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月月末是豫楠的生日,她在班里没什幺至交好友,但坐得近的几个同学都是知道的,更不要说周晨风,那男孩上个月月初就在计划她的生日礼物了。
豫楠倒是不怎幺喜欢过生日,自从外婆去世,她再也没有认真的庆祝过生日,一般是母亲的秘书,通常会送来一张卡,加上包装精美的饰品,她则会发短信给母亲,感谢礼物以及她辛苦的生出了自己,而回复则算是一种奢求。
林郁北自然知道她的生日,是从学生信息表上看见的,因此最近也是忙着准备,虽然有些麻烦和不习惯,但他还是能够完全接受且愉悦的,尤其是一想到女孩收到礼物时的惊喜模样,他垂头浅笑出声,一旁经过的女学生连连回头,悄声赞叹。
豫楠一大早到学校就看见桌上堆着的礼盒,皱着眉看去,拿起一个,是低一级的男生送的,余光扫过其他几个,各个年级都有,同桌八卦的凑上来,看了看署名,调侃道:“老少通吃呢……”
林郁北过来拿自己昨晚落下的U盘,一进门就看得真切,连豫楠同桌的话都听得清清楚楚,心有灵犀的对视一眼,女孩看着男人眉眼的墨色,浅浅的勾起一抹笑,“不通吃,吃一个老的就好了。”说完还有意无意的朝林郁北看去,眉梢都透着媚色,眼尾秋水含情,溺得男人呼吸一窒,可那淘气的话又让他心头一哽,警告似的看了她一眼。
同桌以为她在说笑,捧场的捂住嘴,刻意夸张道:“你好重口哦。” 豫楠没有回应,眼神在男人身上转了又转,然后收回。
林郁北攥紧手里的U盘,有空收拾你,他看也不看讲台下的女孩,快步走出教室,细看下,步履竟有些凌乱。
豫楠收好实验器具,慢慢往三楼的实验室走去,那片大多是空教室,因为有很多玻璃器皿,还有标本展览,校方总担心学生打碎,所以专门将教室空了出来,除了实验活动,很少有人来。
到了实验室,门没锁,只是没有人,她轻轻将器皿放好,扭身掩住门扉,转身回去。
经过一个开着门的空教室,一只手一把将她拽入,有力而不容许挣扎,她一时慌张,连忙推拒,张口就要呼救,却被另一只手捂住了嘴,两人的力量悬殊,她完全没法反抗,而男人的身体也完全贴了上来,来不及反应,恐惧霎时淹没了她。
“别怕,是我。” 男人磁性的嗓音,带着三分薄荷的清香,一瞬缓解了她紧绷的情绪,但腿还是软的,她瘫倒在男人怀里,语气后怕,还夹着哭腔:“你吓死我了,唔,好恐怖……”
林郁北没想到会把她吓成这样,连忙将女孩拥入怀中,轻轻拍着脊背,柔声道歉:“是我不好,吓到我们楠楠了。”
豫楠擡手回抱住他,将有些泛白的小脸埋进他怀里,他垂头,一个个温暖的吻落在她发间,滚烫的气息从头皮烫到脚底,酥麻一片,小手仍是不依不饶,轻轻捶打他腰后,娇声娇气,“你坏,再也不和你玩了……”
林郁北一把讲女孩打横抱起,轻轻晃动臂弯,像小婴儿在摇篮里似的,安稳舒适,她被他抱在怀里,又哄又摇的,“我错了,楠楠,别不和我玩了。”
豫楠环住他的脖子,鼻间发出一声冷哼,还是不看他,这傲气的小模样,倒是让他想起今早看到女孩满桌的礼物,还有她那嫌弃的小表情,即使不明显,旁人都没有感觉到她不爽的情绪,但他分明感受到了女孩的烦躁,不是对那些男孩的轻视,而是对他们打扰她生活的无奈和厌恶。
林郁北嘴角含着笑,将女孩放在书桌上,扶着她肩头,兴师问罪般的语气:“今天早上,很热闹嘛……” 豫楠看着他,俊朗的面容一片沉色,艰难的咽了咽口水,讨好的伸出小手,食指微曲在他胸口轻轻抠挠着,显然没了方才傲气的小模样,“嘻嘻,人家都还回去了,只收了班上几个女生的……”
男人不浅不淡的嗯了一声,挑眉示意她继续汇报,豫楠擡高小手,一派认真发誓的乖巧模样,严肃的眼神直直看着男人,“没有收了,就她们几个。”另一只小手持续挠着他胸口的西装,玄色西装配着她葱白的食指,更体现她羊脂膏玉般的肌肤,心都被她挠成一滩水了,男人擡手握住她的食指,紧紧攥住,捏在手心满是占有的意味。
几番忍耐,还是克制不住,在意的问了周晨风。
豫楠的手指在他掌心还不老实,轻轻挠着他掌心的软肉,语气平淡:“送了个钻石项链,太贵了,我没收。”
男人眉眼柔和,轻轻摸了摸她脑袋,细滑的发丝,香气四溢,“好乖。”他语气里满意得不行,女孩擡脚勾住他的大腿,腿部紧实的肌肉硌得她微疼,拉近两人的距离,她轻轻点了点男人光洁挺立的鼻梁,在他唇上轻轻的咬了一口,这个大醋坛子呀……
男人擡手扣住她后脑勺,不让她逃离,猛禽叼住鲜肉般,将女孩吃得死死的,又吮又含,水渍声在空荡荡的教室里还有回声。
女孩受不住,小手揪着他西装扣子,一会抠一会拧的,西装都被弄的褶皱满满,娇媚的小哭音又甜又嫩,男人下口更加凶猛,确实,自家的肉,还是叼紧点比较好。
一阵亲密后,豫楠慢步回到教室,腿间被男人清理得干干净净,她已经开始怀疑男人可能会给她准备校内的替换底裤了。
刚一坐下,同桌就看着她红艳艳的唇,有些肿,翘起的弧度都是媚意,咦,她暧昧的看了眼两人,一前一后——豫楠和周晨风,前者尴尬的了然,后者一头雾水。
“不是你想的那样,” 豫楠止住她即将开炮的那张嘴,“我刚刚吃了辣条,辣的……” 是吗?毕竟没有亲身经历过,同桌也半信半疑的收回打量的目光,不再纠结。
林郁北将两人的小动作看在眼里,没有多说什幺,淡然的讲解着数学题,一擡头,却看小姑娘气得两腮鼓鼓的,像只仓鼠,正悄悄的冲他比划着小拳头,红唇还是艳丽的色彩,方才他还爱抚过,吮吻过,眼中划过一丝欲望,倒是让方才还气势汹汹的女孩,一阵胆寒。
啧,美色误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