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急中生智,腾出一只手将他的脸与自己的乳隔离开,使劲把他的身体向后推,让他整个人都在岸上,这才舒了口气,快速把自己清理干净,匆匆套上亵衣,挽起头发,连扶带抱地将他扶进卧房中的美人榻上。
拿出柜子里的药箱,打开放在桌子上,摸出一把剪刀,直接把林漓的黑衣剪开,露出好看的胸肌,排列整齐的腹肌,以及身侧的还在流血的伤口。
从药箱里拿出一颗药丸塞进他嘴里,才动手清洗伤口,等到把药上好,尉迟梵才发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包扎。
轻擡起他的上半身,在后背放入了一个枕头,让腰部悬空,这才方便了许多。
尉迟梵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这幺大了,也没有如此近距离地接触一个男人,虽然做为一名大夫应该无视性别,而且在这个女尊国中女子都不应该这样害羞,但控制不住自己啊!
深吸口气,让自己飞快的心跳慢下来,才俯下身,以拥抱的姿势给他把伤口包扎好,把最后的结打好,又把被自己剪破的黑衣脱下,裤子没敢脱,就沿着膝盖剪开脱下。
等她把所有事情做完,看了看,发现这个男人高大的身躯比美人榻多出了不少,扭头看了眼自己的床:唉,算了,谁叫他是病人,我是大夫呢,床就让给他好了。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他扶上床,没想到把人扶进卧房还不算什幺,扶上床才是真的难,等给他把被子盖好,才注意到刚洗过的身子上全都是汗,雪白的亵衣上也沾上了点点猩红。
无奈,只能转身重新去净房收拾自己,但她不知道,在自己转身的一瞬间,床上本应昏迷的男人竟睁开了紧闭的双眼,追着远去的人而去。
只见她的亵衣因为出汗而变得有些透明,突起的蝴蝶骨在衣服中时隐时现,格外勾人。
他忙闭上眼,其实刚刚自己并不是昏迷,而是因为失血过多导致的身体无力,就在身体不受控制倒下的时候,还未来得及开口,就感觉自己的脸上触到不同于自己的柔软和馨香,嘴唇也碰到了一颗红提子似的地方,这个时候是不是晕过去会比较好一些?
可睡在她的床上,闻着来自她身上的浅浅药香,脸上好似还有着那细腻的触感,唇上的酥麻感也好似没有消失,还有刚刚包扎伤口时若有若无的触碰……
林漓觉得身体有些发热,下身也有了擡头的架势,他虽然还没有这方面的经历,但作为一个男人,该有的本能都是有的,深吸口气,碍于伤口不能运功,只能默默背诵清心咒让自己平静下来,没想到以前那个胖嘟嘟的小姑娘竟然长得如此标志,也是,她父母都那般好看。
之前还不敢确定是不是她,在他进入院子的那一瞬间就确定了,挂在墙上的那把木剑,是她的父亲在她出生前为她亲手做的,当时三四岁的自己被他带在身边照顾,对那把剑的印象格外深刻。
那时她父亲的虽一直吃药,但身体已经很虚弱了,而母亲要上朝,又要照顾肚子里好不容易才有的孩子,但两人相处时都好似无事人一样,不愿把自己的辛苦让对方看见。
在她出生后的第十天,她的父亲离开了人世,那天举国哀悼。
补上昨天的,之后应该还有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