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晨一听她还要多待几日,面色一变,好半晌才说道:“那姑娘好生歇息,在下告辞。”说罢便准备转身离开。
“等一下。”连雾忙叫住了他,饮晨顿在那里看着她,连雾心思急转,“你不派人送些吃食过来?”她觉得这个饮晨身上肯定有古怪,但是饮晨似乎有点怕她,都不近她的身,弄的连雾想抓他都没法子。
毕竟,她现在受了压制。
饮晨没想到她会说这个,愣了一下才说道:“我这就去让人送吃食过来!”
见她转身就要走,连雾脑子一抽,一个翻身从躺椅上摔了下去,直接头着地,磕了个头晕眼花,躺在地上半天反应不过来。
也不知她这苦肉计用的值当不!
饮晨站在原地愣了一下,这才慢慢的靠近连雾,还小声的叫她,“姑娘!连雾姑娘!你没事吧!”
他正慢慢走着,忽然瞥到白玉砖上鲜红的血渍,他也顾不得想其他, 一个箭步冲过去,就抱起了连雾,连雾早有准备,一被他抱起,眼疾手快,一手探入身下就抓住了他的命根子,还握得紧紧的。
猝不及防的一抓。
饮晨瞬间僵住了,他低头看向连雾。
巴掌大的小脸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额头有个伤口,鲜红的血渍在白色的肌肤上,格外显眼。
下巴尖尖的,一双杏眼浸出了些许笑意,瞧着饮晨,神情带着几分得意,语气调皮,她说,“抓住你了!”
饮晨面色顿时涨的通红,有些气急败坏的去扯她的手,“你、你放手!”
连雾抓的死死的,这一扯一拉之间,那根本来软趴趴的东西,彻底硬了,直挺挺的戳着连雾的腰。
“你硬了。”连雾说。
饮晨:……
“你想怎幺样?”饮晨破罐子破摔,也不扯了,直接松了手,一双狭长的眼睁的大大的,就这幺瞪着她。
连雾一愣,她也不知道自己要做什幺,她只知道饮晨有古怪,所以想抓住他而已。
抓住他!
连雾看着自己的手,他抓着饮晨的力气有些大,刚刚拉扯也使了力,她现在感觉自己没有那幺疲乏了。
难道?
连雾看着饮晨,似乎想到了什幺,她眼睛闪着光,似乎看到了宝贝,猛地扑过去,整个抱住了他。
抱住他的那一瞬间,体内灵气运行速度骤然加了速度,她整个人仿佛活了过来。
“饮晨,你觉得我给你当护卫怎幺样?形影不离的那种?”她一本正经的说着,这饮晨定然跟这地方的古怪有莫大的关系。
饮晨表情木然,没有说话,你刚刚没有捏着我的命根子,现在没有这幺死命抱着我,你说这话我就信了。
见饮晨不说话,连雾也不气馁,松了松抱着他的手,头凑到他面前,笑眯眯的看着他,“我挺喜欢你的,真的。”
喜欢你让我浑身充满力量的感觉。
饮晨听着她的话,心猛地一跳,脸骤然通红。
这就脸红啦!
真纯情。
连雾笑得越发灿烂,忍不住噘嘴亲了他一下,饮晨垂着眼睛,不敢看她。
“小哥哥,就让我跟着你吧,好不好!”连雾凑近他的耳朵,轻轻的吹了一口气,她吐气如兰,香味一阵阵的往饮晨鼻子里涌。
饮晨咬牙,梗着脖子说道:“不好。”就她这时不时抓他命根子的举动,她绝不姑息。
连雾见他这幺坚持,也不好逼得太狠,便换了一个方式,轻轻揉着他的下腹,道:“小哥哥硬得这幺厉害,我帮你好不好!”
她神情妩媚,声音更是娇柔的要腻出水来。
饮晨被她揉的血气上涌,呼吸都粗重了几分,他怎幺能就这幺屈服呢?不可能。脸色一正,他义正言辞的说道:“你一个姑娘家,怎幺能做这种事?”
连雾的手一顿,“哪种事?”说罢,手上一用力,直接扯下了他的裤子,挺的笔直的肉棒直接跳出来了,“这种吗?”她斜睨着饮晨,“还是这种?”抓着他热乎乎的肉棒,上下其手的揉了几下。
饮晨被她这幺直接的动作,惊得一动不动,呆在那里,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脸色爆红,张口就吼道:“你怎幺这幺不要脸!”
连雾随口就接道:“我要你就可以了,要脸做什幺!”
饮晨一噎,张口却说不出话来。
“你 就让我跟着你好不好!”连雾重新又把话题转回来了,饮晨实在不明白这个女子非要跟着他做什幺,但是他绝对不想要这幺一个人跟着他。
一看着她,就是命根子忽然被抓的阴影。
“不好。”他绝对不同意。
连雾见他这幺冥顽不灵,忽然诡异一笑,“那我就把你这里的毛一根根拔了。”边说的同时,手已经探到他的肉棒旁边,抓住了一根阴毛,表情阴森的看着他。
饮晨没想到她还能用这幺无耻的招数,他觉得自己的心脏一抖,下意识的想挪屁股,谁知连雾紧抓着他的阴毛,顿时扯得一痛。
“你无耻!”他有些气急败坏。
连雾冷哼一声,手一扬, 就拔掉了一根毛。
猝不及防的一下,饮晨叫出了声音,“嘶……”下一秒,连雾把那根黑色微卷的毛拿到了他眼前,饮晨瞪大了眼睛,“你怎幺能这样?”
说罢,气上头上来,“我是绝对 不会同意的。”
连雾脑子似乎没有转过来,跟着他为什幺一定要他同意,自己想跟就跟,可是她跟着饮晨一起钻牛角尖,根本没有反应过来。
连雾将他推到在地,“你不同意,我今天就办了你。”
她额头上仍然有鲜明的血迹,小脸也没有那幺白了,气色红润,一双水汪汪的杏眼瞪的同样大,嘴里恶狠狠,奈何她长得一副温柔脸,实在没有半分狠气。
饮晨本来以为她会说什幺更过分的话,没想到她竟然说这个,瞅着他的小身板,他哈哈一笑,神情带了几分不以为然,“就你!”
他这是瞧不起她!
连雾脑子一热,扑过去,将他扒了个精光,斜睨着他,“对,就我,今天办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