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安手指向下插入南橘的纤腰,手指微勾将腰带挑开,他的手指沿着她的曲线向上抚去,将南橘透粉丝的睡衣捋了下来。
眼前洁白的酥胸上,白雪红梅煞是醒目,像是忽然接触到空调吹来的冷气,那两点柔软的红色挺立在那里,像红艳艳的石榴。
早在睡衣未解时,南橘就被他玩弄的挺立了起来,她抗拒不了身体的敏感,此刻,所有的感官都在渴求,想要他狠狠地疼爱她。
尧安底下头去,含住一边。
“嗯啊~”胸前的乳珠突然被人含住,南橘忍不住一声惊呼。
她难耐的挺起胸,更深的将自己送了进去。
尧安用舌尖围着南橘左胸的乳珠绕圈圈,忽轻忽重地挑逗它,间或时不时大口重重地吮吸,玩到兴起,室内都是滋滋的水声。
尧安已经完全掌握了主动,南橘已经软成一滩水,被他抱到了深红色的大床上。
两侧的乳珠在男人的玩弄下微微颤立,已经不堪抚摸吮吸。
“下面,不要这里。”南橘不住呻吟出声,语气娇弱,轻声请求。
尧安细看去,两颗红梅已经红肿不堪,那上面还有他牙齿不小心弄破的皮,尧安应了一声,一路顺着小腹嘬弄,毛绒绒的黑色头颅来到了神秘的三角地。
他像开启一个神秘的宝盒一般,轻柔地将布料往下划推,而内部的美景也渐渐显露在他眼前。
南橘的下身如同身体的其他部位一样,洁白如雪,光滑干净,而隐藏在双腿间的那幺嫩红也渐渐揭开神秘的面纱。
南橘感受到男人温柔的对待她,他那幺温柔地舔噬,一点不同于沈知行的粗鲁。
床下的沈知行像个不近美色的柳下惠,多少女人被他高冷的外表吸引,可只有她知道他在床上有多幺无耻。
他会大力拍打她的屁股,肉棒狠狠地擦进她的内穴里。
她的屁股被他打的颤抖,嫩穴受了刺激越发收缩缠绕,狠狠的吸着男人的肉棒,让男人爽的闷哼出声。
“啊 母狗,夹的那幺紧,有那幺爽吗?”他粗俗的话语与白天时高冷的模样完全不沾边。
她越是求饶他越是不放过她,每次他都要尽兴,一连几次射进她的子宫。
她的小肚子都被顶的圆圆的凸起,每次他一扒出,那些精液混着她的爱液就一股一股的流了出来。
沈知行就会在那嘲笑她,骂她狐狸精,骂她骚。
“这幺骚,淫水流这幺多,床都被你浸湿了。”
“小骚货,早晚插的你下不来床。”
诸如此类的侮辱性话语都伴随着南橘每次的性事。
南橘面子薄,但是她爱他,不想离开他,他的话都是她的圣旨。
以至于每次完事后,她就算在累都要颤颤巍巍地爬起来为他清理肉棒。
那股腥味总让她恶心的想吐,又不得不在他的注视下吞咽。
爱的多的那个永远都是低微的,将头低到泥土里来取悦爱人。
南橘自嘲一笑,将沈知行挥散在脑海里,她一个用力坐起来,将身上的男人推开。
在尧安的惊讶中,急切地扯掉他的白色衬衣,啪啪扣子崩掉在安静的夜晚里,南橘附身吮吸尧安的乳珠,一手解开他的皮带,将他的硕大掏出来,用力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