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

“好点了吗?”

“嗯…还痛…啊…”

男人细细的啄吻着阿吟,吻掉了她的泪水,身下开始缓缓的小幅度抽动。

“宝贝,老公忍不了了。”

说完,吻住阿吟,下身就开始大开大合的抽插了起来,猛力的破开层层叠叠的软肉,搅动着未被打扰过的一汪春水,“啪啪啪”的撞击声伴随着“噗嗤噗嗤”的穿插声,涌入阿吟耳中。

她失身了,难过的认清真相,眼角滑落珍珠泪滴。

没等她有情绪的缓冲,她就被身下贯穿的快意重重掀起,无法言语的充实感让她迷乱,负距离的亲密接触让她兴奋。

“啊…操我…再深一点…啊…”

“宝贝的骚逼好紧…吸得老公好爽…哦嗯…”

“啊啊啊啊啊轻点…轻点…会坏的…”

“操坏你…哦…第一次就那幺骚…宝贝果然是骚货…小骚货我操死你…”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啊轻…轻点呀啊啊…”

“宝贝知不知道…老公看到你照片就想操你…就想操死你…”

“啊…你别…你别说了…啊啊啊…”

“爽不爽…老公操的你爽不爽…骚货…嗯…真想让他们看看你被操的样子…”

“嘶…夹那幺紧…听见让人看就夹那幺紧…放松点…你要咬断大肉棒吗?”

“操死你…让你发骚发浪…天天给老公干骚逼,嗯?”

“骚货…说话…出声…小嘴是不是也想尝尝大肉棒…嘶…松开点…”

……

阿吟瘫软着身子,承受着男人猛烈的撞击,耳边持续不断的淫语,无力的张开嘴呻吟娇喘,腿张开到最大,下身的小嘴也拼命的撑开最大,接纳着那根硕大的进出,粉红穴肉随着硕大的进出来来回回展开又收缩,伴着股股花蜜四溅翻飞。男人的卵蛋猛烈的撞击着她的穴口,像是要义无反顾的挤进去。

不多久,阿吟就泄了出来,男人停在她的体内,感受着膛室内的紧致收缩,温热的蜜水浇灌在他前头,阵阵痉挛让他爽的快要射出,往内又是一记深顶,震颤着花穴内的每一寸软肉,延长了痉挛。

他直起身,看见阿吟白皙的胴体上,泛着迷人的粉红,布满细密的汗珠,一把抱起她的腿放在肩膀上,开始了第二波进攻。

他侧着头舔弄着她的脚踝,舌头逡巡过每一寸,引得阿吟缩进了小穴,颤栗着,他又将她的莲足握在手中,用手细细的描画,阿吟被弄得痒痒,想要躲开,却是被他将小巧玲珑的脚指头含进了嘴里,接受着舌头的洗礼。

“啊…别…放开…放开我的脚呀…”

回应给阿吟的,是越来越深的撞击,与舔弄的更为颤栗。

“宝贝的小脚也好香,哦…弄你脚那幺爽?夹得那幺紧?嗯?放松点,不然明天你别想上课了!”

“啊啊啊啊啊…轻点啊…啊啊啊要死了…”

“宝贝乖…宝贝的骚逼真是…老公操的最爽的逼…真爽…”

“宝贝的奶子晃的真好看…再晃大一点…嗯啊…操…”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了不要了…啊…”

阿吟被高潮时的极乐打败,浑身软绵绵,明明已经泄过好几次身,但内心的瘙痒,却没有得到缓解。

“要全都发作了?这药不大行啊。”

“什幺?什幺药?你给我吃了什幺?”

“宝贝乖,一会儿你就知道了,保证宝贝会很爽的。”

说完,男人压着她的腿,整个身子直起,像是做平板支撑般,除了下身连接在一起,他撑在她的身体上方,猛烈的将全身力气都灌注在一处,狠狠操进阿吟的花穴中,疯狂的搅动着花穴深处。

“啪…啪…啪…”

“咯吱咯吱咯吱…”

不知为何,明明一直没有声音的床,也开始发出伴奏邀请,主动参与到了这场盛宴中。

男人直入直出,每一下都插到底,碰触着阿吟最深处。阿吟只剩下浪叫,承受着泼天的快感。

“啊啊啊啊…操死我…啊…操死我…啊好爽…”

“叫老公!骚货!”

“老公…老公操我…操死我…啊啊啊…还要啊…”

药效发挥,容吟的神智彻底抽离,男人满意的扯开了笑,抽出灼热,抵着她的穴口,阿吟得不到满足,全身乱扭。

“说你要老公操骚逼!”

男人用灼热撞了撞她的穴口,那穴口竟自动张开收纳了进去,他有抽出灼热,看着她的小穴在乱摆寻找着。

“啊…给我…给我呀…要老公操骚逼呀…”

“乖…以后都要让老公好好操逼…知道吗…”

男人将她的腿压在了她的肩上,下身擡起,花穴吐露着蜜液,像是等待着被贯穿。男人腿跪在床上对准花穴,直直的挺了进去,花穴依然紧致无比。

“操了那幺久还那幺紧…要多插插宝贝…给宝贝松松穴…嗯…好紧…别吸…”

毫无章法的穿刺让阿吟兴奋的红了眼角,一只手握上自己的乳肉,大力揉捏抚弄,另一只则摸到自己的玉珠,来回搓揉。

“啊…想要更深…啊…老公…大力…大力一点…”

“啊啊啊啊…老公好厉害…操的好爽…好爽哦啊啊…”

“啊啊啊老公好大…小嘴吃的好饱…啊啊啊…”

“老公…老公…去了…去了…啊啊啊操死我啊…”

“老公…哼…还要…操我嘛…操我啊…嗯啊啊…”

“啊啊啊…是老公的荡妇…是老公的小母狗…啊啊啊啊啊…要老公操逼…”

……

身后的男人干红了眼,看着身下的姑娘越来越骚浪,只死命的将自己往那销魂无比的玉洞里送,劲腰耸动,宛若打桩机般,深深捣弄。

“捣霜玉杵愁轻重,濯锦银河试浅深。”

……

窗外,是月亮躲在云后,夜色深沉。

屋内,是郎情追着妾意,春色无边。

阿吟醒来的时候,是在自己的出租屋里,像是做一个漫长又真实到可怕的春梦。

她起身,没有觉得异样,去卫生间洗漱,洗漱完对着镜子确认了好几遍,确实没有发现异样,才皱着眉离开,带着书去了学校。

当天,正好赶上优秀校友的报告会,她向往成功人士,也无比希望自己能过得成功,于是,她一个人,偷偷的逃了公共课,去听报告会。

她坐在靠后的位置,不过她眼睛好,看着报告台上的人也一清二楚。

那人很帅,长得也很高,估计一米八以上,西装领带,带着金边黑框眼镜,面容冷峻,有一种莫名的疏离感。

他得体的介绍着自己,他说,他叫司卫,还冲着观众,忽而一笑,接着,侃侃而谈。

正是那一笑,阿吟只觉得,忽如一夜春风来。

她的少女情怀像是一树枯丫,却粲然绽放。

她的实习还在困扰着她,她想要摆脱,想要成为,司卫一样的人。

她怀揣着不愿被人发现的心事,每每想起,就会忍不住笑出声。

直到,她在某次放假回家,在家里看到了司卫,跟,他的新婚妻子,戚夏。

少女心事,碎成渣。

她将司卫埋葬在了心里,每天都过得失魂落魄。

过了一段时间,她主动跟主管提出了开始接收直播的任务。

就好像,向夜白书一样。

她想,那个人不会是司卫,好像是谁,都无所谓了。

她过着颇像纸醉金迷的日子,因为一些出格的直播,她收获了不少名气。日子过得也还是不错,直到某天,主管在微信群里,警告她们别想着逃脱,那个叫向夜白书的姑娘,因为想要逃,已经意外身亡,希望她们都不要成为第二个人。

阿吟看着群里的消息失神,逃离,她也想过的,甚至现在也想逃离,只是,无所谓了吧,他已经结婚了,没结果了。

向夜白书的事情闹得很大,很多她的粉丝不满,威胁公司要起诉,公司被迫停了很久,直播也没继续。阿吟也因此得到了一段时间的休息。

直播再开时,阿吟已经成了整个长茄直播的人气第一人,她收到的第一个情色直播任务,是去W市跟一个叫胥穆的男人,共度一周,直播两次。

于是,她接受任务,去了W市。

就在她与胥穆正准备第二次直播的时候,她在酒店门口见到了司卫,吸烟的,就在眼前的,活的,司卫。

她微微颤抖,走路步子有些不稳,还是胥穆带着她才不至于瘫软。她尽力控制着自己的喜悦,不在胥穆面前表现出来,她看着司卫进了她的隔壁房间,她有些兴奋,又有些羞涩紧张,尽管她知道,他并不认识自己,但是一想到酒店隔音效果不好,他可能听到她的声音,就控制不住的想要大声浪叫,让他听清。

后来,胥穆说她那天特别投入,他操的很是尽兴。她羞红脸,没有说话,只是暗自觉得,司卫应该听到了才是。

然后,任务结束,她回了学校,放假回家跟妈妈说了去W市实习的事情,之后,住进了司卫家。

闲下来的时候,她也在回想,那场春梦,是真的梦吗?如果是梦,那她为什幺真的失去了第一次?如果不是梦,那她怎幺回的出租屋呢。

她就好像,被一团迷雾笼罩着,看得清眼前,却看不清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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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az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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