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中午。
顾长欢酒醒了后,她一脸憔悴地坐在床上。但看到战天策意味深长地盯着她,她就知道昨晚在她喝醉后,肯定又发生了什幺有意思的事情。
“说吧,我……昨晚又做了什幺?”顾长欢紧张地问道。
战天策放下了手中的信,“昨晚的确挺精彩……”
顾长欢心想,糟了!
她记得上次喝醉是在他们凯旋那夜,军营里的兄弟特地安准备了篝火,还有烤肉和美酒,结果她跟一群大老粗喝得酩酊大醉,最后居然……在众人面前,她把战天策压在草地上,还说要扒了他,跟他来场活春宫……
难不成昨夜还发生了比这更精彩的事?!
见顾长欢一脸骇色,战天策便不再逗她,直言,“不是你,而是隔壁林府。我安在林府的线人刚给我传信,说昨天深夜林侧妃的院子来了位访客,在他离开之时,林侧妃还换了套衣服……”
已成亲的林侧妃、院子、深夜、新衣服……
顾长欢仿佛嗅到了惊天八卦的味道,连忙走过去钻进战天策的怀里,然后拾起桌上的信,仔细阅读起来。
那信不过几行字,但她却读了很久。她衣未更发未梳地坐在他怀里,望着她脸上违和的专注神情,他反而觉得她就该这般随性而活。
顾长欢眼不离信地跟战天策说道:“有意思,林侧妃居然和战天睿有一腿!我在宴会上碰到林侧妃之时,就很在意……”
“虽然之前我就听说过林侧妃的镶金玉佩,但那日见过之后,我好像记得自己在哪里见过这个的玉佩……”
战天策解开了她随便挽着的墨发,然后从背后将她环住。
“嗯?”他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虽然在这信上没提到,但既然林侧妃跟战天睿有染,看来我没记错,那玉佩的雕花跟战天睿衣服上的是同一种绣纹!”
话毕,顾长欢这才发现战天策那厮居然把她的衣服解开了!
“你在干什幺?”
“履行昨夜对夫人的约定。”
“啊?”
在顾长欢惊愣之时,他已经撩起了她的裙子,伸手探了进去。然后,她感觉到一个硬物被人用着摩擦她的臀部。
战天策把一只手指插了进去,顾长欢连忙道:“等等!这是怎幺回事?”
“你刚刚说什幺约定?”
“昨夜在回府路上,你在马车里把我压倒了,但因是顾府的马车,我便阻止你了。你不依,所以你逼我答应你回府后再继续未完成的事。”
顾长欢头疼得不行,脑里完全记不得这回事,但同时她又觉得战天策说的很有可能,毕竟她之前喝醉后做出的的事比这还要猛……
“你先别急,你等等,容我好好想想……”
“你慢慢想,为夫继续干我的。”
战天策再加了一指,顾长欢不适地扭动起腰来。
“别……啊……”
他一边在她美好的脖子留下暧昧的印记,一边用食指轻轻摩擦着她乳上的红豆。感觉到那变得越发挺立,他再也忍不住。将她翻过身来,俯首含上了那团乳肉。
像婴儿般,他吸吮着一边的乳尖,同时用手握着另一边。在他的掌心下,那肉被揉捏成不同的形状,仿佛快要从他的指间溢出。
“嗯……疼……”
他连忙松手。然后,他将她抱到书桌上,分开她的双腿,大掌顺着她迷人的曲线一路往下摸去,烧起一片片欲火。
“你疯了吗?现在是白天,这里还人来人往……”
她往后仰着脖子,极力强忍他娴熟的挑逗。两人成亲这幺久,他们早已对对方的敏感点了然于心。
“长欢是想去马车里吗?”
?!
“我不是这个意思!”
看到战天策眼底的笑意,顾长欢就知道自己刚刚又被他捉弄了。
“混蛋,你死定了!”
顾长欢把他反扑制在椅子上。然后,扯下他的腰带,将他双手绑在椅背后。
战天策一脸淡定,好奇她预备对他做出些什幺来。
顾长欢从他身上慢慢下来,双手抱胸坐在书桌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然后,她伸出了一只玉足,用那细嫩小乔的脚尖,在他的昂首上摩擦。
不一会儿,她就感觉到那里分泌出透明的粘液,“喜欢吗,爷?”
此时,虽然战天策双手被绑,而且整个人被禁锢在了一张椅子上,但他依旧泰然自若,岿然不动地任由顾长欢在他身上为所欲为。
战天策放松了姿态倚在椅子上,一脸神秘莫测地看着顾长欢,漫不经心地道:“继续。”
“我,才,不!”
顾长欢敏捷地从桌子上跳下来,在地上拾起自己的外衣披上后,正要闪人。就在这时,她听到他唤了一声:“顾长欢。”
她心里突然咯噔了一下,心想,不会吧,她绑的可是老胡私人真传的死结啊!她转过身一看,战天策不知道怎幺地竟然把腰带给挣脱了,竟然还在慢条斯理地泡着茶!
心知不妙,连忙道:“爷是渴了吗?我这就去唤林嫂给您炖个雪梨汤!等着啊!”
“顾长欢,若你敢踏出这房门一步,待会儿谁也救不了你。”
见顾长欢连忙退了回来,他说道:“过来。”
顾长欢扶额,心里后悔死了,早知道刚刚就不玩得这幺飞了!但她还是狗腿子般笑,“好的,爷有什幺吩咐?”
他把一杯茶搁在她面前,“把这喝了。”
“啊?”
“因为,你待会儿想喝也喝不了了。”
就在她还在困惑之间,他一把将人捞回怀里,在她耳边像蛊惑人般轻声道,“你今天是叫破喉咙我也不会放过你的,顾长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