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祐中指挖出水液,抹在湿津津的凸核上。
擡起手指,指缝因为水润泛起光泽,他笑了笑。
这是李攸冬第一次看他笑。他锋利的棱角,以及嘴角勾起的弧度谈不上友善。她正揣摩他的心情,听到他说:“你可以走了。”
“……”这和她想象的不一样。
顾祐拿起纸巾,慢悠悠擦拭手指:“今晚欠的,你还清了。”
李攸冬迷蒙双眸,玉指抚在自己的湿地,柔柔打圈:“会长只是想看看吗?”
“来日方长。”他说完不再看她,打开车门,下去了。
李攸冬咬咬唇,拿了纸巾擦拭湿漉的花穴。她拉下裙子,看一眼车外颀长的男子身影。
难道,他真的如传言,对邓清悦一往情深……
要是这样,她更要救他出火坑了。
然而。
李攸冬被赶了出来。
顾祐拽她出车库,漠然的样子,仿佛前一刻捅她花穴的男人不是他。
“顾祐……”她想去抓他。
他无情按下了车库闸。
夜风中的李攸冬跺跺脚,只好去了隔壁。
她发消息问曾尧:在哪儿?
等了很久,他都没有回复。她冷笑:“可能又出轨了吧……”
李攸冬回去顾祐那儿,按住门铃不放。
铃声尖锐,终于把他逼了出来。
顾祐刚洗完澡,头发滴着水,穿一件素白浴袍,衣襟处,水珠颤悠悠的,凝在胸肌上。他释放自我的性感,面上却无情无欲。“还有事?”
李攸冬心口有气,见他也少了娇嗲,没好气地说:“没车,走不动。”
“和我无关。”他又要关门。
她猛地一推。
顾祐没料到她的动作,她一把推到了他的胸上,然后仰头,艳色张扬,向他吐出一口恶气:“男人,呵!”
妖蛇一样的女人,突然变了性子。顾祐不禁好奇问:“和曾尧吵架了?”
她没有回答,眼里燃烧的火焰给了他答案。
他轻蔑地说:“这是你和曾尧的事。”
李攸冬忍不住地说:“如果和曾尧有染的女人,是你的女朋友呢?”
顾祐眉峰上挑。
李攸冬下身贴紧他,一手沿着浴袍的襟口伸进去:“曾尧和邓清悦……你会怎幺办?”
他洗的是冷水澡,她温暖的手掌如同火苗,烫过他的皮肤。
李攸冬暗想,他这是伤心了,才没有制止她那只占他便宜的手。
顾祐的肌肉完全不输曾尧。她顺着他的肌肉线条,手指时轻时重抚过,停在他胸上凸起时,她先是捏起,再把它夹在指缝滑动。她另一手揽在他的肩,呵气轻问:“你的女朋友今天晚上在哪里呢?”
“你什幺时候知道曾尧和她的?”
“不久前。”李攸冬明眸澄亮,讲起这事她竟然笑了起来。
“他们太不小心了。”顾祐哪里有悲伤的意味,事不关己一样。
“你……”她蹙了眉,“不难过吗?”
“曾尧和邓清悦,都是男欢女爱的人。”就是在这时,顾祐才同意邓清悦的话,曾尧的女朋友非常纯情。这种女人是最玩不起的,因为她会当真。
两对情侣,四个人中,只有她付出了感情。
李攸冬挑了一个和曾尧一样糟糕的男人。
她设想的结果是,抢夺邓清悦的爱情,蔑视曾尧的男性自尊。但,顾祐和邓清悦没有爱情。无爱无情的男女,哪会在乎对方的出轨。所谓的报复,只是李攸冬的幻想,根本无法打击狗男女。
她忽然打退堂鼓了,缩回手,替顾祐捻捻衣襟:“我明白了。”
她明白什幺了?顾祐有些好笑。
她低眼:“打扰了,以后我们就是共事的关系。”说完转身。
皓白手腕在顾祐的眼前一晃,他倏地捉住了。
她故意诱惑他的时候,他兴起的是浅薄的性欲。面前是邓清悦,是李攸冬,没有区别。但是,前一秒迷恋他胸肌的女人,此刻变成一本正经的好学生,就有趣多了。时而娇媚,一旦撤退又能瞬间收起作态。她到底是魅惑的妖精,还是天真的洛花。需要好好深入了解。
李攸冬愣了下,“怎幺了?”
顾祐扣住她的腰,让她贴近自己:“你出现在我面前,不是为了报复曾尧吗?”
她笑笑:“有过这种幼稚的想法,不过,我想他不在乎。”
顾祐沉声在她的耳畔说:“男人不喜欢女人,不代表女人给他戴绿帽,他就会心平气和。”
真是一个捉摸不透的男人,刚才明明是他拒绝了她,现在这姿态又是为什幺。李攸冬直接问了:“你想怎样?”
“你想我肏你,我就满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