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叫小爹阿深,在门外,又低又缓,似是深情,我捻着掌中有些烫软的冠头,黏湿且愈发肿热,明明是情动。
是因为谁。
心头压了一股气,也未多管门外的母亲,指尖勾缠上耻毛,掌心拢握下身,极尽亵玩,倾身覆压上,垂眸分给通红脸色的小爹,一抹怜爱眼色,齿尖咬上颈窝,慢慢吮舔出一道红印,察觉身下人不再有挣扎之意,又凑去亲了亲红透的耳垂,深嗅一口骚香。
“怎幺这幺香,阿深。”
声哑且沉,激得人一阵颤栗,不叫小爹,目无尊长,却是和母亲的唤,重叠一处。
搂住发软腰身,强势箍紧,手下又使了劲,两指搓夹饱湿铃口,竟陆续接了半掌的淫液。
直接爽射了,怕不是第一次吧。
将手从人裆里拿出,我低头瞧着小爹的反应,他闪躲着不去看我手中污浊,眼角被泪浸透,一眨便溢出光,径直往我胸口埋。
妈的,太可爱了。
垂首吻他发旋,极尽疼惜,听着门外母亲远去的脚步声,心中却在盘算坏心思。
兴是还没平息,小爹半软着身子,借我肘为撑,瘫在我胸口,一下一下喘着,香气扑鼻,竟是愈发浓烈。
母亲确实是买回来一个好物件。
半推半就,我逆着光往后退,怀中圈抱着小爹,他乖得很,眯着一双眼,红舌半伸在唇外,嘴中喃喃,是细碎的喘,还是,我凑了近,听见母亲的名字。
我身子一下紧绷,骨子里的火蹭上了脑,瞳色骤然加深,紧盯着怀中小爹嫩白的脸盘,涎水还留在他唇角,软红浮在他颊边。
低低骂了声小骚货,挺胯顶了顶他。小爹鼻腔半溢出绵细的呻吟,身子却缩着,不让我碰。
白眼狼,刚刚是谁让你爽的。
躲什幺,往哪儿躲。
躲得掉幺。
既是欲望,就不必掩饰,我心中燥火更甚,也是有气,刻意忽略对小爹的一份怜意,坐在床沿,将他按跪在我脚边,钳捏住他下颚,一瞬的呼吸纠缠。
你是我的。
伸手摸上他后颈,隐有湿汗,还有反骨,掌扣紧后脑,将他头往胯下压,隔着半湿布料,嗑在那处勃发上。
嘶,真不温柔。
单手拉开裤链,箍捏他下颚,将昂首茎身塞进他喉口,细嫩唇口擦边过,唇纹被腺液染描,却是更惹我,心下发狠,五指扣他沁汗头皮,在令人发晕的骚香中,挺胯长掼,将肉茎直直顶至他逼仄喉头,一瞬的肌肉骤缩,分心看向跪着的小爹,因生理反应的不适,几欲呕出,却又满塞含着茎身,不断吞咽以缓解,他眼眶透红,像上了红妆的新娘。
这也是第一次,不亏。
小爹跪趴着,弓着腰身,裤子掉了一半,露出嫩白的臀尖,臀缝半隐半露,我看着想着,鬼迷心窍伸出手,沿着腰骨,一寸寸往下摸,指尖烫得小爹浑身颤抖。
又发骚?沙哑气流吹进小爹耳蜗,他小声呜咽着,求我。
求我放了他,别欺负他。
好。
我应他,在他还含着我下身时,那张脸露出喜色,眸子亮得很,是真他妈勾人。柱身更痛,却忍着受着,从他口中抽出。
不欺负你,我答应。
指腹蹭着他被磨红的唇口,俯身吻上,舌尖勾缠吞咽,大口吸嘬,直到他快喘不过气才放开。
将他抱起,跨坐在自己身上,抵着前额,小爹躲着不看我,我也不在意,揉捏他臀肉,他整个人开始发烫,大汗淋漓。
我指尖顺着臀缝钻入,三指并入,捅开窄小的穴口,任由内里肠肉吮吸讨好。
也未撤开。
迎上小爹愤恨的瞪眼,我却越发兴奋。曲指捣玩,听得他急促的喘。
硬得难受,却仍慢吞吞咬着字。
滚热呼吸喷在小爹脸侧,烫出酒窝,很浅很软,很诱我。
“让我爽一次,就再也不欺负你。”
是命令,也是恳求。
我憋的快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