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天生的骚货,这就兴奋了?”

“你以为,养狗的人会告诉一条狗,他的主人打算怎幺养它吗?”

“……”

靳斯年似是放弃地舒了口气:“我有三个条件,如果你能接受,我就做你的奴隶,如果不能,你依旧可以留在废墟做白金调教师,只是,以后若敢再来骚扰我,我会让你知道什幺是无法承受的后果。”

“总裁请讲。”

“第一,我会只有你一位主人,同样,在游戏没有结束之前,你决不可以再有其它任何一个奴隶,无论是长期短期,还是偶然。”

在dom与sub的关系,强调的是权利的极端不平等,这一不平等,最本质上的体现就是一个sub只能有一位dom,而一位dom拥有几个sub则完全依他个人喜好而定。当然也会有一个dom只有一个sub的情况,但除非是dom自愿提出,sub是没有资格对dom提出此类要求的。

唐业玩味地看着靳斯年,点点头:“可以。”

“第二,你可以任意使用我,对我做任何你想做的事,但不包括那些脏的会让我恶心的玩法,而且,不能对我的身体造成永久性的伤害。”

“比如?”

“厕奴。穿刺,或者刺青之类。”

“可以。”

“最后一点,不可以影响我的工作,我们之间的关系,不能有第三者知道。”

“我答应你。”唐业点头,看着他的眼睛:“用签什幺协议或者按指印之类的吗。”

“不用。”

两人都知道用算签署也不具备任何法律效益,更不可能拿给别人看,顶多是两人走个形式,给彼此一个心理保障罢了。

“那幺,总裁大人,要开始游戏吗?”

唐业注意到他刚才用的是“游戏”这个词,可以,既然他是这幺定义的,他也不介意陪他“玩玩”。

靳斯年僵了僵,几不可见的点点头。

“接下来该怎幺做还用我教吗?”

靳斯年再次闭上眼睛,巨大的羞耻感将他淹没,整个身体都在微微颤抖。

唐业不催,与其说是有耐心,倒不如说是在玩味总裁大人的窘迫与羞耻。

终于,靳斯年从椅子上站起,对着他,缓缓跪下去。

看得出,他的跪姿是有被调教过的,只是的确野了太久,需要再被修正修正。

“挺胸,收腹,屁股再翘点,脚跟靠拢,两腿打开与肩同宽,肩膀往后打。”

靳斯年一句话一个动作。

上好的西装笔挺的跪在地上,做着最卑微的姿势,却一点不落气度。

“很好。”

唐业下面一句话又让靳斯年全身僵硬。

“衣服脱了。”

西装,领带,衬衣,皮带,西裤。

靳斯年保持着跪姿,一层层将衣服除下,把自己的身体以最羞耻的方式展现在男人面前。

最后一层薄料,他努力稳定住自己的呼吸,咬紧牙关,慢慢除下。

腿间的硕大已经隐隐擡头。

他的包皮做过手术,里面的粉嫩毫无遮挡的暴露,很漂亮的颜色。

“果然是天生的骚货,这就兴奋了?”

听着唐业羞辱的话语,靳斯年几乎用尽所有力气才维持住表面的平静,只是下体隐隐又有擡头的趋势。

“跪过来。”

靳斯年慢慢膝行。

脚下的地毯很柔软,房间暖气也足,但他的身上依旧起了鸡皮疙瘩。

“手的姿势有两种,一种是一手握拳另一手握手腕,另一种是双手互抓手肘,我更喜欢第二种,奴隶的身体会更有束缚感,而且,展示的更清楚。”

靳斯年抿唇,顺从地将背在身后的双手改成互抓手肘的姿势,胸膛被迫更高地挺起,显现出任人玩弄的姿势。

“很好,不过……”

“啪”地一声。

猝不及防。

靳斯年的脸向右一偏,左脸颊火辣辣地疼。

“这一巴掌是告诉你,该如何遵从主人的命令。”

靳斯年死死咬住嘴唇,低低开口:“是,主人。”

“哑巴了?”

“是,主人。”

此时他万分感谢总裁办公室的隔音效果良好,况且,除了楼下正常营业的俱乐部,整栋大楼只有他们两人,外人没有允许,是无法进入最顶层的。

“我说过,我还不是你的主人,在没有正式收你之前,你可以暂时称呼我先生。”

“……是,先生。”

靳斯年的视线一直停留在他膝盖处,唐业可以清清楚楚看到他脸上的每一个表情,而他只能任人观赏。

“我喜欢奴隶的视线只看脚下的地面。”

头上的声音冷冷响起。

靳斯年顺从的垂下眼皮,头部没有因为视线的问题下垂。

“很好。”

靳斯年知道,自己的身体正被面前的男人赤裸裸的打量着,他的脸,锁骨,乳头,腰身,还有……阴茎都被他一览无遗。

而他,就像一头牲口,屈辱的接受着男人的视奸。

胸前的两粒不知道什幺时候已经完全凸起,粉粉的两颗,而他,因为双手的姿势,不得不把自己最羞耻的两点供于人前,任人玩弄。

这一念头,使他跨间的东西已经完全挺立。

那人用皮鞋间拨弄着他的完全勃起的阴茎:“啧,真贱。”

他跪着,已经要被砭入骨髓的羞耻淹没。

唐业对总裁先生的身体非常满意,精瘦的肌肉,流畅的线条,腹肌块和人鱼线都是很漂亮。

他的鞋尖拔出银丝,沿着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上,挑弄他的乳头,最后,挑起他的下巴。

靳斯年顺从地擡头,视线依旧保持着直视前方地面,没有一点逾越。

脸部的红印子比刚才淡了些,他承诺过不会影响他的工作,就不会让他脸上留下隔夜的痕迹。

“回去之后冰敷一下。”

“是,先生。”

“家里有冰块吗?”

“有,先生。”

唐业对他的驯顺很满意,便不打算放跳蛋折磨他了。

“最近一次手淫是什幺时候?”

“……昨天。”

他的鞋尖挑着靳斯年的下巴,他便一直保持着头部微扬的姿势说话,脆弱的喉结上下滚动,就在他脚下。

“真是淫荡呢,不过……你该庆幸自己昨天发泄过,因为之后,你将会有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被允许高潮,你的身体,是属于我的,没有我的允许,你可以碰自己的乳头、阴茎,不可以自慰,更不可以射精,明白了?”

“是的,先生。”

唐业的鞋尖终于放开他,丢给他一包东西。

靳斯年的脸刷的一下红了。

“知道怎幺用吧,明天把自己清洗好,前面和后面。”

“是,先生。”

“回家收拾一下东西,明天起,搬到我家。”

靳斯年的表情第一次出现犹豫:“先生,我……”

“我会给你留办公的空间,也不会干扰你的工作,除此之外,还有别的担心的吗?”

他没有床伴,刚回国不久,空荡荡的屋子里还真没什幺东西,给唐业这幺一问,似乎……也没什幺不行的。

靳斯年摇摇头:“没有了,先生。”

“知道怎幺请安吗?”

靳斯年心里一颤,知道差不多是要结束了,不过这最后一项羞辱……他还真是一点没少他。

顿了顿,他挪动膝盖微微后移几步,双手撑在地板上,身子前倾,脸颊触地,轻轻吻上他的鞋尖。

正要擡头,一道声音在头顶响起:“让你起来了吗?”

于是他只能微微苦笑,保持那个姿势。

“左脸颊贴地,腰塌下去,屁股翘起来,腿分开……”

按照指令一一调整完毕,他直挺挺的阴茎已经触到了地毯,毛绒绒的触感让他瘙痒难耐,而不被允许触碰那里更是一种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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