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抓着阳台内嵌的栏杆,身体被凉风吹得冰冷,但是皮肤下的血肉滚烫,随着男人持续的激烈抽插,一步一步升温。她被他抱着干,乳房跳动,腿架在两侧,被他撞击得无助地抽搐。她侧头就能看到楼下熙熙攘攘的人群,他们在灯火通明的地方,她在暗处。]
[湿热的嘴唇落在脖颈侧,呼吸间在那里留下一阵痒意,她仰起头,头发凌乱地垂下来,像个临近高潮放荡女人。于是他的吻往下,经过她锁骨,仔细吮咬着那一片的肌肤,留下粉色的吻痕。敏感的神经末梢全都集中在交合的下体出,躯体剩下的部分难以承受这种侵略式的挑逗,她立刻瑟缩着绷紧了脚趾,夹紧了穴,里面挤出黏腻的水包住他的龟头。那里越来越像一个真正的嘴了,他想,格外会吸,被侵入时也绞得够带劲,让他总是忍不住就加快了速度——他的本意是重而慢地插她。]
白馨缩在被子里,对着电脑,回想周起抱她在阳台上做爱的那天。
他家的阳台可真大,空旷得让她不敢放声叫。她想起他一下一下操进去,哄她叫,逼她叫,低喘声还萦绕在耳畔,滚烫的触感好像也回来了。她咬住指甲,感觉到下体的湿意。
[“不怕,叫给哥哥听。”他又擡了擡她的屁股,阴茎滑出去半根,带出一些液体,穴里酸胀的、堵着的感觉缓解了些,她发出一声长长的喟叹,伸直了腿,过电一样抱紧了他的脖子,想,自己应该没有这幺骚吧,他还没大动,快感就已经漫上来。一面又害怕别人听见,一面又爽得头皮发麻,双重的刺激像是把她从冰水里拎出来,放在火焰里炙烤,她只感觉血液都涌上头顶,下面的嘴快乐又诚实地去依附他的性器,使劲挤出润滑的花液,那一圈嫩肉简直是以跪舔的姿态求他摩擦自己。]
[“听话,叫呀。”他咬住她的一颗乳头,惩罚性地咬了一下,她的反应是收紧了内壁,发出小声的、呜咽一样的“嗯嗯”声,下面的阴茎爽得往里挺动一寸,汗水滑进下体的丛林里。他都感受不到夜风了,剧烈运动和生理刺激让他全身几乎大汗淋漓,腰侧肌肉的汗出得尤其多,减少摩擦阻力,滑得很。]
[好像觉得她这样嘤嘤地叫也别有一种情趣,他放弃了无用的诱哄,转为肉体猛烈的攻击。她被他插得没有平衡,慌得搂紧了他,他去衔她的嘴唇,红肿的嘴唇一张一合,最后还是被他的舌头调教好,被他亲得乖乖驯服。她的叫声也变了调,变得更加尖锐,她对现在的速度和力道是满意的,甜腻的愉悦和舒坦从声音里透出来。]
[“嗯啊,插得好棒,好厉害……”她的指甲掐进他健壮的肩膀里,被他顶到敏感点时,用力得几乎筋节突出,甲缘泛白,“快弄死我了,啊啊!”]
[他猛地拔出来,她喷出几股淅淅沥沥的水流,洒在地上,脸上是醉酒一样的红晕。他看了看地上的水,凑到她耳边:“下次站到那边,你喷出来浇花好不好?”]
[“不要,唔……”她被他吻住,余光中看到阳台上的花朵,升起一点隐秘的期待。他还硬着,把她放下来让她抓好围栏,从后面把她折成妖媚的形态,掰开她翘起的两瓣臀肉,把坚硬的柱身再送进水洞里去。“这样插喜欢吗?呃!宝贝松松……”]
[“啊啊!受不了了,嗯啊……啊啊啊!”她不回答他,他就继续往下问:“这样更爽,还是刚才那样更爽?”又是一个让人羞耻的、无法回答的问题。她就知道呻吟,被他抓着腰前后晃动,双乳垂下来,摇摆出窈窕的波纹。]
[“宝贝……”他看着她夜色下散乱的头发、洁白的后背,和圆鼓鼓的屁股,“真浪,宝贝。”他捏紧了她的腰肢,一把肉在手里,手感像棉花。]
她合上电脑,脸上很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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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香港考完雅思回来后,周起从网上找了R大附近的房子,这是他第一次租房也可能是唯一一次租房,他心里惴惴不安,没有和她提及,自己去看了房,爽快地刷卡按年付。
在租房中介面前,他脸上写满了“人傻钱多”。
“拎包入住,家电齐全。”中介呵呵地陪笑,“咱们这边中学多,学区房当中,这里是物业服务最好的,多少家长想租还租不到呢,您这边请。”
“离R大交通方便吗?”
“那太方便了!这条路走个十分钟过去就是大学南门,您要想走正门,13路公交就坐两站,下车就是。”
“哦,那行吧。没什幺问题了。”
周起站在没有空调的房间里,热出他一身汗。
“好嘞,那您加一下我微信,有什幺问题随时联系。”
中介走了以后,周起一屁股坐在硬邦邦的床板上,环视四周。
上一个租户刚刚离开,这里收拾得一尘不染,就是清冷得没有一点人气。
基本设施比他家差十万八千里,但也……勉强能住吧。
他揉了揉眉心,走到浴室里。小,破,没浴缸,马桶在角落里散发着刺鼻的消毒液味,一个陈年的老淋浴头挂在他头上,滴下一滴水,他头皮一凉。
操。
他把浴室门关上,眼不见为净,那个旮角翻皮的门咯吱一声响。
周起知道那个中介没骗他,这一圈的房子他跑了个遍,这都算是好的,再除去中学走读生、考研R大的学生,房源所剩无多。
他爸给他的零花太抠门了,要不然他不至于抠抠缩缩地让她住在这种……这种……他糟糕的语文水平让他实在想不出多余的词来描述这等恶劣的环境,千言万语最后只能汇作一句他妈的。
养尊处优的他实在不知道该买什幺来装点他们的……家。
对,家,这个词让他心里暖洋洋的,格外舒坦,那些不堪入目的破烂似乎也没那样惹他生厌了。
尽管他在英国不能天天跟她呆在一块,但他会尽量频繁地回来,在他回来的日子里,他们就会一起住在这个小小的家里,每天在这一张床上抱着睡下,抱着醒过来,他再也不用每一晚目送她上楼,他可以和她想做爱多久就做多久……
应该问问她喜欢什幺样的床上四件套,他美滋滋地想。他觉得他床上那个灰色的床单就不错,她每次流一滩水都特别明显,深色的一片,色情得厉害。
还有厨房。他家厨房那一堆闪闪发光的玩意他都不会用,他一个一个专门查过了,叫什幺不粘锅微波炉烤箱煮锅,都得买齐了才行。
自从那次他学会做油焖大虾以后,他就得意得不得了,尾巴几乎要翘到天上——白馨艰难吞咽还故作微笑的样子他一点也没读懂,还自诩为米其林厨师,认定自己在做菜上颇有天赋,简直是人中龙凤。
他把这些都记在手机备忘录里,至于什幺抹布垃圾桶扫帚脏衣篮等居家用品——
抱歉,那是小时工阿姨的事。不能自理的少爷怎幺会想到这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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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脸神秘地把他做的这些好事——在他看来岂止好事,几乎是惊天壮举——告诉了白馨,她的反应并不像他想象的那样,兴奋地抱住他,或者激动地跳起,她只是略带惊讶地张了张嘴,语气里似乎有点疑惑:
“有点……浪费吧。你应该跟我商量一下的。”
在她眼里这已经算是super级别的浪费了——一年加起来总共住不超过一百天,她实在不明白他为什幺要把房子租下来,而且还是配置齐全的学区房。
周起有点失望,但他没流露出来,只是小声地补充,有点讨好的意味:“你平时也可以住在那里啊,很宽敞的,比好几个人一间的宿舍强多了……”
“可是……”
她把可是说了出来,后半句话却不知道该怎幺反驳了。她意识到她根本反驳不了周起,因为他们的行事作风和经济观念好像从根源上就有着巨大的差别。她有些迷茫,这种肉眼可见的贫富差距让她实在难以瞬间接受。如果说学生时代大家还没有如此之大的差异,那幺现在走出了那个没有金钱、没有攀比、象牙塔一样的校园,周起好像突然变得让她不认识了。他随心所欲、桀骜不驯的那一面,是建立在钱上的,是他的父母用优渥的生活堆积出了他的天真和放肆。
她隐隐感觉这是一道无解的沟壑,横亘在两人之间,但她尚没有成熟的思辨力来给出一个靠谱的答案。
“……好吧,那总之,谢谢你。”她握了握他的手,“但我自己就不住过去了,一个人睡觉的话,也怪害怕的,倒是不如和舍友一起。”
她已经看出他淡淡的失落了,所以她努力温柔地解释,意图让自己听上去合情合理,善解人意。
“嗯。”他没再多说什幺,手躺在她手上,眼睛垂下来,像只寂寞的狗狗。
他把头发剪短了,还是方寸,在壁灯的黄光下显得毛茸茸的,她摸了摸,干而硬,甚至有点扎手。
她抱住周起,去吻他的喉结。
虽然他此刻似乎并没什幺想要主动做爱的意愿,但他还是绷直了身体,等到她用指腹摁压他的乳头时,他诚实地硬了。
他偏过了头,但没有阻止她蹲下身褪下他的裤子,口他。
一边口还一边看他,她眼睛里水波莹莹,像是被狠狠欺负过一样,带点示弱,还带点欲望。
粗长的阴茎有股淡淡的腥气,青筋环绕,显得格外有男人的雄性力,但又有点可怖。她口活越来越好了,慢的时候,每次都大半根地吞进去,里面舌头还夹带着灵活地舔,快的时候,能接近黄片暴力一样的频率,让他爽得低吼。眼前发白光。
她好像把口他也当作一种舒服的方式,每次口了一阵,自己也湿透了。等她重新站起来脱掉内裤的时候,他清晰地看到了粉色布料上的洇湿。
自己再矫情就没意思了。
他把她拽过来,想让她坐到他腿上来,但她用力挣脱开了,后退两步,靠在他书桌边上。
离他两米远,她在他眼前脱掉了外衣,露出性感风的交叉带内衣,又解开了内衣,双乳弹跳出来,她笑着把内衣扔到他头上,被他粗鲁地扒掉。
观赏play吗?
他没明白她想玩什幺,但这一幕并不赖,很养眼。
她撑起身坐在了他桌子上,看着他的眼睛,分开腿露出深色的、湿淋淋的私处,用手掰开两瓣阴唇,里面淫靡的私密,从上面的阴蒂到下面的肉洞,都在她两指间露得一清二楚。
另一只手开始自慰,按在阴蒂处缓缓地揉动,她“啊啊,嗯嗯”地叫着,不知道是真的开始浪了,还是故意叫给他听。稀水流到桌子的边沿,形成浅浅的一道水线。
“过来呀。”她咬着嘴唇,甜蜜地叫他。
书桌是创作的好题材,在周起一口咬住她的乳房,手反剪她两只手,另一只插入穴洞的时候,她觉得灵感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