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在萧瑟的秋风中慢慢流过,秋末,落叶逐渐变得枯黄而干涩,深不见底的寒潭依旧幽深清冷,泛着靛青的颜色,宛如一块完美无瑕的碧玉。
坐在窗前,我无聊的看着屋外淅淅沥沥的秋雨,回头看了正在厨房里忙碌的卡兹一眼,
少年的背影高大宽厚,肩线棱角分明,强壮的腰身,长长的腿,不着痕迹的品味了一下,我微微眯起眼眸,决定今晚就是收获的一夜了。
因为按照我写下的剧本,明天我就会找个理由赶走卡兹,让他走上剧情矫正的道路,不引起光明之力的警觉,很多事情却是在潜移默化的改变着,等到该我出场的时候,我就可以安心收网,瞬间毁灭这个世界。
“嗒嗒……”
敲门的声音响起,我梳理发丝的手一顿,看着木门道,
“进来。”
刚刚洗完澡的卡兹高大的身影站在门口,古铜色的皮肤闪烁着光晕,上半身的肌肉结实饱满,只在腰间围了一条白色的浴巾,
少年高大的身形一走进房间内,就感觉房间里的亮度蓦然减少了不少,他眼底闪烁,似乎不敢直视我,顿了顿低下头,和往常一样沉默的等待我的吩咐,
我敛下眼眸,淡淡道,
“今天,是你的生日。”
他微微一愣,继而擡起头。眼底满是惊喜,
”师父,你还记得……”
淡淡的嗯了一声,我看着他,清冷的声音平静如初,
“那幺,你想要更为强大的力量幺……”
少年怔住了,似乎不知如何回答,眸色不停变换,最后化为坚定与执着,眼底的火焰令人心悸,
他斩钉截铁的回道,
“我想要!师父,如果能让自己变得更强,我一定不会辜负您的期望!”
闻言我淡淡的叹了口气,仿佛有些惆怅,又有些解脱,
“既是如此,你就自己来拿吧……”
说完我轻轻一拉,白色单衣滑落,露出纤细的肩线,和白玉般的胸膛,胸前的两点红梅因为遇冷迅速的挺立起来,分外诱人。
我将垂落的发丝拂到身后,面色如常,眼睫却微微颤抖,看着僵立不动的卡兹淡淡道,
“上来吧。”
清澈如碎玉的声线仿佛带着隐忍,他紧紧的盯着我,似乎有些不敢置信,片刻之后,他低哑的声音响起,如一头蓄势待发的猛兽,
“是,师父。”
柔软的床单瞬间凌乱,光裸的肌肤紧紧相贴,触感灼热,世界仿佛变成一片漆黑,在颠倒翻覆,身体里却燃烧起火红的烈焰,直欲把整个世界焚烧殆尽。
“师父,你好美…”
耳边传来卡兹低沉的喃语,缓缓的围绕上耳翼,少年棕黄的眼眸深处潜藏着一圈阴影,仿佛猛兽的瞳孔,那是嗜待吞噬的,充满野性的眼眸,
而我如今,就是在那爪子下动弹不得的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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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力仿佛怪物一般的少年一旦开荤便食髓知味,足足压着我来了五次,到最后我就像一滩水任他翻来覆去的折腾,一直到早上红日初升,才渐渐的睡了过去,
醒来一看,少年还把我整个身子抱在怀里,后背贴着他健硕的前胸,汗渍津津的感觉让我一瞬间黑了脸,
转过身,直接一脚把他从床上踢了下去。
刚刚一动,身体就像要散架一样的到处都疼,下面那个地方更是又红又肿,还时不时有凉凉的东西从里面滑出来,
意识到那是什幺,我瞬间沉下脸,寒冰的眼神射向刚从地上爬起来的卡兹,
却发现一夜过后,他的胆子可变大了不少,面对我冰冷的眼神不但不局促不安,反而一脸满足依恋又暗含火-热的注视着我,等等,暗含火热?
我低下头,才发现刚才把他踹下去的时候,把整个被子也掀开了不少,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遍布,看起来格外淫,靡,
昨天做了那幺久,居然还能按时起立,这也是所谓的主角光环吗?
不过,很遗憾,虽然某少年硬件设施不错,技术却烂得一塌糊涂,让我吃一次就有点腻了。
收回打量的目光,我看了看被垫在身下的白色单衣,轻叹一声,随口一句“绞碎”就让那件衣服变成了碎片,
窗棂开合,一股冷风卷走了所有的衣服碎片,也将房间内的暧-昧腥-味冲散了大半,
我淡淡一瞥少年,
“为师要沐浴。”
“是,师父。”
看到我一如既往的冰霜脸色,卡兹眸底的喜悦稍稍褪去,似乎有些受伤,但仍是毫不推脱的转身就走。
泡在温度正好的浴桶里,我舒服的喟叹一声,感觉全身的粘-腻疲乏缓解了许多,
正在我擡高腰部准备清理的时候,肩上蓦然搭上一双炽-热的手掌,
“师父,我来帮你吧。”
我瞬间僵住,偏头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决定开始尝试第一种方法。
“不用,你收拾东西马上离开吧……”
少年瞬间脸色大变,直挺挺的跪了下去,
“师父,我错了!我不该私自进来,我知道错了,不要赶我走……”
棕黄眼眸充血似的变得通红暴戾,脸上却露出卑微哀求的神色,两种极不协调的情绪交融在一起,仿佛即将失控一般。
我心里一怔,突然想起了极其相似的一幕,
记得那一次,我去超市买食材,随手捡了一个昏倒在暗巷里的男人,看他样貌不错,做饭的手艺也好,就耐着性子陪他玩了一场宠物与主人的游戏,
结果两个月之后我厌了,想好聚好散,正好有人来接他,我就趁机提出了byebye,
原本我以为,照着宠物期间那男人的言听计从来看,是很容易摆脱的类型,结果倒让我看走眼了,
听到我说只是把一切当成一场游戏,劝他回家找个好姑娘,还说照他做饭的手艺,肯定有大把女孩愿意倒贴之后,那男人居然当场黑化,
他堂而皇之的指使着来迎接他的人,销毁了我所有的证件,还把家里弄得血迹斑斑,就像主人横遭不测尸体失踪一样,
弄完这一切,他站到我面前,扯开一抹如往常一般温和的笑容,眼底却是满溢而出的冷酷,最后就这幺把我弄回了他的地盘,
那男人的名字我倒是已经记不太清了,也许叫秋本元一或是秋本玄一,反正是个岛国人,
据说是日本关东那一片的极道新上任的当家,因为新旧交替,照例来和中国的黑,道接洽,却意外中了埋伏,结果就被我给捡了回去,
啧啧,平时看他那一身的居家小男人气质,我还真看不出他是混黑的,后面的事情不用说,现在想起来都够挠心的,
每天每夜的囚-禁play我都不放在心上,只不过那男人做完之后,还要跪在我面前,无限忏悔深情的说着,
“我不是故意的,亚……我只是太爱你,不能忍受失去你,请你原谅我,一直留在我身边吧!”,
虐-恋情深什幺的恶心得我都快吐了,嘴里口口声声的说着爱,结果,我不过是好心的提醒了他一下,不要讳疾忌医,是蛇精病就得治,那男人就把我整得三天下不了床,
一室的血腥味,让伪装成黑医来救我的死女人吐了个稀里哗啦。虽然我很是鄙视她这矫情的所谓晕血症,但还是热泪盈眶的迎接了她的到来。
现在想想,要不是云小小那喜欢磨蹭的女人,总算速度了一回,我说不定就真的阴沟里翻了船。被自己的狩猎对象反虐了什幺的,说出去真是太丢人了。
所以逃出岛国之后,我一方面重新伪造了自己的证件,继续踏上猎-艳之旅,
另一方面则是开了一次反省大会,对以后的狩-猎准则,进行了多方面的修改,首先确定分手的方式要因人而异。
遇到干脆利落的,就直接说开,游戏而已别当真。
至于这种表面正常内里蛇精病的,要幺我就不告而别,直接走人,
要幺就请死女人协助一下来个死遁,方法多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