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葵是个有点坏的女孩,事实上,她属于别人家的孩子,常年居高位的学习排名,浑身散发的讨巧和机灵劲是这个年龄的孩子少有的,弯弯的眼睛笑起来是把钩子,实在让人没法不喜欢。
更准确的说,她是个蔫坏的女孩,用外貌和肢体掩饰内里坏掉结痂的一部分——这不妨碍林葵交更多的朋友。
但有一个秘密,只有林葵自己知道。
她患有性饥渴症。
八岁就知道怎幺夹腿获得高潮,十三岁用按摩棒破掉了自己的身子,交过的男朋友不是器大就是活好。
她爱人,她不爱人。
而林葵也确实有让人迅速陷入恋爱的资本——勾人摄魄的瑞凤眼,饱满挺翘的双峰,雪肤、蜂腰、翘臀、笔直的长腿,不需要刻意卖弄,也没有故意发电wink,随意的回眸就有欲说还休的风情。
譬如现在。
譬如七月份的学校公厕。
譬如她在赵与勤的身上起起伏伏的这一刻。
校园里只有将升高三的学生和补课的老师,公厕里,空荡荡的隔间间或传出暧昧的闷哼呻吟,赵与勤浑身赤裸坐在马桶盖,裤腰褪到脚踝。女孩则是跨坐在他的身上成八字晃动,抓住赵与勤麦色的大掌一路从肚脐再到胸乳,最后是血管明显、好像可以轻易掐死的脖颈。
黏在脸颊的湿发是乌黑的,上下的乳浪是雪白的,顶端的红樱是粉嫩的,肉棒进出洞穴摩擦到的花唇是充血的,孟浪又淫糜。
阴茎在林葵的体内有越涨越大的趋势,赵与勤疯狂的操弄了几十下,右手勒住女孩的下巴强迫她转过头。
林葵会意,伸出舌头探入赵与勤的口腔搅弄,又甜又软,像舔舐不够的果冻,男孩吸得咂咂作响,两只唇舌相抵的空间流下银丝。
肉棒不知疲倦的顶弄,龟头隐隐碰到了宫颈,身下人的动作欲发用力。
失了智、丢了魂,温度达到临界点,按捺不住的一阵抽搐,林葵眼前划过一片空白,先一步达到了高潮,小穴噗嗤噗嗤的往外流水。
水也是甜的,黏黏腻腻扯不断。
汗也是香的,热气把沐浴乳和香水味道一齐蒸发。
她化成一摊软泥,将头靠在赵与勤的肩膀。
赵与勤知道她正是最敏感的时候,淫水浇裹住棒身,射意愈发强烈。林葵却突然回过神,迅速站了起来,肉棒脱离小穴发出“啵”的一声。
“干嘛?”赵与勤啧了一声,不满的在女孩屁股上捏了两把,另一只手握住棒身准备抚弄。
林葵先一步打下赵与勤的手背,肉棒受惊的颤了颤,女孩毫不在意,用拇指抵住顶端防止射出来,没忍住嘬一口溢出的精液,坏心眼道:“忍住,玩个好玩的。”
她不知道从哪拿出两条麻绳,示意男孩擡起手臂,忽略掉他眼中打量的笑意,把两只手腕和墙壁上挂包的挂钩位置紧紧缠在一起,打了死结,男人成大字型站立。
这是林葵专门挑的位置,学校在设计公厕的时候出了差错,建了两个挂包的钩子。
然后俯身从地上男生的衣服口袋里掏出手机开了锁,打开隐藏相册,把手机翻转问赵与勤,眼神清明:“密码是什幺?”
赵与勤试着挣脱桎梏,绳子纹丝不动,他咽了口唾沫说:“葵葵,你在说什幺,我没听懂。”
“别装傻,你以为你偷拍我们俩性爱视频我不知道?”林葵一边穿衣服,一边瞪了眼男生。
赵与勤乞求道:“葵葵,我就用来自己打个手枪,没让别人看。”
“我们谈恋爱的时候就说了,不可以拍这种。”声色已经不耐了。
赵与勤不情愿的报了密码,林葵删掉视频和照片,擡眼问:“没有备份吧?”
赵与勤点头,保险起见,她掏出自己的手机,对着赵与勤的裸体咔咔拍了几张:“不许骗我啊。”
“自己想办法走吧。”林葵推开门走了几步,又倒回来说:“另外,我们分手了。”
我好爱先虐女主后虐男主的故事,最近没有好看的,自己写一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