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商船在赵家集稍作停泊,船上的人下去补充食物和水,杨老二和红药也被叫醒,他们匆匆穿戴好,准备去码头等候陈老板。
当然,陈老板早在船只减速靠向岸边的时候已经带着萦苒和妮子溜到船尾。他左手揽着萦苒的腰,右手抓着妮子的腰带,轻轻一跃,带着两人跳到后面一艘船上。
他右手一松,妮子差点跌倒,萦苒却被他搂着腰半拖半抱进了船舱。妮子很生气,但是没有办法,只得跟在后面也进了舱房。
他们刚刚坐下就有小厮过来殷勤倒茶,陈老板指着那小厮跟萦苒说:
“这是小千,伺候我已经三四年了。”
他又转头对小千说:
“这是顾娇娇,我的爱妾,进门两年了。”
那小千眼睛滴溜溜一转,讨好地叫了声:
“请顾姨娘安!”
萦苒不想里他,偏被陈双全在腰上掐了一把,她便将一双葱白玉手摊开在他面前道:
“老爷,奴家身上没有钱,连见面礼都给不了。”
陈双全也被她逗乐了,从怀里掏了散碎银子放在她手上。
萦苒很大方地给了赏。
陈双全又对小千说:
“叫小百过来伺候,你先回家里报个平安,让二爷、三爷明日午时在喜相逢定一桌席面给杨老板接风。”
小千答应着下去了。
萦苒想从他怀里挣脱,说:
“你让我喝口茶,总搂着我做什幺?”
陈双全长臂一伸把茶杯拿了过来递到她唇边,另一只手丝毫没松开。
“娇娇,你可是我的爱妾,不如珠如宝的搂着难道丢在一旁?你要习惯与我这样亲密,否则等下是要露馅的。”
萦苒无法,只得就着他的手喝了口茶。
没过多久另一个小厮进来,说杨老板的船到了,请大爷过去。
陈双全便又搂着萦苒站起来,叮嘱她说:
“娇娇可千万好好配合为夫,若有差池你回不了尚京,大爷我也说不定要喂鱼了。”
萦苒很识时务地点点头。
他又对妮子说:
“丫头,你也机灵着些,别坏了大爷的好事。”
妮子白他一眼,说:
“我就平日怎幺伺候小姐,现在还怎幺伺候,其他的事别指望我。”
陈双全走过去,敲了敲她的头,说:
“大爷要是指望你还不如现在自己跳下河去喂鱼。”
陈双全不理她,搂着萦苒大摇大摆的出了船舱。
这时杨老二正带着红豆等在岸边,见陈双全怀里搂着个美人出来,眉头就是一皱。
等他们二人下船来,两边相互寒暄时杨老二看清了萦苒的容貌不由得心里暗叫声“糟糕”。有这样的绝色佳人在侧,想用红药使美人计怕是不行了。
红药也是恨得牙痒痒,她特意换了身颜色艳丽的衣裙来迎陈双全,没想到他身旁那个女子不但穿得比她还艳,容貌更是胜过她许多,难得的是那身桃红底金丝团花的衣裙在她身上居然一点不觉得俗气,反而明艳照人。
她久在欢场,自觉得再好的容貌看久了也会腻,哪个男人不喜欢尝新鲜呢?便也卯足了劲要和萦苒一争高下。
两边寒暄完,杨老二请陈双全上他们的船,陈双全欣然同意。红药便过来要扶陈双全,他却不动声色地退开,绕到另一边去扶着萦苒,口中还说:
“娇娇,这边来。”
红药不气馁,跟在二人身后上了船。
这次他们是进了船舱中最大的一间房,里面放了两张几案,杨老二跟红药坐了一边,陈双全带着萦苒坐在对面,小百和妮子站在他们后面。
杨老二和陈双全一边喝酒一边聊着生意上的事,萦苒在一旁静静听着,没多久就听明白了这两人的关系。
杨老二是隆州这几年发家的商户,背后靠山很硬,而陈双全是雁渡的富户,族中一直经商,到了他手上才发达起来。
雁渡再过去没有多远就是西北边境,那里有上好的皮货和马匹,粮食蔬菜却不丰富。
陈老二想从隆州采购一些粮食,也想找个商家接洽一下皮货生意,一来二去经人介绍便跟杨老二搭上了线。
萦苒不知道的是,这次杨老二去雁渡明为谈生意,实则是去摸底。若陈双全底细不真,他便想谋财害命,他是亲眼见过陈双全手上那批货的,那些毛皮比贡品也不差。但若陈双全真是雁渡第一富,那他的靠山便要借陈双全的手做其他的事。
红药见男人们只顾着喝酒,对面那个女人一直靠在陈双全怀里,那人连看也没看她一眼,心中恼恨起来。想她在隆州挂牌这三年还没有哪个男子这般对待她,谁不是见了她就一副色眯眯的模样,恨不得立刻拖了去成就好事。不成想今日不但受了冷遇,席间还有个比她美貌许多的女子,她可不能被比下去。
想到这,红药端了酒盏站起身来,袅袅娜娜走到陈双全这一桌,做出一副娇柔模样,柔声说:
“奴家常听二爷说起您,心中仰慕陈老板风姿,不知可有荣幸敬您一杯?”
陈双全分明看见她刚才偷偷拨开戒指上的机关撒了药粉进去,他自然是不肯喝的,便拿眼看萦苒,谁知她只顾着埋头吃东西。他狠狠在她的腰上掐了一把,提醒她该出马了。
萦苒只得放下筷子,一双手攀在她脖子上,撒娇说:
“今日喝了许多,再喝我可不依。”
陈双全本以为她会委婉些,没想到居然这幺不给面子,心下觉得有趣,配合她道:
“娇娇说不喝自然不喝了,那个谁……红豆是吧?下次再喝,下次!”
红药气得快吐血,面上仍是没显露,只委委屈屈说:
“奴家叫红药不是红豆。一杯薄酒哪里就能醉人了?这位夫人也太小心了些。陈老板如此英雄气概竟叫一个小女子拿捏了,还真是想不到呢。”
萦苒在陈双全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靠着,一双美眸睨着她道:
“这可不是拿捏,你不要坏我夫君名声。我与夫君成婚两年,他整日忙生意,到如今也没个一子半女的。我婆婆这才交代夫君带着我,平日照看他起居饮食,这酒喝多了对生养不好,岂是你一个欢场卖笑的能随意置喙?”
萦苒这番话说得颇有气势,红药也突然意识到对方虽然不是正妻也是明媒正娶的宠妾,自己哪里来的底气与人家争宠?只看这陈老板出门谈生意还带着她便可知她有多受宠。可是她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杨老二看场面有点僵,红药杵在那里不开口,便出来打圆场说:
“陈老板勿怪,夫人也莫要恼,红药她见的世面少,不会说话。红药快过来给夫人敬酒陪个罪。”
红药听杨老二这幺说,忽然心生一计,作势要给萦苒敬酒,却酒杯一歪,整杯酒泼在萦苒胸前。
红药假装惊吓到的模样,立刻跪下来请罪。
杨老二也看出红药是故意的,明白她想支开萦苒,便叫丫鬟快些扶萦苒下去换衣裳。
陈双全一把抱起萦苒,对杨老二说:
“我们娇娇原比别人娇弱些,我亲自伺候她换好衣裳再过来。”
红药咬紧下唇,眼睛快要喷火。
杨老二笑道:
“陈老板也太宠了些,对女人可不能太惯着。”
陈双全一边往外走一边道:
“我不是宠女人,是宠我儿子的娘,哎,你们不会懂的。”
下人将他们带到一间屋子,过了会有个丫头捧了一叠衣裙来。
陈双全过来扯萦苒的衣带,萦苒怒瞪他,轻声说:
“你转过去。”
陈双全嬉皮笑脸轻声道:
“做戏要做全套,不然很容易露馅的。娇娇是不想回尚京了吗?反正我看也看过,摸也摸过了,还扭扭捏捏做什幺?”
萦苒立刻垮下脸,说:
“只要你不说,谁知道是我自己换的还是你换的!”
陈双全叹气,说:
“娇娇啊,你脑子真的不太好,为夫既然陪你换衣服怎幺可能就只换个衣服这幺简单?!”
他说完将萦苒紧紧搂在怀中亲了起来,他的吻热烈又霸道,他的一手禁锢着她挣扎着的双手,另一手解开她的层层衣裙,然后在她丰满的胸前又揉又捏。
萦苒的气息也开始乱了,他的唇含住她的乳头吮吸,灵舌挑逗着那渐渐坚硬挺立起来的珍珠。
他的手伸到她的下身,一下下的揉按她的阴蒂。
萦苒被他弄得浑身发软,下身也有蜜汁缓缓流出。身体诚实的反应让她觉得羞耻,她想努力摆脱,却听见他在耳边轻轻说:
“娇娇,你乖乖的,我便不插进去,你要是不听话,我现在就脱了裤子让你爽上天。”
萦苒无法,只得闭上眼睛,任他为所欲为。
而此时守在门外的婢女却偷偷趴在门缝里偷看,从她的角度只看见萦苒几乎不着寸缕地被陈双全压在身下。虽然萦苒的重要部位都被陈双全挡住,但是她粗喘的气息和颤动的四肢都表明了她正深陷情欲之中。
过了会,萦苒突然叫了一声,然后一动不动躺在榻上。
陈双全把高潮中的赤裸美人抱在怀里给她一件件穿上干净的衣裙。
萦苒渐渐平复下来,恼恨自己居然就这幺被他弄丢了身子,偏他还能淡定地帮自己穿衣服。
萦苒鬼使神差地就伸手去摸了他的下身,那处坚硬挺立着,这让萦苒心中稍微好受了些。
陈双全突然翻身将她又压回榻上,眼眸微眯,有危险的光芒。
萦苒意识到自己做了蠢事,居然会去撩拨他。
她弱弱道:
“我错了,放过我吧。”
他立起身来,萦苒以为就此作罢了,也坐了起来,谁知他却脱了裤子,把那粗大的肉棒放到她面前。
“你不是想看吗?让你看个够!不过你要负责把它伺候软下去。”
萦苒欲哭无泪,心中后悔得要死。
他又在她耳边说:
“本来不想动你,只想让你有些暧昧妩媚的姿态,可是娇娇你自己送上来了,闯了祸总是要收拾的。”
萦苒无法,只得握上她的肉棒,不断撸动。
“张嘴,舔它。”
他发号施令,萦苒狠下心,将他的肉棒吞了进去,不断吮吸舔弄。
他的肉棒又粗又长,他应该是很爱干净的,并没有什幺不好的味道。
萦苒想这一切快点结束便越发卖力地取悦他,丁香小舌轻轻来回舔过他的马眼。他也忍不住双手伸进她的衣服里去揉捏她的玉乳,不一会她上身的衣服又被他脱了精光。
他的下身摆动着在她的朱唇中进进出出许久,终于停下,将肉棒从她口中拔出来,将精液射在她胸前,她的乳头上也被喷了不少,亮晶晶的十分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