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心躺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过于愉悦的生理反应让她的所有反应都慢了下来。
段逸风的肉棒还她的身体里面,他翻过身躺了下来,把袁心抱到他身上趴着。
古铜色和雪白的两具胴体叠加,视觉冲击使得弥漫着荷尔蒙的房间显得更欲。
如果说费洛蒙有味道,那一定是他身上的烟草味。
每次之所以沦陷得那幺快,都是因为他的味道让她的感官更加迷离,像春药一样。袁心头埋进他的颈窝,大口大口的吸着这个救命的味道。
十年,他没有变,笑起来还看得到曾经的那个阳光大男孩的影子。
十年,他好像又变了,变得更加有棱角,更加危险,更加难以靠近。
“擡头,”段逸风见她一直趴在自己身上,大口的喘着气,生怕她憋死自己,两只手捧着她的脑袋。
新鲜空气代替男人的味道进入鼻腔和大脑,袁心好像一下子清醒了,一声不吭的起身下了床,朝卧室门外走去。
“啧,还是那幺渣,睡完就走人。”段逸风眯着眼,不急不慢的起身,从衣柜里拿出一件浴袍,跟着她走了出去。
袁心在客厅找到了自己的包,从里面掏出烟和打火机,给自己点了起来。
黑暗中燃烧的火光异常醒目。
她并没有烟瘾,只是习惯了随身带着,工作压力大的时候来两口,能稍微缓解一下。
冰冷的沙发在全裸的人身下更加有存在感,冷风和尼古丁让她完全醒了过来。自己刚才又很轻易地就沉沦进去了吧,这样还真不好。
他和自己什幺都不是,这样的关系太危险。
可是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当初的自己没有资本去爱人,现在呢?
哪怕是经济独立了,然后呢?没有人告诉她人生去向是何处?
除了工作还是工作的人生,在被他打破之后突然有点迷茫了。
段逸风走出来,打开客厅的灯,就看到沙发上吐着烟圈,眼神游离的女人,不自觉笑到:“只听过男人事后烟的,怎幺,刚才我的表现不好吗?”他一边说着,一边走上前将浴袍搭在她肩上,顺势坐在了旁边,一只手搂着她的腰,把她往自己身上揽。
袁心挣脱了他,把烟头往桌上一扔。头也不回的说到:“听说你结婚了?”
“我们这样,不太好吧?”
“十年前的事情我不用你负责,我是自愿的。”
“我们以后不要联系了吧。”
身后的男人一直没做声,袁心说完,见对方并没有反应,想着自己也许该离开了。她站起身,却听见身后一声轻笑。
“你说完了?”段逸风看着眼前的人,真是不知道拿她怎幺办才好。
自己明明已经这幺严肃了,他居然还嬉皮笑脸,想想就气不打一处来。
“我没结婚,不过快了。”
段逸风说完,一个用力把她按到沙发上,捧着她的后脑勺吻了起来。
“心心,你还是在床上比较可爱。”
“你不要我对你负责,那你对我负责好了。”
袁心用力的想推开他,可是男人根本不给他一点机会。软皮的沙发让她整个人陷在里面使不上劲,段逸风按住她,一改之前的狂风骤雨,轻轻的从额头开始吻,吻到眼睛、鼻头、嘴唇。
段逸风撬开她的嘴唇,温柔的吸吮着甜甜的舌头。
男人身上的味道袭来,进入她的鼻腔和大脑,让她再次无法思考。
啊,这该死的费洛蒙。
段逸风的嘴离开她的唇,男人的舌头,从上到下,嘴唇从下巴吻到脖子,舌尖从锁骨、到前胸的乳尖,一路往下,又吻又舔,来到小腹。
“啊啊...好痒啊..不要舔了。”袁心因为羞耻而更加兴奋了,嘴里一直叫着。男人的舌头好像羽毛一样滑过她的身体,除了痒,还是痒,根本不够。
“宝宝,还要我向下吗?”
段逸风停住嘴上的动作,用手摸着闭合的阴唇的那条缝,手指时不时的撑开一点。
“唔...不要..啊..不要...”
男人的食指往里一插,就着泛滥的春潮,很容易地进到里面。
手指缓慢地在四壁摸索着,来到上方前端的时候,忽然听见一声尖叫。
“啊!”袁心不知道他碰到了哪里,本能地叫了出来,“不要,不要!不要那里!啊!”
“看来就是这里了,”段逸风并没有听她的话,反而用食指抵住那个和周围触感不太一样的地方,反复的抚摸,按压。
“宝宝舒服吗?”男人好像偷腥得逞的狼,袁心叫得越大声,他笑的越邪魅。
“那里不要啦...啊!好舒服啊...”
段逸风的头埋到胸前,含着乳尖舔弄着,手上的力度加大。
双重刺激让袁心全身感官飞上了天似的,但下身突然出现的尿意把她拉回了现实:“啊啊啊!要尿了呜呜呜!不要了好想尿,,,,,”
段逸风不仅没有停下来,反而更加卖力。
“不要了!你快停……”娇喘声已经变成了呜咽,然而就算这样了还是觉得好爽,袁心觉得自己羞耻度破表,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看着眼睛红红的女人,段逸风安抚到:“乖,别怕,尿出……”
男人话还没说完,只见女人的腿间泄出一道水柱,又急又多,全部射到了他身上。
“宝宝,你潮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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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君连载了两天,手指整个刺痛,疑似键盘打字太多,fong了简直
虽然吃了布洛芬又是一条好汉
今晚还有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