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本应是香丁与太子的新婚夜,但太子却在婚礼结束就被内侍长大人抱走了,缺了一位主角的婚房里,气氛十分尴尬。
沉默的侍女将香丁衣裙脱尽,换上纯棉睡衣,领着香丁离开太子寝宫,送香丁上了张布辇,只是示意香丁稍安勿躁。
一路沿着小路被送进另一座辉煌的宫舍内,香丁看着多年未见面白无须的同父哥哥,有些迟疑。
秦殇却直白挥退了侍者,抱着香丁直奔香软大床,按着香丁的手脱去香丁的衣裤,强势吻住香丁的唇舌,一手却摸向香丁小腹,略过香丁的肉根一路往下,揉了揉那两瓣肥厚的花瓣,便逼着香丁张开双腿,柔韧的成熟肉根抵在香丁有些狭小的密口处,蹭了蹭香丁分泌的不多的粘液,就挤开花瓣,一杆到底,香丁疼的尖叫起来,秦殇却不疼他,掐着香丁腰上的软肉,执着的在香丁紧致的穴道里来回开拓,在嫩肉间撕裂出更多伤口,鲜红的血晕染了秦殇的肉根,更在香丁身下浅粉色床单上留下大片红褐色印迹。
香丁的穴道短小,根本容不下秦殇整根肉根,秦殇不满意极了,一直顶着香丁穴道深处的嫩肉,渴望打开更深的内里,香丁哭过也骂过,下体却被哥哥狠狠钉死,大约是认命了,双腿夹住秦殇的腰,楚楚可怜的哀求秦殇慢一些轻一些。
秦殇掐着香丁的脸,冷哼一声,腰的动作却越发粗暴,仿佛要活生生把香丁的穴道往里开拓,香丁体内的快意已经战胜痛楚,小巧肉根站起来,却马上被智能环锁住,秦殇揉了揉香丁两只没怎幺发育的双乳,边操弄香丁,边掐住香丁的蛋囊打了针麻药,就用刀片在香丁蛋囊根部划了两刀,一面嵌着香丁的精索将香丁两颗蛋囊拖出体外,一面取了治疗仪塞进香丁蛋囊里,逼迫囊袋开口自愈,摘下两只小的可怜的卵蛋扔到香丁脸上,香丁懵着接住自己的卵蛋,泪水将性腺泡了个彻底。
秦殇却不心疼,取了玻璃瓶草草把两只性腺扔进去密封,便摸了两粒香丸塞进香丁的空囊里。直操弄的香丁高潮两次,几乎昏死过去,秦殇才泄出来一回。
后半夜,内侍长抱着同样涕泪横流的太子来了寝殿,拿试管抵在太子肉根处,边操弄太子边逼太子射出来一管稀薄的精水。
秦殇取了注射器亲手把太子那稀薄的精水尽数打在香丁被狠狠疼爱过的子宫口,便再次插进去自己的肉根,堵住精水。
香丁与太子的蜜月便成了两人的苦难日,分别被盯上自己的大太监们抱在寝殿的一角没日没夜的操弄,蜜月过去,除了白天不再挨操,两口子仍是两股战战的被关在寝殿,每晚都要充当太监们的脔宠,两人虽没有被完全限制活动,太子却十分听话的没有碰香丁一下,原本十分抗拒在后穴含栓剂的他也乖乖按时塞进栓剂,再堵上水晶小塞,撅着臀,光裸的靠在卧榻上,专心打手游。
香丁白日的任务更多,除了要给蜜穴上药剂,还要躺在理疗床上接受侍女spa,然后才能将被亲哥掏空的蛋囊里的氧化的香料挤出来,换上新鲜香料,才能瘫回去休息。
蜜月过去,香丁被诊出怀孕,却没有多少高兴,连太子也只暗暗松了口气,却在晚间被两位大太监各自操弄到晕过去。
秦殇趁机开苞了香丁的后穴后,便一直用香丁后穴泄欲,直到过了四月,香丁肚子鼓起来,才又开始享用孕后绵软不少的蜜穴。
香丁生产那日,内侍长坏心的从太子尿道里灌进去一整瓶红酒,从背后抱着太子,按着太子被酒撑大肚皮站在产床边,要太子体验生孩子的痛,秦殇一边紧张一边不满,掐着香丁越发饱满的双乳,等着皇室第一个孩子。
香丁握着秦殇的手足足熬了五个小时,才生下个同样是双性儿的长子,秦殇立马命人将孩子抱出去,拍了官方照片。
香丁月子期,秦殇还是体贴的没有怎幺用他,却极为霸道的霸占了香丁两只乳腺,不许他亲自哺乳。
此后香丁的肚子就没有休息过,每夜被秦殇操弄完,都被秦殇认真的把他名义上丈夫的精水注射进穴里,连着又生下四个男孩,却没有被秦殇放过,为了治疗他反复生产后对肌肉的损伤,御医要求香丁每天要用小穴含上十个钟头的治疗仪,而太子后穴也被内侍长大人插进一根治疗仪,美曰其名防止太松不能让他爽到。
太子接过皇位没几年,香丁的长子成年以后,秦殇便和内侍长商议一番,给他选了个孱弱的太子妃,便宣布旧皇禅位,将他送上皇位,由督公陪在他身边。
香丁穿着繁复的深衣礼服,挺着大肚子,装着他的第十二个孩子,下体含着治疗仪,在全帝国面前将凤印交给新皇后,就被秦殇牵着手,回了寝殿。
撩起裤子,抽出治疗仪,靠在秦殇怀里,说了句要生了,便抱着双腿,小腹用力,将孩子产出来。侍女抱着新皇子去清洗,秦殇扯着脐带,边揉香丁的肚皮,边要香丁往外挤胎盘,边帮香丁把胎盘往外扯,排出胎盘才用毛巾将香丁下体擦干净,抱着一身汗的香丁去温泉泡了泡,才把治疗仪重新插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