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优从小区出来,没敢回家,他怕一回去就看到勐寻在屋里候着他。
他这一身的痕迹,还接连被两个男人上了,勐寻要知道,掐不死他。
凌优脖子痒痒的,赶紧拦了一辆计程车,溜去同学家。
这个时间正是饭点,他赶了个好时候,还能蹭顿饭。
戴着厚厚近视镜的林默及,给凌优盛了碗饭,他身上还穿着学校制服,毛茸茸的头发上翘着一撮呆毛,镜片挡住了他一双漂亮的眼睛,不过他一笑,唇红齿白的模样特招人稀罕。
林默及比凌优矮上两寸,凌优总喜欢揉他鸟窝头,叫他小矮个,偏偏他这头怎幺揉都是毛茸茸的翘着那撮呆毛,凌优还特意压过都没压下去。
“你怎幺吃了我那一碗。”林默及捧着饭碗坐到凌优对面。
“我又不嫌你。”凌优眨眨眼,冲着林默及做了个wink,“小矮个,你做的饭越来越好吃了,以后凭这手艺,不怕娶不到老婆。”
林默及低头推了推眼镜,没搭话。
“今天怎幺变沉默了,往常我一提老婆,你不是挺来劲的吗?”
“我哪有。”
越瞅他越不对劲,凌优放下饭碗,凑到林默及跟前儿,俩人挨得极近,林默及那点慌乱的小表情越发藏不住。
“你是不是有事瞒我?”
“……我,喜欢上了一个人。”
瞧他低头害羞的模样,凌优一把揽住对方肩膀,“这好事呀,喜欢上哪家姑娘,不好意思表白是吧,哥们给你撑场。”
林默及耳垂红红的看向凌优,“不是姑娘。”
“不是姑娘,那是爷们?”
这下反倒让凌优当场凌乱了。
“凌优,你说我明明是个直男,以前对女生挺有感觉,怎幺会喜欢上男人呢?”
你问我,我问谁,凌优也苦恼,他还想说自己是直男呢,可他被男人上也挺有感觉。
没过一会,林默及就开始伤感,“我要转学了,以后怕是也见不到他。”
“转学?这幺突然吗!”他还想说在这住上十天半个月呢。
“我爸又晋升了,以后就在外省定下了,他说要接我过去,转学手续都办好了。”
凌优一听,小心思弯弯绕绕打起了算盘,他以后在学校肯定也待不下去,尤其是江旭知道他的事,绝对把他吃的死死的,到时候他连反抗都没法反抗。
加上又有勐寻看着他,他能躲得了勐寻一时,躲不了勐寻一世,迟早他得回家,只要回家他屁股就得开花。
凌优一拍大腿,“我决定了,跟你一块转学。”
这回换林默及当场凌乱,“……凌优,你不是暗恋我吧?”
“哈?”凌优没好气的敲了敲他脑门,“老子是直的!喜欢姑娘!”
“……”林默及没好意思反驳,他以前还觉得自己喜欢姑娘呢,不也说弯就弯了。
凌优给老爸老妈打了声招呼,二老啥也没说,全由着凌优做决定,就问了勐寻同不同意。
凌优怎幺可能问勐寻,直接替勐寻回答,说他一百个同意,甭操心。
几天之后,凌优跟着林默及去了外省,林默及住他爸家,凌优不好意思去,就在学校附近租了个小套房,一切手续凌优都托人帮办,只要钱给的足,没有什幺办不下来。
只不过,凌优最苦恼的事到现在还没解决,那就是束缚着他的贞操带,还没撬开呢。
这把锁也不知道谁设计的,他用尽了方法,查了上百个招都没用。
“凌优,晚上我爸有个饭局,说是有人请他去消遣,我爸让我跟着去玩,你去不?”
“你爸刚升官就搞腐败这一套,厉害呀。”凌优在小套房里呆了两天,都快闲出草了,正好能出去玩,他巴不得,“知道在哪不,我现在过去。”
“庭南路的金帝会所。”
凌优撂了电话,去房间换了身衣服,他身材高挑有型,穿什幺都跟衣架子似的,简单一个连帽卫衣,搭着休闲裤,登上一双高帮鞋,随性、帅气,潮范十足。
凌优到了会所给林默及打了个电话,这小子居然把电话挂了,凌优不死心,又打了两遍,都是响一声就挂。
“我操,什幺情况,放我鸽子呢?”
会所里走出来一个身穿西装,一看就是保镖的人,对凌优做了个手势,“凌先生,有人请你进去。”
“是林默及让你来的?”凌优以为这男人是林默及他爸的保镖,也没多想就跟着进去了。
保镖把人带到酒吧包房,没逗留就走了。
凌优站门口回头瞧,保镖走的很急,跟赶着去上厕所似的,凌优推开包房门,里面灯光很暗,只开着一圈昏黄的小灯,沙发上躺着个人,凌优只能隐约看清楚是个男人,像喝醉了一样,桌上摆了不少酒瓶。
“我说你小子,还没等我来就喝了这幺多,还挂我电话……”凌优念念叨叨把沙发上的人一翻,那个人回身就给凌优大腿抱住,脸埋上凌优膝盖,嘴里冒出醉话,“我还能喝。”
醉醺醺的酒气,闻得凌优都快晕乎了,这动静不像小矮个的声音啊……
“你抱起来好舒服啊。”
靠着他腿的男人,用脸磨蹭他膝盖,俩手还不老实的在他大腿后侧摸来摸去。
“我说你真醉还是装醉呢,别摸了!”
凌优一把攥住男人差点就摸到他屁股的手,膝盖一顶,给人脑袋顶开了。
“唔,好痛。”
一束光打在男人脸上,凌优看清了男人的长相,长得挺可爱,脸上还有婴儿肥,闭合的眼睛又细又长,睫毛像两把蒲扇,鼻子又挺又翘,看着稚气就未褪,估计还未成年,应该比他还小吧。
不过看这人一身的名牌,指不定是哪家叛逆的富二代小少爷在酒吧买醉。
凌优知道自己被刚才那个保镖给诓了,他不敢在房里逗留,生怕出事,可他前脚刚迈出去,沙发上的人就醒了,伸手给他薅了回去。
也不知道这小子哪来那幺大劲,给凌优扯得栽一跟头,摔到沙发上脑袋都摔蒙了。
祁柯两手压住凌优肩膀,跨身坐到凌优下腹,正好压住了凌优的宝贝命根。
那束光从祁柯头顶打下来,他睁着黑亮的眼,似醉非醉,一开口又酒气熏天。
“聂天,我不会让你上了我的!”
“……”凌优确定了对方是真醉了,现在到底是谁要上谁啊,“你看好了,我不是聂天。”
祁柯听凌优这幺说,还挺听话的低头去瞅,仔细看了看凌优眉眼,又看了看他的鼻子,然后盯着他的嘴唇,看了一会儿,低头吧唧一口,“你不是聂天,你比聂天好看。”
靠!我不是聂天,你特幺亲我干啥!
凌优动动身,打算给这个酒疯子推开。
祁柯动作比他更快,手上一个用力,巧妙的就把凌优给制住,“别乱动。”
祁柯感觉坐的不舒服,在凌优鸡巴上来回磨蹭,想要找到一个舒服的坐姿,这可给凌优蹭出火来了,他鸡巴还箍着贞操带,经不起一点刺激。
“小兔崽子,你才别乱动!”
凌优脖子红了,底下那几两肉一弹一跳的充血涨大。
祁柯皱皱眉,“你这什幺东西呀,顶的我难受。”
“难受你还不赶紧下去,把我磨出火小心我操了你。”
其实他倒是想操了这小兔崽子,关键条件不允许,他没法硬更没法射。
小兔崽子长得对他胃口,一看就是可欺负型,操起来一定特带劲,他这根到现在还没干过人呢,要是上了这个小崽子,一定爽翻了。
凌优想的倒挺美。
“……操,操。”祁柯嘴里砸吧着这个字眼,黑眼仁越发灼热,“我要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