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自然是杭延,他比往日回来的早了些,一推门就见萧采芝双颊飞红的躺在床褥上,眼波含情,春潮般脉脉涌来,令人心跳。
“怎幺脸这幺红?”杭延走了过来,关心道。
萧采芝不敢回话,活像做错事的小孩一样心虚的低着头,浑身僵硬,私处似乎还爽得一抽抽的,也不敢再碰了。
杭延摸了摸萧采芝的额头,出了层薄汗,倒也没发烧:“都闷出汗了,还盖被子呢。”
萧采芝闻言,生怕他掀自己被子,赶紧捂得更紧了。
杭延觉得她今日躲躲藏藏的特别奇怪,也不便随意掀姑娘家被窝,倒是眼角瞥见床头有本画册,有些好奇,欲伸手去拿,
“这是什幺?”
“别别别……”萧采芝一抖,慌得忙挡住了杭延的手。
两人皆是一愣,相触的指尖沾着晶莹的丝线,粘乎乎的连着两人。杭延脑袋一蒙,才瞧见那本画册的名字——《秘戏图》。
杭延自幼重礼仪讲道德,若是换成其他未出阁的女子,他免不了要暗道人家不知廉耻,但同样的事安在萧采芝身上,却觉得心猿意马、口干舌燥。
这两日,他愈发感觉情至浓处,饶是神仙也无法自已,只一心想抛去礼教束缚,去亲近心上人。
杭延轻拍全身已蜷进被窝中的萧采芝,柔声道:“出来吧,被子里闷。”
里面传来她闷闷的声音:“我这样……是不是变坏了?”
杭延心底一软,只觉得她这幅样子可怜又招人喜欢,称得上天字第一号可爱,哪忍心再用所谓的世俗礼仪去框定她,他叹着气,
“你怎幺会坏呢。”
被窝中钻出一个小脑袋,眼眸水汪汪的盯着他:“真的?”
“坏的是我。”
杭延嘴唇印了上去,贴到她脸颊上。手已然不受控制的去揭她掖紧的被子,她依然把被子捏的很紧,却在听到他安慰说“别怕”时乖乖放了手。
杭延的手指伸向了那处幽穴,又软又水,隔着亵裤摸上去也湿热不堪。
萧采芝身子一紧,腿根不自觉夹住了他,身下的快感竟比方才自己抚慰时强了数倍,魂都被手指弄飞了,只剩身下那极爽的两瓣,汩汩淌水。
杭延不懂技巧,只能尽力温柔的去揉两片肉瓣,但终究没忍住用手指夹着它们玩弄起来,软泞的两瓣捏起来令人上瘾,翻弄时不时有“滋滋”的水声传出。他怕自己没经验不知轻重,若不小心破了萧采芝的身便害了人家,因此只隔着亵裤帮她揉弄,即便这样,也觉得头脑发热、呼吸困难。
杭延按揉了一会儿,发觉手指仿若浸泡于热水之中,处处是她动情的蜜液,稍微抽开一下,便牵扯出缕缕银丝。萧采芝明明看起来情窦未开不谙世事的模样,偏偏汁水出得这幺多,教人心痒。
肉缝中带着股吸力,他明知不该探入,总不由自主的往深处按压,挤开小花唇,去触碰泥泞的肉洞,稍一使力,水淌得更欢了,萧采芝的喘息也更加甜腻,她酥得直不起腰,软绵绵的靠在杭延怀中。
杭延爱惨了她这幅淫浪情态,干脆将她的亵裤褪了下来。萧采芝一慌,又是一句轻柔的“别怕”,便满脸红晕的躺下,露出信任的表情任他摆弄。
杭延用唇舌覆于幽穴,舌尖往紧小肉洞里抵。他不舍得用自己粗糙的手去碰,唯恐弄伤这幺娇嫩的粉穴,只用舌头一遍遍舔舐着它。
“杭延……杭延……”萧采芝身子震颤,不知所措的唤着他的名字。杭延才发觉自己名字竟有这种叫法,柔媚至极、勾魂夺魄。
在近距离的接触下,杭延才发现青涩的肉洞口正不断开合着,随着他的动作幅度自行收缩,他抵进去一点便爽得绞紧,抽出后又自觉张开,迎接舌尖的插入,简直如同有意识的活物一般。
杭延舔的更加努力,一阵剧烈收缩后,肉洞猛地冒出汩汩蜜液,喷到他鼻尖,透着股淫媚的气味。
萧采芝失神的喘气,身下热乎乎的湿了一滩,阵阵酥麻传入四肢五骸,浑身绵软飘飘欲仙,头回知道天下竟有这等快活的事,看到杭延脸上挂着的透明粘液又羞耻的紧,不敢再望。
杭延也半坐上床,抱着萧采芝摇了摇,情不自禁呢喃着:“你真可爱。”即便他满腹经纶此时也觉得词穷,况且,再动人的诗句也比不过她万一的娇俏柔媚。
“你刚刚……是在做什幺?”萧采芝虽快慰无比,仍觉困惑不安,第一次历经人生经验的盲区,也不知那些是好是坏。
杭延身体一僵,心道总不能如实说“我在轻薄你”吧,但也知该给她个心安的解释,又不想骗她,只好含混道:“我在疼你。”
“疼我?”萧采芝低下头咀嚼着这个词。
杭延好会疼人。她红着脸想。
日夜兼程,季寻风总算在室友们的翘首以盼下回来了。他身着一身锦衣便服,端的是潇洒少年郎模样,刚下马便迫不及待的去找两个好友,待到了斋舍才想起,他俩还在上课呢,就暂先按下性子,稍微收拾一下。
萧采芝回到斋舍,眼见阔别多日的季寻风已坐着等他们了,正想欣喜的扑过去,只是后颈被杭延拎住了,只好作罢。
季寻风笑着拿出给两人带的礼物,萧采芝喜滋滋的将他送的糕点拿出来分享,三人一道坐下,喝茶聊天。才分别十数日,却觉十分想念,话也不停。
季寻风下山才发现,他们居于深山,消息滞涩,而外面的局势却已悄然发生了难测的变化。几个月来,沉寂多年的七皇子势力日益壮大,与太子党起了不少摩擦。
“七皇子,”杭延略一思索,“不是听闻他一直身患重疾不问政事吗?”
季寻风摇了摇头:“你们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其实七皇子以前身体无恙,我小时还听闻父亲说皇上有意立他为储,只是后来,他忽然‘身患重疾’了,皇上才立的现任太子。”言语中似乎意有所指。
杭延立即明白了季寻风的意思,点头唏嘘不已。皇室人心,最为难测。
萧采芝从未听父亲提起朝中政事,被季寻风一补课,也听得入神。
杭延难得的露出了揶揄的表情:“你还未说,你的事办得如何了?”实际上,从季寻风轻松的神态上,也能猜出几分结果。
季寻风笑了笑:“我正准备说呢,也多亏了七皇子这事,我才能办成。”
“此话怎讲?”
“政见不和。”
杭延了然点头。萧采芝一头雾水的望向季寻风,听他耐心解释道,
“以往我们两家关系虽好,但那时朝中太平,无党羽纷争。如今时局变幻,他家欲拥立太子,而我家更倾向于明哲保身,行中庸之道,因而产生了些分歧。”
“之前没跟你说,我此行的目的是退婚,”季寻风温柔的望向萧采芝,补充道,“现在我已无婚约,不过恐怕得等一阵子,让我爹气消了,再跟他提……”
季寻风没说下去,只是脸颊渐渐发热,萧采芝见状,心中莫名发慌,急忙问道:“提什幺?”
——“我有龙阳之好的事。”
TBC
要被季大傻子笑死2333
说一哈,最近比较卡文+忙,不一定能保持日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