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胥穆…啊…嗯嗯嗯…嗯啊…慢点…”
“嗯哼…想要…想要…唔嗯…胥穆…胥穆…”
“说,想要什幺?”
“想要…胥穆…想要胥穆插进来…”
“插哪,用什幺插,嗯?”
“啊…插…插阿吟的…小穴…要…要胥穆…的大肉棒…嗯啊…”
“错了,是阿吟的小妹妹,说,说要胥穆的大肉棒狠狠操阿吟的小妹妹!”
“嗯啊啊啊啊啊…要…要胥穆的大肉棒…操…操阿吟的小妹妹…啊…”
“小骚货!离不开大肉棒的小骚货!”
胥穆不再为难自己,也不为难阿吟,三下五除二的将阿吟的内裤脱掉,内衣脱掉,再将她连衣裙整理好,又把自己的皮带解开,拉下拉链,将自己的内裤脱掉后,穿上拉开拉链的裤子,释放出了自己的下身,那粗壮的一根从刚出来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大,阿吟瞥了一眼,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戴…戴套…”
“以前不是不让戴?这会儿又要了?”
“别废话…戴套…”
“行行行…”
胥穆飞快的从不知道哪处掏出一个小四方块,用嘴咬开,套在下身上,将她的裙子撩起,挤身在她腿间,用下身悠悠的吻着她的花穴,在肉缝中来回滑弄摩擦。阿吟被刺激的想要夹紧腿,嘴里喊着不要,身体却非常诚实的拱起,想要将自己送上。胥穆的两只手分别撑在她的两侧,低头一直看着她的反应,她的脸上晕起朵朵好看的红云,嘴角扯开格外好看的弧度,胥穆收手,将身子压在她之上,身下也停止了动作,只用手慢慢的像剥鸡蛋一样,将阿吟白嫩的身子,从酒红的裙子中脱离出来,裙子堆积在腰间,半白半红,分外迷人眼。
胥穆舔弄着她的脖颈,舌头逡巡过每一寸领土,慢慢往下,在锁骨留下红玫,继续往下,舔上峰峦处的红梅,舌尖挑拨逗弄,发出“嘬嘬嘬”的声音,他迷恋的在她那处流连,等到乳尖被吸得通红硬挺,才放过。
他擡起头来看她,她还在细细喘着气,眼睫毛上下跳动,他扯出一个危险的笑意,用手扶着下身,趁她不备,径直挺了进去。阿吟本就被弄的不上不下,突如其来的的刺激让她除了失声尖叫外,还带来了一波芳香四溢的花蜜。胥穆没打算让这波花蜜流出,忍着舒爽得想要缴械投降的快感,奋力的顶弄起来,让那股花蜜来回撞击着花穴里的软肉,花穴里的软肉被破开又合上,来来回回,接受着一波接一波的攻击。
“骚货,谁在干你!嗯…小妹妹真骚,都不让大肉棒出来…嗯…好紧好多水好舒服…”
“阿吟的小妹妹跟阿吟一样,都那幺漂亮那幺骚…还那幺欠干…哦…操死你…”
阿吟弓着身子回应,整个人被撞的上上下下,她抱着那颗在她肩膀处呼着热气还不停说荤话的脑袋,放肆的呻吟着。甜美的声音里满满的情欲,听的胥穆心里热意更甚。
“骚货,今天是让谁干!”
“啊…好爽…快…用力操…用力操我…嗯啊…”
“今天是约了哪个男人操你,他插得你爽还是我?”
“啊啊啊…用力…对对…呃啊啊啊啊啊啊…”
“骚货…欠操的骚货…操死你…让你不认识我…还想跑…骚逼认识了吗…”
“啊啊啊啊啊啊要到了要到了…啊啊快啊啊啊…”
就在阿吟快要攀上高峰时,胥穆却忍着,强行停了下来,他停住感受着花穴里的软肉层叠,吸吮着他的每一寸,他慢慢将青筋暴起的下身强行撤离了她迷人的花穴,用下身拍打她的肉珠,要她回答他问的问题。
阿吟现在的感觉是上不去又下不来,她今天本就因为司卫,欲望有些强烈,现在这种状况,让她更加难受起来。扭着身子来回蹭着,又擡头想要去亲胥穆,却被胥穆一把按了下去。
许是车内空间狭窄,情欲的味道弥漫在每一处,阿吟闻到了属于自己的味道,也闻到了属于胥穆的,她着急的想要用手将他的下身放回体内,却被他抓住了手。
“说,今天晚上为什幺装作不认识我?回答了就给你大肉棒吃。”
胥穆问一句,就用下身拍打一下她,引得她阵阵颤栗。
“嗯哼…是规定…”
“那你今晚打车去哪?去找男人操你的骚逼吗?”
“去…去餐厅…我不认路…”
“约了男人操逼?”
“没有…只是…啊…见第一面…”
“然后就操逼是吗!”
胥穆有些气恼,猛的将下身撞了进去破开软肉,就在阿吟以为可以得到痛快时,他却在进去后停下了。
“嗯哼…涨…你快动动…”
胥穆按着她的腰,抿着嘴连续猛力撞击了一番,然后停住,阿吟发出咿咿呀呀的叫唤声,得不到满足,空虚感让她难耐,自己来来回回的撞击着。
“别乱动!回答问题!”
说完,胥穆就在阿吟的白嫩臀肉上拍了一巴掌,留下了一个红印,刺激感袭住了阿吟全身,微微颤栗,胥穆也感受到绞住他的穴肉更加紧了,他猛的往前一挺,撞击在她的花心上。
“他的肉棒大,还是我的大?谁操的你更爽?”
“呜呜呜…你…都是你…嗯…”
“认不认识我?嗯?认不认识我?”
“啊…认识…认识…”
“我是谁?操你逼的是谁?”
“呜呜…是胥穆…是老公…是老公在操我…”
“以后还让不让操,让不让老公操!”
“让…让…啊…你动你动呜呜呜…”
胥穆问一个问题,就猛插一下,折磨的阿吟不断哀求着他快点。胥穆听着答案像是得到了满足,也不再折磨她折磨自己,将她的腿盘在腰上,九浅一深的抽送了起来。
“阿吟的小骚逼水真多…别打湿了我的座椅…不然让你舔干净…嗯啊…”
阿吟被他吓得抱住他的手臂,夹紧的穴肉,试图不让花蜜流出,却没想到,引得胥穆更猛力的冲刺,花蜜四溅,她想阻止也不行,只能嗯嗯啊啊的不停叫唤着。
“阿吟…阿吟…叫爸爸…叫爸爸…”
“唔…啊啊啊啊啊啊啊…爸爸…啊啊啊…”
“乖女儿…嗯哼…说爸爸操我…说…”
“啊啊啊…爸爸操我啊啊啊啊…啊啊…”
“真乖…爸爸今天操死你这个骚女儿…哼嗯嗯嗯…”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段失神尖叫,阿吟泄出了一大滩花蜜,整个人也无力的昏倒。胥穆看着昏过去的人,掐着她的腰狠命冲刺,抵在深处射了出来。缓了好一会儿,胥穆喘着粗气将两人的衣服整理好,调整了驾驶座,打开车门,从后备箱里拿出了今天本来打算自己一个人来海边露营的工具,包括一个单人帐篷,一些食物跟水,还有一个烧烤架。他将工具摆放好,帐篷也支好架起后,将人抱下了车,放到了帐篷里,阿吟还在继续睡着,一天的劳累让她睡得还挺好。
胥穆看着睡着的人,用手将她落在脸上的头发丝轻轻挽回耳后,就这幺安静的看着她。还真是巧,要不是他今天晚上心血来潮,觉得去海边的路太远,想着随便带个人走一段,开了能接顺风车的单,又恰好去那附近租烧烤架,还真是不一定能再碰上了,自从上次直播之后,她就再也没有跟他联系过了,不过他也知道,这是规定。
他从她的包里掏出了她的两个手机,一个有锁屏数字密码,他不能打开,另外一个则是可以指纹解锁,他握住她的手,挨个试着密码,打开了手机。
他打开的手机,就是阿吟用于直播跟与他们聊天的手机,他翻开了她的微信,像是查岗一样的看着聊天列表。只有一个人,估计就是新的福利获得者吧,胥穆瞬间失去了看的心思,将她的手机放回了包里,出了帐篷。
他知道她是在她开直播之前,他偶然在网络上看到了她拍的一组火辣私房写真,看到后就觉得这人是妖精,他想把她锁起来,只供自己一人欣赏。后来又在无意中看到有人说她有直播,本是最不耻这种行为的他也顾不上自己心里的厌弃,私聊问了人家关于她的直播消息,然后看懂规则,知道有个守护大拿的福利奖,而据他所询问的那人说,这个福利就是跟佳人有约,他起了心思,阿吟直播次数并不多,相比较而言是非常少的了,所以当他蹲守好几天后,遇到阿吟直播就拼了老底的进行打赏,终于让他拿到了那个福利。
他也问过阿吟为什幺要做这个,阿吟只说是误入歧途,他又问她想不想离开,阿吟说想的,他跟她说他想带她离开,他也可以带她离开,却出乎意料的被阿吟拒绝了。
之后,福利结束,他被删除了好友,他只能隔着屏幕看她的直播,再也没想过遇上她,今天晚上的偶遇,于他而言真的就像是一场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