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君芊在阿姨送早餐前就醒了,捏着鼻子将丑男人故意扔地上不收拾的避孕套连同衣服一起丢进卫生间的垃圾桶里,以及那根万恶的假阳具。
连她自己都察觉到她越来越放浪了,这样不好。
她在案几前坐下,执笔写下自己的想法,在阿姨出门买菜前交给她。
晚上男人回来时穿着一身正装没换睡衣就进屋了,君芊当时还坐在瑶琴边,有一下每一下地拨弄琴弦。
男人盘腿在她身后而坐,将她一把捞过去抱在怀里。
“想参加高考?出去?”
他腰上的皮带扣抵着她的后腰,君芊难得有一丝胆怯地点一点头。
宋沚就捏住她小巧的鼻子,小家伙就给他装,她从来都不怕他。
他没说话,应该是在考虑,她屏住呼吸,等他的答案。
宋沚原本就没打算真将她关一辈子,他的小猫咪,等养熟了自会放出去。
“可以。”
话音落下,她仰起脸,虽然隐隐约约觉得他不会拒绝,但是真的听到他同意,她心里仍旧欢欣。
宋沚扣住她的下巴,额头抵着她的,黑暗中,两人鼻息互相喷洒在对方脸上。
君芊不是第一次离这张脸这幺近,但她是第一次这幺认真地感受他的存在,忽然擡起手从上到下描绘他的长相。
眉毛很浓,眼睛,应该是单眼皮或者内双,鼻梁挺拔,下颚线明显。
她还是想象不出来,不过答案总有揭晓的时候,丑就丑吧,大不了她自戳双眼,当自己瞎了。
君芊心里的旖旎心思并没有持续多久,男人捉住她的手包裹在他的掌里,接着又补充道,“但是有个条件。”
她指间在他掌心的位置戳了一下,宋沚被这轻轻地一点撩拨心绪激荡,差点就忍不住今晚要放过她。
“弹首曲子来听听。”
女孩夜色中点头,这很简单。
然而她再一次忽略了这个男人的厚颜无耻。
这个骚包的丑男人说的弹个曲子,怎幺可能就是,简单的——弹曲子。
“就那首凤求凰吧。”
中国古曲,这很简单,她从小就会,即便是在看不清的夜晚也不会弹错。
不过这首曲子的含义,让她心里暗暗吐槽一句,不要脸。
明明是他求她。
如同听见她的腹诽,他捏住她还有些许肉的脸,嘴唇擦过她另一边脸颊到她的耳边,“知道你会,所以我们要加一点难度。”
大奸商宋老板做生意从来不吃亏,这说的一点难度,怎幺可能就一点。
宋沚将人按在柔软的地毯上,将她胸前的扣子解开一半,双手揉捏少女的酥胸,另一只手伸到了裙子底下,拨开内裤刮蹭洞口两边的软肉。
想肏的女人穴太小就这点不好,前戏不做好就疼得掉金豆子,明明自己的大鸡吧都肿得像要炸开。
但他宋沚就对她一个人有耐心,对这甜蜜的折磨甘之如饴。
在他刻意地爱抚下,身下的女人已经软了身子泄出好几波春水,浇得他在她下面抽插的几根手指连同掌心粘腻潮湿。
他抽出长指送到嘴边,将手掌上她的汁液尽数舔干净如腹,动静故意做得很大,特意放慢了舔吃的速度,好一声一声刺激她的神经。
心里燥热,空虚从小腹涌向周身,她难受得蜷起脚掌。
宋沚见目的达到,就低低地问她,“想要了?”
她当然不会做出回答。
宋沚将人扶起抱在怀里,将她的手引到腰间的皮带扣一处。
“想要就自己解开放它出来。”
君芊没想明白,明明是在说弹首曲子,怎幺最后又演变成这样了。
她的手没动,却也没离开他的腰。
“不要老公就走了哦,毕竟宝宝不要,老公怕惹宝宝生气只能自己用手解决了。”
他离得近,在她脸上吹了口气,“再强奸芊宝一次,真就要被坐断、腿了。”
他说的腿,必然不是走路的两条腿。
君芊脑袋重重地撞击他的胸口。
丑男人,不戏弄她会死吗!
下面没得到满足的小洞越来越痒,面色潮红的女孩急得快哭出来,她做不到主动去解开一个男人的腰带,即便她跟这个男人有了很多次肌肤之亲。
“唉…看来今晚老公要自己解决问题了,宝宝的下面水流得越来越多了,不知道宝宝会不会自己用手…”
宋沚深谙自己声音语调对她的吸引力。
“宝宝的手指这幺细,也不知道能不能让小洞满意……”
君芊终于被他刺激得哭出声来,呜呜呜地掉眼泪,颤抖着手试着解开那条罪恶的皮带。
她快变得跟这男人一样不要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