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卯时,漆黑的天上还点缀着几颗星子,镇国侯周云齐出大门骑马上朝,侯府后方一处偏僻的角门外静静的停着一辆不起眼的马车。
苏烟被两个嬷嬷搀扶着爬了上去,马车静静行驶在青石板路上,嬷嬷看着苏烟靠着车厢壁微微喘息,心疼的道:“时辰还早,夫人躺下歇歇吧。”
调整了一下坐姿,苏烟闭着眼摇了摇头,她的装扮一看就是被精心打扮过的。
满头乌黑亮丽的秀发绑成了高高的凌云髻,除了飘逸的丝带,再无任何钗环装饰,细细描过的远山眉,脸颊上抹了淡淡的一层胭脂,额间一点朱红花钿,配上斗篷领子上蓬松的白狐狸毛,真如天上的清冷的仙子落入凡尘。
马车一路平坦的驶入宫门,宫廷幽幽,只有清脆的马蹄声回荡在宫墙两侧。
过了神武门又换乘了四个大力太监擡的一顶软轿,直接把苏烟从后门送入了养心殿。
天色渐亮,皇帝身边的大太监何忠福一早就在门口等着,瞧见苏烟下了轿子,甩了一下拂尘,弯腰迎了上去。
行了礼,何忠福引着苏烟进屋,奉承道:“夫人今日来的早,陛下还没下朝。”
苏烟点点头,转进了内室,这地方她熟悉的很,过几日就要来一次。
屋子里没有窗户,靠墙的八仙桌上摆着两个烛台,上面两支儿臂粗的火烛正在燃烧,照的整个屋子亮如白昼。地上铺着厚厚的羊毛地毯,踩上去听不到一点脚步声,一张能并排躺四五人的檀木雕花大床放在屋子的正中间。
火龙烧的旺,苏烟刚一进去就热的额角出汗,嬷嬷们伺候着她脱了斗篷和大衣裳,罗袜绣鞋也一并褪去,换上轻薄的寝衣。
何忠福传了早膳,又亲自伺候着苏烟用完,带着所有人退了下去。
门从外面轻轻关上,苏烟终于忍耐不住,跌坐在地上。
轻薄的寝衣下根本没有亵衣亵裤,甚至没有肚兜,透过一层薄纱隐隐约约看见红绳缠绕的胴体。
小指细的红绳挂住脖子,从肩颈往下绕着丰满的奶子缠了几圈,在腰腹处交叉向后卡住臀缝,又绕过腿根向上绑紧,最终汇成一个粗大的绳结。
这绳结本是卡在腿间的花穴处,然随着苏烟的走动,马车的颠簸,早已大半陷入了穴口里。
花穴里被就插着一根玉势,如今被绳结一定,玉势顶端抵着穴内软肉晃动,苏烟腿间淫水横流,股间的绳子被淫水打湿,卡的越发紧。
小穴奇痒无比,却又无法疏解,两条腿互相摩擦,越磨越痒,苏烟只得跪坐在地上,分开双腿,屁股紧贴着地面,一手隔着绳子摁住花穴上面充血变大的花核使劲揉捏,一手撑在地上,扭动屁股让绳结底部在地毯上摩擦。
“……啊……嗯……啊……”
绳结深深陷入了花穴里,苏烟还是觉得不够,牙齿咬住下唇,右手拼命摩擦拉扯着花核,直到花核几乎要破皮,有微微的刺痛感传来,苏烟终于觉得肉穴紧紧吸住了玉势,大量淫水喷涌而出,又被绳结堵住,紧接着又泄了一回,香汗淋漓的伏倒在地毯上。
何忠福垂首站在门外,听着屋里的动静眼皮都没擡一下,倒是他身边的小徒弟面红耳赤,不断挪动着脚步。
擡头看了看天色,估摸着皇帝快下朝了,何忠福擡起拂尘就抽了过去。
“没用的东西,还当自己是个男人呢?当心皇上看见了割了你的脑袋。”
小徒弟白着脸喏喏得不敢出声,何忠福看他吓得要尿裤子了,吩咐道:“杂家要回前头去伺候皇上,你守在这,记得莫要让人怠慢了那两个嬷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