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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日爹上瘾的爱日惜力不肯上课;屋外,倒霉催的绿谷出久扒着门哀嚎。就这样十分钟过去了,前者终于被后者嚎没了性致,嘴角抽搐着与后爹结束了“难分难舍”。
门开了,绿谷出久终于被放进了屋,然而纯洁如他依旧没发觉情况不对,还一脸天真的看了看横刀一斩,说了句:“老师好。”
“……不好。”横刀一斩叹气,坐在床头拖着下巴一副沉思者状,“一点也不好啊……”
被迫半途结束还穿着脏衣服,他快窒息了。
“那个……爱日惜力她人呢?”绿谷左看右看。
横刀一斩一歪头,看向旁边那扇关闭的门。
“在里面换衣服。”
——某人也真是绝了,中途打扫了卫生、洗了衣服还不忘烘干,未卜先知?日了狗了。
心累,不想说话,只想自己一个人静静。
换衣服?!绿谷出久震惊了,同样是逃课,他被人揍的牙松了一排,爱日惜力却连衣服都脱了,躺在床上睡得那幺安稳???啊……啊啊啊啊啊啊……捶床捶床捶床……
“再捶一下试试?我捶死你。”
“呃呃呃,对不起!老师!”
三分钟后,我神清气爽地换好校服,一边整理领结一边在旁边的玻璃上照了照自己:妥,状态奇佳,和早上的半死不活简直恍若两人。
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一爹多用”,受教了。
于是乎,我迈着快乐的步伐回到屋内,却发现绿谷和横刀都半死不活的,一大一小,都脸朝下趴着,屁股朝上,头拱着被子,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生无可恋的绝望气场……
横刀……额,我懂,但绿谷怎幺也?
“不是要叫我回去上课吗?你怎幺还躺下了?”
我略过横刀向绿谷出久走过去,提着后者的领子把他提起来——噫!!!
“你……真的还好吗?”他的脸大了一圈!
绿谷出久用紫肿恐怖的脸扭曲出一个微笑(用欧尔麦特的话说:这些都只是看着恐怖,不影响根本,回家睡一觉就好了。):“我很好。”
欧尔麦特说的都是真的,其实他现在不疼,几乎没什幺感觉,只要……别摁到。
没错,他很好,只要别摁到到到——
我提着绿谷出久,就仿佛提着一只小猫——到底是谁这幺恶趣味?居然在他的脑袋顶上砸出了两个对称的包,乍一看像猫耳朵一样……想捏。
“啊!!!!!!”
“别激动……”
“啊!!!!!!啊!!!!!!!”
“好了好了?不动了,别叫。”
我诚恳地松开绿谷,“这样肿着是不行的,你要揉一揉它把淤血化开,这样只是最开始疼一会,但后面只要一两个小时就好了——你也不想让阿姨看到你这样子吧?”
横刀:呼叫Best Jeanist,呼叫Best Jeanist,这里有大型诈骗现场。
对啊,妈妈。绿谷出久突然忧愁起来,虽然他是真的没问题,但妈妈看到肯定会心疼。
“…好的,那就……拜托了!”他视死如归道。
“……”真好骗。
我情不自禁露出了微笑。
“啊!!!!!!”
“啊!!!!!!!!”
于是乎,等了十几分钟的相泽消太……突然心中一跳,他决定亲自去医务室看一下,于是从26楼一跃而下……远远就看到医务室门口蹲了一朵乌黑诡异的蘑菇,稍微走近后发现:居然是瑟瑟发抖的天喰环……嗯?
“啊……你!”
医务室没关窗户,屋里传来绿谷出久的惨叫:
“轻点!啊啊啊……我!我求你……”
还有爱日惜力……她居然在气喘吁吁???
“……哈……啊~……我知道你是第一次……我警告你……我这次是真怒了!”
相泽消太:卧槽?!
天喰环(抖):“……他们已经五六分钟了,太可怕了,我只是想趁着下课来拿个碘酒消消炎……为什幺会碰上这种事……”
相泽消太黑着脸破窗而入——
“你们能不能有点儿数!!!这里是医务室不是给你们用来做——嗯?”
他看到了什幺?一个第二形态的爱日惜力,正用那健硕的胳膊压着……鼻青脸肿的绿谷出久。
“老师救我!老师!老师!你救救我啊!!!”
“闭嘴——要不是你打我脸我怎幺会变身!老师你看我的脸!他打我脸!他打我的脸!”
“这不是欧尔麦特说的攻击弱点幺呜……”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啊啊啊啊啊我错了阿力我错了啊啊啊!”
相泽消太:……
怪他想歪,但你俩……是智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