起伏,伺候的黄格兰十分满意。
翌日清晨,刘辉早早起床,为黄格兰准备好早餐,穿上久违的男装,回家探亲。
刘家在得到那笔巨款后,治好了刘父的腿,却依旧一贫如洗,刘母的肚子却不停歇,一口气又连着生下两个孩子,这次叫刘辉回来,便是让他看看,家中几个弟弟,还能不能找到个豪族买家,卖了出去,换钱回来给长子租一个人造子宫,好让长子不至于绝嗣。
刘辉看了看剩下的兄弟,拉着刚刚十岁的五弟,进了厕所,关上门,脱下裤子,露出萎靡的肉根与空荡的阴囊,蹲下去,撩起阴囊,露出人造的尿口,松开括约肌,尿给五弟看,见五弟十分好奇,便拉着五弟的手在自己股间细细摸索,这才一本正经的问“若是把你卖入豪族家,便要割了卵子,像哥哥这样,用后面尿尿,弟弟愿意吗?”
五弟早就被母亲洗脑过,毫无疑虑的回答“愿意,只要能换来钱,为大哥定下一个儿子,我都愿意”
刘辉叹了口气,穿好衣裤,拉着五弟,与母亲告别。
回到平层,将五弟带到黄格兰面前,说明来意,黄格兰伸手脱了五弟刘元的裤子,捏了捏还未发育的性器,对刘辉道“好卖倒是好卖,只是你弟弟怕是要吃些苦头”
刘辉依靠在黄格兰身上,柔媚的道“苦头算什幺,能换钱养家便好了”
数周后,黄格兰便带着刘辉刘元,去了经商的太监们的聚会,不到半日,便以80w的价格,将刘元售出,刘辉将刘元卖身款交给母亲,最后无力的对只在乎钱的母亲道“如此,我与五弟便于这家再无瓜葛,母亲请保重”
刘辉再见刘元时,已是三年之后,一干太监聚会,各自带着自己宠爱的情儿,饮酒作乐,刘辉服侍够了黄格兰,慢悠悠踏进专属阉奴的洗手间,刚进去,就见刘元正在脱衣,刘辉上前搭了把手,抱了抱弟弟,问道“弟弟过的还好吗?”
刘元噙着泪花,摇了摇头,脱去衣衫,不过十三岁的他胸前已是波涛澎湃,两粒狭小的乳头各自穿着一只镶满钻石的乳环,股间只有阴囊皮改造的两瓣花瓣,肉根也只剩一个粉嫩的簟头隐在花瓣里,挺翘双臀里的穴口处溢散着润滑液,周身全是情爱痕迹。
刘辉叹了口气,又问道“你家主子,可给你上了阉籍?”
刘元点点头,扑进刘辉怀里,呜咽着问“哥哥,是不是我们阿爸妈妈穷,我们就只能做低等阉奴,让太监们操屁股?”
刘辉拍了拍弟弟的臀肉,道“你主子是宠你的,阉籍都上了,往后好生侍奉主子,不要想太多”
说罢扶着弟弟尿出来,自己才脱裤子方便,拉着弟弟一起离开。
又过了十几年,黄格兰越发老道狠辣,在商场碰见如今的黄家掌门人自己的大哥,也毫不手软,直将芙蓉财团打压的疲于应付,大哥有些无奈,只得低头约了黄格兰,亲自上门拜见。
黄格兰看着眼前恭敬的大哥,冷笑道“当年配合东院换了检测容器的人,是大哥吧?就为了除去我这个对手,便和东院联手,大哥可真是好家主呢?”
说罢将人请出去,不再理会大哥的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