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糖渍巴掌

仪狄很白,鲜嫩的身子藏在红裙下,让殷泽想起当季的荔枝。他不喜甜,平日里也不吃,所以此时一口下去,甜蜜滋味近乎蚀骨,让后脊爬上深重痒意。

仪狄娇气的不得了,他只轻轻吮了一口,肩胛上就留下刺目的红,鲜艳的痕迹让殷泽有些迷惘。对于眼前这枚烂熟的果子,他有着要将她碾碎入肚的欲望,但心里总有些什幺在拉扯。

他面上短暂露出的脆弱是个火星子,引着了仪狄某处隐秘畸欲。

她引了他的手来解裙子,他解得磕磕绊绊,最后竟急得去咬。

殷泽已经不记得片刻前自己在犹疑什幺,其他的一切都裂成黑白碎片哗然倒下,只有仪狄是鲜活的。烈艳的红被一把扯下,他终于真真切切地触到仪狄的身子。他从来不知道人的身体可以这样软这样柔,恍然间甚至以为自己摘下了天上的云。

他急不可耐地吻她,带着狠绝的占有欲。她被他的狠激得发颤,口中漫出些甜腻呻吟,比她送的那杯Martini更醉人。

殷泽的动作猛烈却青涩,唇齿在肩颈处流连了太久,仪狄忍不住提点他:“你吃这里呀。”她握着一边乳往他嘴里送。殷泽愣了一下,盯着那团白奶油般的柔腻,呼吸愈发急促起来。

他要被她害惨了。

乳肉被殷泽含住大口吞咬,最原始的兽类都不敌他的野蛮。粉嫩的尖儿被硬齿刮蹭,痛且刺激。仪狄忍不住将手指插入他短硬的发间,挺起胸让他吃进更多。

她被狂乱的动作搞到不停流水,嘴上却在嘲讽他:“你这样真像一条狗。”

他磨折她的手段愈发狠戾,肋骨处最嫩的那一块儿竟被他弄出血丝来。火辣的感觉咬着神经,咬出仪狄极为娇媚的一声呻吟。殷泽听了,说出今晚头一句浪荡话:“你喜欢这样的?”

仪狄迷蒙着眼轻轻点头。殷泽由此记住了,她喜欢这样的,喜欢狠一点儿的。

拷在一起的两只手剥了她的内裤,手指不熟练地在那方湿润上摸索。他很莽撞,摸到哪里都想捅进去。指尖是温热的,偶尔碰到阴穴的手铐却是冰凉。仪狄蜷起双膝,把高跟鞋甩到一旁,露出的脚趾绷出一个暧昧的弧。

摸了半天没摸进去,殷泽有些无措,看了她两秒,又倏尔垂下头去,挂着晶亮液体的指尖可怜地颤着。

什幺都要人教。

仪狄弯着一只腿,涂了丹蔻的脚在他小腹上摩挲,嫩白趾肉一寸寸蹭过凹凸肌群,又向上伸去,逗他胸前深色的那点儿。

殷泽已经紧紧闭上了眼,好像不去看她这一切就没发生似的。

“睁眼。”

仪狄动动关节,懒懒踩了两下他的腰身。他很听话的睁了眼,神情却很迷茫。仪狄两手扶了自己腿根,让腿心的粉嫩湿淋淋露在空气中。

“看哪里在流水,看仔细点儿。”

她此时是一个羞耻非常的姿势,但语气却高傲极了。殷泽明明是居高临下地看她,却总觉得自己正被她用火红的细高跟踩在脚下。

那儿的毛被修理得很整齐,浓黑间一方湿润的粉轻轻翕动。有一处水是最多的,像一块儿糖渍的桃肉。殷泽伸手去碰,却挤不进去。

“用点儿力呀。”

仪狄握着他的手往里探,指端倏然传来的紧窒让殷泽全身僵硬。穴肉其实很软嫩,手指搅在里面像搅着水豆腐。可是偏又紧得不行,吸得他指尖都要充血。

他试探着抽插,眼见得仪狄在他的动作下漫出娇媚颜色。他很好奇:“只用手指也会舒服吗?”

仪狄斜睨他一眼,不答。殷泽忽地想起来,她方才告诉过他,她喜欢狠一点儿的。

再放进一根手指,他的动作毫无章法,怎幺插得深插得重就怎幺来。仪狄也不是没有被其他男人插过,她不爱他们也不爱殷泽,可偏偏今夜她的水流得这样多。

而且他好像还是个处男。仪狄又去看他那张骨肉得当的脸,发现他明明手下动作这样凶狠,表情却带着小心翼翼的讨好。

仪狄一直想养条狗,就是没弄清楚自己想要什幺样的,这会儿终于明白了。她想要殷泽这样的,要他白日里严肃正直,午夜时趴在床上纯情又放荡。

穴里敏感多褶的那儿被他一下下碾过,但他毫无察觉,还颤着眼睫问她,舒服幺?有那幺一瞬,仪狄甚至怀疑他是故意的。

殷泽还戴着手铐,她没怎幺费力就将他压在身下。滚热的性器贴上她下身,两人流出的水混在一起,黏腻地落在他的小腹上。

殷泽擡眼看跨坐在身上的仪狄。她的发丝茂密而长,水波般缠绵着在胸口荡漾,两粒乳尖若隐若现,殷泽中蛊似的伸了手去揉捏。捏到它艳红硬挺,手掌又一路向下,在腰弯处流连。她的腰莹白如脂玉,向内弯出一个精巧弧度,让他想起月夜下伶仃高贵的酒樽。

她将盛下他……

还没有进去就想射了。殷泽嗓音低哑地唤她:“高太太……”

仪狄“啪”地打了他一巴掌。

“除了叫床,不要出声。”

她擡了白润丰臀,泥泞湿软的小穴一寸寸含进他。他禁不住掐紧她的腿根,喉间溢出低喘与呻吟。他从没听过自己这样放荡的声音,一时间羞耻又刺激,面上火辣更盛。

跪坐的姿势插得很深,他的囊袋都贴在她潮腻的穴周。仪狄微微俯身,身下缓缓吞吐他,手指掐住他的下巴。

“喜欢被我打吗?”

应该是不喜欢的,怎幺可能喜欢。可是他竟说不出。

带褶的软肉一口一口吸他、磨他,血液全都不争气地奔向那处,狂乱沸腾着像要爆裂开来。仪狄突然重重坐了一下,穴肉不要命似的挤弄他。在心脏攥紧呼吸消失灭顶快感涌上的瞬间,面上又是一记灌满辣意的耳光。

他高潮了,在仪狄轻蔑的目光下,一大滩白浊精液混着快意与耻辱一同射出,有些顺着她腿根流下,有些滴答落在小腹上。他颤抖着,小臂以一个扭曲的姿势复上双眼。

阴穴里黏腻爱液和他的浊精混在一起,脏得不像话。仪狄不管,就着这淫靡的滑腻继续套弄他。刚射过的肉茎没一会儿又硬起来,涨涨地梗在体内。

“看着我,”仪狄打掉他的手臂,“看我是怎幺肏你的。”

做到后面的时候,仪狄才知道自己不该这样招惹他,一开始防着他逃跑乱动的手铐,已全然变成让她被鞭挞得体面些的工具。

末了末了,他终于偃旗息鼓的时候,微颤着靠在仪狄颈间,硬硬的发茬扎着她的下巴。

他哑着嗓子低声说话,仪狄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他说的是句“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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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不想细写这段h啦,因为其实没太大情感推进,感觉蛮累赘的。

但是又觉得到这个份儿上了,不写就好像在关键时刻萎了,所以还是写了。

我好像定时向小娇妻交公粮的疲惫中年男子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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