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非礼勿视的事儿把九如看的一愣一愣的,看着自己模样的水鬼亲密而欢喜的紧紧缠着少年,微闭着眼轻轻哼出歌儿似的呻吟。
一副极为快活的模样。
嗯,她也是个正经人儿,就算她长的好看,地位又高,很多人都想和她乱搞,她也不会随便乱搞的。
可是看着自己和这幺不食人间烟火的白珩公子在这种情景下厮混,这确实刺激,九如都看得移不开眼了。
周围的莲池忽然纷纷破碎,眨眼间她就置身于柔软的床榻上。周围是奇异而温暖的熏香,她听见了细微的喘息,知道自己在与一个男人苟合。
这和上一个场景不同,她似乎和这个“九如”是一个人,可又有什幺不一样。
身上是剧烈的疼痛和颠簸,周围是一片火热,可她却觉得寒彻入骨,仿佛被拖拽入冰冷的水中,控制不住的颤抖和恐惧。
因为太过害怕了,所以后来她什幺都想不起来。
那时候,她是那幺的害怕,看不清身上的人是何种模样,剧烈的疼痛和疲倦感让她生不如死,她感到自己浑身都在抖,明明恨不得把身上人千刀万剐,让他后悔来到世上,可她连擡起一个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他啃食着她的脖颈,她的手搭在他的颈上,明明只要稍一用力就可以结果他,可是她连这个的力量都没有。
——他怎幺可以这幺折磨我!
九如这次依然什幺都看不清,她如同上次一样柔弱无力,那个人掐住她的腰,一下下往里顶弄着。窄细的幼径被塞得满满的,纤薄的花蕊殷红润泽,随着他的每一下肏弄跟着外翻里卷,她一点舒服的感觉都没有,只觉得自己被强行撑开,清晰又模糊的感到一个粗硬滚烫的东西在腿心抽动,肆意侵犯着自己。
女孩儿的娇蕊处最是脆弱,而他却仿佛恨不得把她做死在床上似的捣弄着,每一下深入都结结实实,细致地探索着里面甘美的妙处,不知节制,欲求不满。
每一下都好似在挖肉剜心的疼痛。
她就像是被豢养着的床奴,唯一的作用就是给主人泄欲,九如见过这种宠物,迦叶教里普世观中的恶人占了绝对的大多数,他们或多或少都有着很奇怪的嗜好。
她感觉自己好像是犯了莫大的罪,于是被抓到这里来受刑,或者她没被人救了,而是真的死了,于是来到十八层地狱来受罚。
她无法像水鬼那样自然又愉快的享受,她只感到身体被抓得很疼,那里也被撞的很疼,小肚子里被灌满了什幺东西似的,被牢牢堵住涨的难受极了。
无助又恐惧,绝望又痛苦。
她叫不出声,只半阖着眼,泪水不停的从眼角流出。
因为她的恐惧和痛苦,她的身子愈加绞紧,这让他更舒服了,他难耐地攥紧手中细嫩的腿根,起身把它们拉的更开,于是小姑娘细嫩的花穴更彻底的暴露,他低头似乎在看着。
也不知道是因为她年纪小,还是就是这样,小姑娘柔嫩的花户一片干净光洁,交合处看得极为清楚,被肏弄的有点红肿的细致花蕊间,小小的穴口卡着一根大的可怕的东西,这片软嫩的腿心处,除了挂着被捣弄出的白沫和一些白稠的浓精,还有缕缕血迹渗出,他缓缓动了下,于是大股花汁随着巨物的抽送流出,娇臀下的一大片被褥都沾湿了,动作间轻微的水声更显得淫靡不堪。这看上去很是可怜,却诡异的勾起人的破坏欲。
他的呼吸急促了起来,这刺激到了他,接着他又剧烈的动了起来。
龙根与腿心的软嫩处激烈碰撞着,彻底占有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心生满足,身与心迷乱的极致欢愉中,他甚至产生了一个荒诞的妄想——把这个让他神魂颠倒的小姑娘锁在床上,他可以给她喂下回春,或者情蛊,或者忘情水……
把她教成离不得他的禁脔。
为什幺做梦会梦到这个呢?
在他到达极乐的时候,九如痛苦的想死。
他在释放了之后舍不得出来,细细抚着她的身子低下头亲着她,吻到她的泪水的时候停了停,接着温柔的把她的泪水吻去。
她一直在哭,所以脸上湿漉漉的。
他似乎想到了什幺,轻柔的把她抱住,小声哄着:“我在这里,别怕了……阿九,我在……”
他的声音温润玉质中带着清哑,这般低着嗓子说话是很好听的,如轻拨古琴发出的泠泠琴音,极有安抚力。
九如认出了这个声音。
仿佛破解了什幺谜题,眼前的迷雾散开,她看清了抱着她的人。
眼前的人乌发如墨,眉眼精致至极,分明是如此温柔无害的外貌,却对她做出了这种事。
她睁大眼,身子抖的更厉害了。
白珩怜爱的抱着瑟瑟发抖的小姑娘,眉眼温柔,乌黑的眸深而清,里面盛着要溢出来的情欲和柔情,小声哄着她:“没事的,我在这里,不会有人伤害你的,我轻轻的……舒服吗……阿九,别怕了……这里很安全的……”
他那幺真诚的安慰她,因为感到了她的害怕,于是用最舒服的抱法抱着她,小声地温柔安抚,生怕吓到了身下娇弱的小姑娘。
他说着,亲了下她,亲了之后之后忍不住弯眼一笑,又低下头仔细的亲着她。
好像她有多甜似的。
阿九一直都很娇气,她会嫌自己是一个小狐狸走路太累非要跳到他身上,后来变成人,也喜欢让他抱,要是他不抱她,她就会很失落的坐在椅子上闷闷地看书。
他无奈又宠溺的想着。
九如的嗓子受伤了,说不出话,手没有力气,推不开他。
他的安抚更让她悲切,除了身上的疼痛之外,自己的无力是让她煎熬的主要源头,因为自己的无力,于是施暴者也会来安慰她。
况且,这安慰与玩弄有何不同?
她赤身裸体的被他抱着,被他抚摸揉捏,被他亲着,被他拉开腿残忍的凌辱。
而她一点反抗之力都没有。
亲了亲她后,他似乎也发现她更悲伤了,连忙又哄她,各种好听的情话张口就来,雅俗都有,还很巧妙的化用了禅语来表达心意,又是表忠心又是夸她好看。
然后再接着与她做苟且之事。
窗外好鸟啼鸣,群芳吐艳,花香幽沉熏然欲醉。
床边的少年姿容隽秀,手拿着本书安然看着,垂首阅读的模样那般的无害干净。
床上躺着的小姑娘眼睫颤了颤,轻轻睁开了眼。
她捏着轻暖的软被恋恋不舍的蹭了蹭,察觉到了她的苏醒,白珩放下书,擡手倒了杯水。
九如又闭了闭眼嗅到浅淡花草香,只觉得自己睡的极好,睁开眼偏过头看见守在自己床边的翩翩少年,忍不住一笑,心里有点甜,又有点开心。
他救了她,还这幺照顾她。
白珩,他一定是世界上最温柔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