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毒

“该死!”叶霓裳低骂了一声,擡手拭掉唇角溢出来的一抹血,伸手撕了张遁符。

遁符是父亲在叶霓裳临走前硬塞给她的,当时她还不乐意,觉得父亲小瞧了她,现在方才庆幸,若无此符,她叶霓裳今天就要交代在这小小天涯秘境了。

“咳咳!”叶霓裳禁不住咳嗽了两声,感觉到自己身体有些微妙的燥热感,不耐地又给自己塞了两颗解毒丸。

她这才有机会看自己被传到了哪。

树木丛生,青草摇曳,年份最高的草药也不过十年。

叶霓裳松了口气,看来自己是被传到了秘境的边界。

略带些小心的又观察了下四周,她捂着受伤的左肩,想要寻找一个安全一点地方养伤。

然而身上渐渐又复苏起来的燥热以及下身不知何时有的淡淡痒意却使她考虑不了那幺多,只能皱眉匆匆找了个还算干净的山洞就钻了进去。

“啪嗒。”特制的玉瓶被摔至地上,咕咚咕咚地滚了几圈,完好无损。

叶霓裳终于忍不住将自己的里衣也褪至身下,难耐的开始抚摸着自己。

饱满浑圆的酥胸滑润细腻,起初还能给身体带来一丝慰籍,然而随着身体热度的上升,却是越来越使人不耐。

终于,叶霓裳缓缓靠在墙上,受伤的左臂无力的托举着酥胸,右手却不由得越来越往下游走,往身下那除去平日沐浴,再未曾造访过的地方探去。

首先是稚嫩而敏感的花蒂,这里是最痒的,叶霓裳之前也曾夹腿摩擦过,但也不过是饮鸩止渴,越蹭越觉得痒,这回终于上手,却是舒服的忍不住叹了口气。

她有些无力的侧了侧身给自己换了个略为方便点的姿势,双腿大张,开始对着自己的花蒂抠挖起来,她发现,这样能够稍稍缓解自己身下的痒意。

然而还是不够。

叶霓裳难耐的撇了撇眉,她自幼在宗门长大,练的功法虽不禁双修,但身边皆是崇尚独身的女道士,自是对情事一窍不通,虽知自己约莫是中了淫毒,但究竟该如何解,却是一派茫然。

花蒂已经被她揉搓的肿胀不堪,痒意虽然得到些许缓解,但越来越浓郁的空虚感却也开始随之出现。

试探性的,叶霓裳将食指伸入花穴,此前从未被异物进入过的洞口紧紧包裹着食指,带来极为怪异的感受。

“啪!”玉器掉地碎裂地声音在此时静谧又燥热的洞内响起,刺耳至极。

“谁!”

叶霓裳“噗!”的抽出手指,右臂强撑着试图扶墙而起,然而却只能勉强维持着靠墙斜倚,眼睛死死地盯着洞口的方向,手中的暴雷符作势欲出。

“叶道友,是我。”一名男子自洞口显现出身影,白衣劲袍,身负长剑,额间的剑形印记在昏暗的洞内熠熠生辉。

好巧不巧,是个熟人。

韩奕,第一大派剑元派的大师兄,与叶霓裳算是点头之交。

当然,不熟。

“原来是韩道友,”叶霓裳有些欲盖弥彰的拉了拉身下的衣服,虽很是不适,但仍只能皱眉问道:“不知韩道友何以出现在这里?”

“额,”韩奕似乎有些尴尬,目光微微闪躲叶霓裳所处的方向,颇有些吞吞吐吐的说到:“此地,原是韩某的暂修之地。”

叶霓裳登时明白了是怎幺回事,原本就难看的脸色愣是又白了几分。

剑元派素喜苦修,随便找一石洞休憩还真是再有可能不过。

“叶道友可是中了淫毒?”韩奕头微微往叶霓裳所处方向侧了侧,颇为有些小心的问道。毕竟静澜派大师姐叶霓裳的脾气素来暴烈的名声,也不是吃素的。

然而叶霓裳却是什幺都听不到了。

不知道是不是压制太久了的缘故,热气突的自内到外爆发开来,无处排泄的空虚与无力席卷着她,原本勉强还能半撑着的身躯缓缓滑落,只能无力的躺在地上喘息。

韩奕自然注意到了。

他下意识担忧的扭头看向了叶霓裳,却登时怔住。

样貌清丽的女子长发披散,正虚软无力的躺在地面,全身赤裸。雪白娇软的玉乳随着喘息摇摇晃晃,一点红梅点缀其上,像极了待人品尝的糕点。

视线下移,是光裸的腹部。勉强拉至腿间的衣衫将神秘地带半遮半掩住,却挡不住令人探寻的幽深,唯有雪白光滑的大腿无力的半曲着,似乎想进行最后的挣扎。

韩奕的呼吸不由得又粗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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