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41

何枝以为,已经结束了。

可是这一次的结束,通常意味着下一次的开始。邱可并不打算这幺快放过她。

缺口一旦被打开,便会有无穷无尽的欲望流泻出。

何枝浑身无力地趴在凌乱的大床上,看见从窗户外面透进来的光线越来越暗。

邱可的手臂从她腋下穿过,将她捞了起来,一杯水递到了她面前。她捧住杯底,一饮而尽,还是觉得渴。

邱可已经给他喂了好几次水,但她没去过一次洗手间。这些水都变成了汗液蒸发在空气中。

几个小时,她几乎要被他揉碎,可他的双手依然有力,挺进的速度快慢相宜,小腹被他顶得隐隐作痛,每次都深得像要将她刺穿。或许也不是他刻意,只是尺寸问题。

他释放完之后,会压在她身上慢慢恢复体力。他真的很重,压得她很难受,但她没有办法,只能承受。

可即使沉溺在情欲里,他的警觉性也非常高,有一次她的手都快摸到床头柜上的水杯,被他发现后一把抓回来。她又被绑回了床柱上。

“想喝水我可以喂你啊,自己拿不累吗?”他笑着掐了掐她的脸。

何枝也不恼,许是没有多余的精力了:“那你喂我呀。”

于是他用嘴喂了她。

何枝抓住这个机会,在他唇上狠狠咬了一口。

“嘶......”邱可舔了舔被她咬破的地方,尝到了一丝腥甜。

他也低头在她唇上咬了一口,没她咬得重,也疼得何枝眼泪花打转。

“听话点。”他半是威胁半是警告。

她的穴口在不断地摩擦中渐渐麻木,而花径却仍在收缩律动着,配合着他的每一次进出,不知疲倦。

他在她身上弄出无数旖旎的痕迹,从她修长玉如的脖颈,白皙如藕的双臂,柔软丰挺的双乳,光滑优美的后背,乃至她的小腹、翘臀、大腿、脚背,都能找到零零星星的红痕。

容易留下痕迹的地方,他只是狠狠地吸,比如颈间胸前,被他吮一口,红痕几天不散。不容易留痕迹的地方,他就用牙齿咬,把她软嫩的肉咬在齿间细细研磨。他掌握得很好,从来没有咬破皮过,只会留下一个深深的牙印。

何枝疼得直掉眼泪,双腿用力地踢蹬他,边哭边骂:“你这个变态!非要这幺折磨我你才开心?”

邱可笑了一声,舔掉唇边的津液,缓缓擡起头看向她泪水弥漫的脸,说道:“这有什幺办法,谁叫你要碰上我呢?”

好像这是她的错一样,理直气壮理所当然无辜无耻极了。

“谁叫你要招惹这幺多人呢,这怪得了谁?”

“我又没招惹你!”

“但你被我发现了。”他的指腹在她的大腿内侧轻轻摩挲,那里有一个他刚盖上的章,“如果你规矩一点,或者再小心一点,别让我知道,不就没事了吗?更何况你之前不也没有拒绝我吗?”

“你强词夺理!”她咬牙切齿,“我现在拒绝了!”

“晚了。”

他优雅一笑,再次对着她泥泞淫靡的花口,一入到底。

“神经病!”她大声骂道,拼命摆动腰身想躲开他的入侵,但终究是躲不开,于是骂着骂着又柔弱地哭泣,“我疼!你轻一点,真的疼!”

“做了这幺久还疼?”

“就是因为做久了才疼啊。”

他低头一看她的缝口,平时粉粉嫩嫩的地方全部充血变得通红。他按了一下上方的花核:“是它疼吧。”

她立刻浑身哆嗦了一下。

最后一次做完,何枝的双腿酸得快合不上了。而邱可在拔出之后,立刻擡起她的腰,将枕头拖过来垫在屁股下,合上她的双腿,然后饶有兴趣地观察她红肿的花口。

很不错,只有少部分流了出来。

何枝只感觉小腹涨得难受。他出来了还好,尤其是他在里面戳弄的时候,涨得就像要鼓起来一样。

她知道他在看什幺,他的指尖还在她的缝口处上下轻轻地划动。

她侧过头,眼睛茫茫地看着一个地方,声音小却吐字清晰地骂道:“禽兽!”

不知有没有听到,他浪荡地笑着对她说:“挺厉害啊你,干了几个小时都没松。难怪要招惹这幺多男人,是怕一个没法满足你吧?不过你知道男人最喜欢什幺吗?”

他突然将脸凑近她:“就是你这样不掉精的逼。”

“你!......”

如果不是亲耳听到,何枝也不会相信,这样龌龊不堪的话语会从邱可的嘴里如此漫不经心地讲出来,平常得就像在说晚饭吃了什幺一样。

何枝不是没有听过男人对她讲脏话,相反,她听得多了,东铭每次和她做都会忍不住爆粗口,她受得了受不了也已经习惯了。可东铭大多是在兴头上,哪里比得上邱可的语出惊人。

邱可看着像一只炸毛的猫咪一样的何枝,心底甚是轻松愉悦。他接着说:“有空我可得好好研究研究,看看你是哪种名器,找到最适合你的方法和姿势,才能把你伺候得更舒服,是不是?”

何枝绑在一起的手紧紧握成拳。

他好像这时才想起她还被绑着,忙去看她的手腕,已经被磨得红通通的,有的地方泛着青紫,有的地方甚至已经蹭破了皮。

他赶紧将她解开。他特地选的绳子,宽厚而软,没想到还会把她伤到。

就在绳子松开的那一秒,何枝迅速抽出手,然后一个耳光“啪”的打在了他的脸上。

两人动作均是一停,空气静止了一秒。

看到他骤然色变的脸,她一个翻身下了床。

刚跑了一步就摔倒在地,她爬起来,立刻感觉下身一阵像来大姨妈一样的感觉,他们两个的混合物从她腿心流出,顺着腿根往下滴。

但她顾不上了,只想远离他。她浑身上下一丝不挂,怎幺跑,往哪里跑,统统没有想过。

她只知道他生气了,说不定回扇她十个耳光也不解恨。

可他怎幺会允许她跑?就在她快跑到门口的时候,他一把抓住她,拦腰一搂,像抱小动物一样将她抱回来,在她的尖叫声中将她丢回大床上。

他目光阴沉无比,咬牙冷声道:“何枝,我看你是在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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