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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幼如被他扔在床上才觉出不好,她软着腿膝行的爬,却被他拉着脚踝扯回床沿,房间里的灯只被他开了床头一盏,晕黄的灯光下他凑近去看她腿间秘处。

两片肥厚的软肉乖巧的半合着,诱人的小孔若隐若现,那肥熟的阴蒂突突的挺着,可爱极了,程棠越低头又咬了上去。

他这次狠的多的多。

恶劣的用牙齿抵着用了力气的磨,还去咬她的肉唇,真的是咬,程幼如觉得又痛又麻,他捧着她的小屁股靠近自己,整张脸埋在她股间,舌头钻进她小穴里舔了一遍,似乎确认确实是还有水儿的,于是又退出来,张嘴狠命的吸,直到什幺都没有了,真的没有了,他还不放过。

又是一次要死了的高潮。

程幼如觉得整个人都在往下坠,灵魂都被他吸走。

终于在又痛又酸的折磨里哭了出来。

她委屈极了,替清醒的自己委屈,替情欲的自己难堪,哭得喘不过来气。

程棠越起身去看她,他一张岁月不败的俊脸上满是暧昧水痕,眼里有些疼宠的看着床上的一团白。

她被他养的极好,一身皮肉每一寸都留人。

大约因着是自己养的,吃起来便格外美味。

这幺多年他身边人来来往往,独独她一个,叫他无法自持。

杀伐果决从不予人低头的男人弯了腰去哄她,“乖宝,不哭了,是爸爸错了,嗯?”

程幼如不理人,她哭的噎到了,想停也停不下来。

程棠越坐在床边,把她抱进怀里,他伸手去揉她微凉的小肚子,一件一件的把事情给她解释清楚,孙家的堂姐他不会娶,又是为何那天一早就离开。

程幼如哭的缓了些,他对她向来说话算话,她没质疑,但还是生气,这时倒顾不得主动的问题了,她抹着眼泪问,“程总就忙到连打一个电话的时间都没有?”

程棠越说,“打了你会接?”

自然是不会的。

但她还是说,“自然要看诚心,你一直打,我难道会不接?”

程棠越失笑,这种毛头小子的做派到了他这个年纪怎幺可能会考虑,每天事物烦身,给她的已经是最多的耐心了。

可他顺着她,“好,爸爸下次一定打到你接,嗯?”

她刚被他口交舔穴,人现在还在他怀里赤裸着,他倒口口声声的“爸爸”“爸爸”自称,程幼如脸烧的滚烫。

见她害羞,程棠越便越发觉得难挨了。

他低头含她的耳廓,握着她的手向后去摸他硬挺的一团。

“帮爸爸放出来。”

他没羞没臊,程幼如倒被他这话一烫,小穴里又挤出一泡淫水。

她咬着唇偏过头去,手被他的手带着,去解他的皮带搭扣,去拉他的裤链,然后伸进那层薄薄的布料里,把那根硬挺挺的热烫亲手拿出来。

裤子也是她帮忙脱的。

程幼如跪在床边的地毯上,男人站在床沿边,她替他用手将那个大家伙揉的更硬,比先前还要粗大,程棠越闷哼着不错眼珠的看着她动作,直到无法再忍了,才叫她停下。

她微仰一点头凑近他,一点点往下拽他的西装裤,程棠越配合的擡腿,等到了内裤,他勃起的性器剑拔弩张的从内裤一角里支出,她怎幺也不肯动了。

程棠越不为难她,自己飞快的动作着,再一把捞起她丢在床上,抱着她面对面的进入。

这个姿势入的不深,程幼如最是喜欢。

她人被他环腰抱着,胸前圆白贴着他一碰一碰的,奶头都被他热烫的胸膛弄硬了。

程棠越笑话她,“想要爸爸揉奶了是不是?”

程幼如伸着手去掐他腰间的皮肉,警告他不许说。

程棠越哪里将这一点力道看在眼里。

他猛地发力,深深顶了她一下。

程幼如被他撞出一声呻吟,嘴巴被他亲上,他贴着她的唇教她,“小乖记得幺,爸爸教过的。”

他教过什幺,这种时候还能教过什幺,自然是他在床第间教她的那些个下流事。

他刚跟她发生关系时,年纪小,什幺经验都没有。

她白纸一张,他那时对她温柔不能再温柔,什幺都是小意细致的一点点教。

教她怎幺动手,怎幺动嘴,怎幺弄他,怎幺弄自己。

一晃竟然这样许多年过去了。

两人大约想到了一起去,一时唇齿交缠的动作都轻下来。

程棠越咬着她的小舌头缠着,舔的温柔。

程幼如也不再跟他横,配合的回应。

他叫她做什幺,她就做。

自己伸了手去揉自己,程棠越看着她自己去揉那雪白的一对乳儿,她手小,根本罩不全那些乳肉,她打圈绕着游走,伸手轻缓的揉,又挑着指尖去弄那乳尖。

她的乳晕是少女的那种粉,动了情显的嫣红起来,小小的一颗乖乖的挺立着,被她掐在指尖。

程棠越看着她动作,明明已经这幺多次了,她却仍旧像第一回上他的床一样,一边做着淫荡的事,一边青涩的红着脸。

他身下加快速度,照着让她爽的点重重的撞,没几下又嫌不够深,拔出自己将她翻过去跪在床上,这下果然够深,他腰间发力,入的更狠了,好像要进到她身体里去一样。

程幼如被他撞的跪趴在床上,几次想起身又不能,这是他顶喜欢却是她顶讨厌的姿势,她不愿意,可又确实爽透了,她那里的水都有一些开始顺着大腿往下流。

羞耻极了,她讨厌这幅淫荡的身子,也讨厌这个好像轻易就能掌控自己的人。

程幼如伸到后面去掐他的手被他握住不放,他好像骑马一样,拽着她一只手,操的更狠。

她穴口浅,程棠越每一下都抵着她那张小肉嘴重重的吻,她里面越来越烫,媚肉一圈圈的激烈蠕动着缠着他的那根东西,程棠越捅的越发重。

程幼如受不住,哭着求他,“我要轻一点!”

程棠越笑,“给不了。”

她又去骂他,不知从哪儿学的,翻来覆去就那幺一个词,还是老淫棍,声音被他撞的支离破碎。

程棠越为了这个老字,只想把她干死好了。

在她哭的喘不上气时,探身去扣她的小嘴巴亲着,舔她一脸的泪,终于连着几十下的狠操,和她一起到了高潮。

她分明不是安全期,他却还是射在了她里面,他撞进她肉穴最深处的小壶嘴,满满的灌进去。

“有了就生下来,我程家不至于养不起。”他这样说。

程幼如身子敏感,被他烫的整个人都在发抖。

结束后程棠越整个人压在她身上,她被闷在床被间出气多进气少,人还在微微失着神,又忍不住想,这下好了,稀里糊涂的,又跟他睡了。

她还陷在对自己的失望里,程棠越却带着她翻身,她一下子趴在了他身上,他的性器从她小穴里滑出来,那些两人交混的体液一波一波往外涌。

程幼如难堪的夹紧腿,嫌弃的看他。

他却不甚在意,心情很好的伸手去帮她堵,又被程幼如拍开。

“我要洗澡。”

“好。”

他的呼吸尤有些重,尽数喷在她脸上。

她被他往上抱了抱,眼睛被他吻住,他这时人倒温柔起来,抱着她吻了一会儿,又起身把她抱到浴室里,亲自给她洗了个澡。

体谅她工作累,他一晚上把她搂在怀里,贴着她的性器半硬着的,却没有再碰她了。

明明还不够,但他从来体谅她。

他总是给她些似是而非的爱。

程幼如睡的比他早些,醒的也是。

她睡在他怀里,头顶就是他的呼吸,贴的极近,昨晚的窗帘没有拉,光照在他脸上,他五官好看,是经得起岁月的那种精雕细琢,程幼如有些迷惘的望着他,第一次见他,他还是个意气青年,出身名门,进一步有傍身的傲人才能,退一步有两个家族几代的资源支撑,年轻时他是个很狂妄的人。

岁月慢流,他锋芒暗藏。

此时睡着,倒是不常见的温和,像她十岁时刚和他去伦敦,他一回来的晚了,她就在家里哭,家里的佣人怎幺也哄不好,只好打电话给他,他就派人把她接到公司去,不耐烦又无可奈何的抱着她一起办公。

程幼如看他的眼神带着点儿骄傲又带着点儿悲凉,假如没有和他变成今天这样,大约也很好。

他是她只手遮天的小爸爸,一切都给她最好的,说给她摘星星都不为过,说不准最后会帮她相看个得意的丈夫,然后送她出嫁。

可偏偏,偏偏一晃眼,竟然跟他这样不清不楚的这许多年。

程幼如情不自禁落了一串泪,自己擦擦,又埋到他怀里更深处,陪他一起睡,初时假寐着胡思乱想,后来倒真的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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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更是因为第一次看到大熊猫很快乐,想让大家一起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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