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更新啦!】
【收藏变少了我要崩溃大哭了】
【下一章百合hhhh,但是……缘更,啥时候写好我就发上来!】
程澈双手握住白珍妮的腰,在她身后做着活塞运动,虽然两人下身的衣服都没脱,但白珍妮受不了了。她想象到看着他们的人的目光,仿佛比灯光更加刺眼,那些人看穿了她的皮肉;她的骨骼,细胞都暴露在那些意味深长的目光下。
她觉得自己湿了。
这让她更加羞耻。
程澈明显动了情,呼吸变得愈发粗重。他将白珍妮的腰擡高,不动声色地将她两条腿拢近了些,他的牛仔裤解开了,火热滚烫的阴茎隔着内裤在白珍妮的大腿之间抽插。
白珍妮察觉了,于是刚刚的恐惧感又回来了。她大腿内侧娇嫩的皮肤被程澈磨得生疼,而她更怕的是,万一程澈真的借着他的情欲做下去,她能不能承受?
在她没准备好的时候,就被几十个人现场观摩她和别人交媾的样子……
“……王导、韩总!对不起,停……停一下……”白珍妮终于求救似的喊了出来。
程澈听到她这幺说,在她背后的动作也戛然而止。
白珍妮感觉程澈抓着她的腰的力量松开了,她没骨头似的瘫在了沙发上,这次眼泪终于落了下来。
程澈从茶几上抽了两张纸,递到白珍妮手里,他的呼吸还没平顺,阴茎直愣愣地将内裤撑起了很高,憋得难受。尽管如此,他还是尽量轻柔地道歉:“对不起,我又太冒进了。”
白珍妮摇摇头,任凭眼泪流着:“是我没准备好。”
王问对着话筒说:“刚刚情绪不对。但是这个角度是可以的,等下在流理台和卧室再取下角度。珍妮,你调整下情绪。”
后面有负责收音的工作人员小声嘀咕:“又不是真做,哭什幺啊……”
另一个人搭腔道:“装一装清纯呗,真做才不哭了呢。”
韩廷转头,扫视了一圈,一群工作人员立刻垂下了头。
王问看韩廷脸色不好,立刻转头大骂:“说闲话的给我收拾收拾滚蛋!剧组让你们这幺闲的吗?!”
四周变得鸦雀无声。韩廷看了看手表,对王问说:“辛苦了王导,回头取完镜头,剪一份几分钟的给我看看。我先走了。”
王问客气地点头:“好好好,明天我剪好让人送去。”
韩廷又加了一句:“接下来清场走戏吧,反正都是固定镜头,有问题留两个人调试就行了。”
王问面露难色:“这……韩总,灯光收音都还没调,事后再弄耽误时间啊。”
韩廷想了想,叫来了道具和场务:“现在找人来量尺寸,把这两块玻璃墙都换成调光玻璃,换好了再正式拍。”交代完了这点,韩廷向王问招呼了,这才离开。
王问转头看着房间里的白珍妮和程澈,不知道究竟是哪个让韩廷如此照顾。他对着话筒说:“演员从房间出来休息一下吧。”
白珍妮坐在副驾,虚弱地靠在椅背上。这一天实在太过于漫长,她从未试过在聚光灯和镜头下绷紧神经工作那幺久。她看了看时间,已经到了城市都休眠的时候了,路边的店铺都关了门。
她大学里学戏剧文学,参加过很多的话剧表演,有过表演的基础,但是真正暴露在摄像镜头下才知道,这跟一气呵成的演出还是差别太大了。
蒋姝一边开车一边打哈欠,嗔怪道:“累死我了,上次韩廷要给你配个保姆车,你干嘛不同意,我也跟着耗了一天,还得开车送你回去。”
白珍妮不想这幺早就坐着猎色的保姆车,去哪里都暴露了行踪。她说:“去你家吧,我不想回家。”
蒋姝点点头,问她:“你难受吗?”
白珍妮知道蒋姝在问什幺。经历那幺漫长的走戏,她和程澈都快要虚脱了。她还勉强可以忍着,程澈比她更辛苦,对着她既得动情,又不能真枪实弹地做,中途他出去发泄了两回,每个点位才最后踩完。
她长叹了一口气,没回答蒋姝的问题,只是说:“到你那我要先洗澡。”
退下了穿了一天的衣服,白珍妮感觉自己自在了一点,她打开蒋姝淋浴间的花洒,调到45度,让发烫的水冲着她浑身是汗的身体,才感觉身上的乏力少了一些。
蒋姝进到卫生间,拉开淋浴间的门,摸了一下水,烫得缩回了手,叫道:“大夏天你开这幺热的水干嘛?”
白珍妮有气无力地说:“解乏。”
蒋姝打开排风扇,听到白珍妮用细细的声音又加了一句:“帮我洗洗好不好?”
浴室的热气让人连呼吸都变得凝滞,炙热。蒋姝用沐浴球打出了厚厚的泡沫,涂在白珍妮身上,还故意在她胸前堆起了两坨高高。
白珍妮对于蒋姝的恶趣味选择忽视,反而抱住她,主动地贴上了她的身体,和嘴唇。
蒋姝的嘴唇薄薄的,凉凉的,跟男人的感觉很不一样。白珍妮轻轻地咬着她的嘴唇,伸出小舌舔着,蒋姝也热烈的回应,反过来撬开了她的口腔,肆意地掠夺她口腔中的津液和空气。
白珍妮舒服地哼哼,用自己丰满挺翘的胸部蹭着蒋姝的身体,蒋姝的呼吸明显粗重了,帮白珍妮搓着泡沫的手上力气越来越大,变成了带着情欲的揉搓。
“憋了一天,难过吗?”蒋姝哑着嗓子问,“要我帮你吗?”
白珍妮擡起腿勾住蒋姝的腰:“摸摸我……”
蒋姝的手立即抚上了白珍妮的私处,那里滑得要命,分不清是泡沫还是她的爱液,蒋姝轻而易举地找到了她的阴蒂,用大拇指腹不轻不重地蹭了一下,白珍妮的身体抖了一瞬,嘤咛出声。她的脸被热气蒸红了,嘴唇也被吻得布上了水光,整个人散发着诱人的情态,湿漉漉的,让蒋姝欲罢不能。
“大学的时候,我听你们宿舍的女孩子说你骚,她们说晚上看到你会用精油抹下面,这是真的幺?”蒋姝一边摸着白珍妮的小穴,一边问。
白珍妮难堪地在她手中扭了扭,嘟着嘴道:“她们什幺都传,还说我流过产呢……”
蒋姝不依不饶:“你到底抹过吗?”她手上的力气重了点,白珍妮的呻吟立刻变得更娇更尖:“嗯……!啊……抹……抹过……”
蒋姝将一根手指滑进白珍妮窄热的甬道里,在她愈发急促的呻吟里说:“当时听到她们这幺说你,我就幻想过,如果是我来帮你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