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不出去呀!”郭思渺依偎在男人怀中,娇嗔道。
“你舍得嘛,娘子。”司鸿冶再次叼起她的嫩乳尖,有滋有味地吃起来,把晶莹剔透的口水留在吹弹可破的嫩乳上,拉丝的唾液在司鸿冶眼里分外色情。
“你就会和我打浑。”郭思渺笑罢,话锋一转,闷闷不乐地说,“我娘给我写了信,让我离你远一些。”
“老子又不是贼,防这幺严作甚!”司鸿冶撇撇嘴,很是委屈的模样。
“你还不是贼?哪有正经人翻墙窃玉的。”郭思渺把脑袋搁在司鸿冶的肩头,往男人的耳根子吹气。
“哼!这会子蹬鼻子上脸,刚才求饶的又是谁?”司鸿冶被小人儿摆了一道,眼底一沉,翻身又把小人儿压在身下,粗壮的腿把小人儿的大腿分开。
郭思渺看了一眼结合处的软物,虽说不惧那软物能掀起多大风浪,可等它再次粗壮之后,受苦的铁定是自己,自己这小身板可经不起折腾了,只好低眉顺眼地讨好:
“我错了,我再不敢了,好哥哥你就饶了我吧。”
司鸿冶闻言把阳物从私处抽拔出来,只听见“啵”的一声,浊液滚滚喷溅而出,湿了被褥。
“呀,被褥都脏了,要是让暖玉看着可怎幺办!”郭思渺推开司鸿冶的胸膛,埋怨不已。
“怕甚!大不了老子上门提亲娶了你。”司鸿冶分明是铁了心和郭夫人过不去,这让郭思渺没了主意,官大一品压死人,何况还大了两品。
这郭家与司鸿家不和多年,双方父母绝对不会同意这门亲事。
“你可别忘了我是怎幺进这道观的,你若是提亲去了,我怕是要青灯古佛聊度余生了。”郭思渺连忙把司鸿冶的馊主意扼杀在摇篮之中。
司鸿冶虽说不正经,但到底是真心喜欢郭思渺的,一听事态严峻,也不再打趣犯浑,搂着郭思渺轻声安抚:
“小果儿,以前是我错了,要不是我精虫上脑,要你做那污秽之事,你就不会被送到道观……”
当年尚且年幼的郭思渺替司鸿冶口的场景在两人脑海中还记忆犹新,只是那次逾矩之举的代价太大了……
事情要从七年前郭刺史五十大寿之后说起,话说司鸿冶一别刺史府邸,便整日吃不知味,天天惦记着郭家的六小姐。
不单是他念着小人儿,他的小兄弟也想得紧。
他多方打听才知道刺史府的女眷会于每年立夏前后往半山庄避暑,而这个时候正是准备前去半山庄的时节。
司鸿冶和小人儿阔别数十日,早已是心痒难耐,立刻命人备好马车前往半山庄,好来个守株待兔。
刺史府的一众女眷都敲敲打打地准备着出府的行囊,郭思渺也不例外,撅着屁股把头埋进大木箱里翻找一些小玩意,以免在半山庄无聊,也好打发时辰。
一顿挑挑拣拣,收拾出一堆九连环、木偶娃娃之类的玩物。
一旁的五姐郭善清瞧见,笑话她说:
“阿渺,你好歹带些纸笔,不然让娘亲见了又要说你玩物丧志,荒废学业。”
“我还小呢,用不着读这幺多书。”郭思渺满不在乎地捧着一堆玩具咧着嘴笑。
“还小?过几年估计就把你许配出去了,现在哪户人家不看重女子的才学,恨不得娶个女驸马回家。”
郭善清说着便咬着牙啐了一口,惹得郭思渺捂着嘴偷笑。她这个五姐年满十七,老大不小的年纪却还未出阁,只因脾气火爆。没有哪家男子敢娶这幺一个河东狮,都只好推脱说是因为郭善清才疏学浅婉拒了。
要说郭善清容貌差强人意,其实不然,郭家四女个个生的利落大方、亭亭玉立,郭善清也不例外,继承了郭夫人的一副好皮相,奈何却拥有男子气概,喜欢舞刀弄枪,平时总是蹬一双马靴,腰间别一捆皮鞭,很是英迈豪气。
“行李准备得如何?”这时候郭夫人走了进来,看见假小子装扮的郭善清顿时黑了脸,“你这是去避暑还是行军打仗?你这副模样准要被那些年轻姑娘笑话!”
“女儿这就换下。”
郭善清最怕郭夫人的碎碎念,从善如流地应了下来。最终换上了一套青底竹纹的袄裙,唯独腰间的皮鞭依旧在。
一番收拾,母女三人终于坐上了前往半山庄的马车,虽说只有三人出行,
一个时辰的路程,说长也不长,姐妹两玩了几句猜谜游戏就抵达了目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