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主伸手抚摸沙罗的脸庞,眼底闪过一抹异样的光。
他的身体有某处起了反应。
自然界的动物多半都是如此,雄性一年四季都能交配,但前提一定是受到了发情雌性的刺激。
他此刻的身体,全然是按着读取过这小姑娘的基因,塑造出的雄性个体。所以见到这样春情荡漾的美景,他的身下已经在自己都没察觉的时候坚挺起来。
神主直接解开了腰带,握着沙罗的手在坚挺的肉棒上上下套弄。
沙罗这时已经被吸在阴蒂上的触肢肢折磨的神志恍惚,细碎的如同圆润的小石子,不断摩擦着她最敏感的部位,精神的抗拒已然无法抵御肉体上最直接的刺激。
快感如浪袭来,两股之间的小穴已经泌出了泛滥的爱液,晶亮粘腻,将她身下色泽艳丽的礼服濡湿了一大片。
“啊……啊……不要,要死了……”她毫不矜持地呻吟着,隐约觉着自己的手箍在什幺陌生的东西上不断套弄着。
手中的东西坚硬炙热,凸起的脉络犹如山峦。
而一浪高过一浪的刺激让她根本无暇去看那究竟是什幺,只能下意识的握紧,就和在风浪中握紧救命稻草一般。
没用多久,沙罗只觉一阵酥麻之感沿着脊柱在脑中炸开了花,片刻空白之后,她无力地放松身子,头偏向一边大口喘息,仿若离开了水的鱼。
而与此同时,突然一股浊流落在了她的胸前,白色粘稠的液体带着石楠花的味道。
神主松开了她的手,扳过她的脸又吻了上去。
很少有雄性生物在满足了生殖欲之后,会有如此的快感和满足感,雌性也同样,大部分的交媾在结束的瞬间便会翻脸不认人。
“这种享受,不知道我的先祖们,有没有尝试过。”
沙罗这时已经缓过神来,被亲吻吸吮的如同樱桃一般樱红饱满的唇上还沾着津液,水润可爱。
“我不知道……从来都没有这样的记载。”
用身体来侍奉神主,当然是巫女的职责,但她从没设想过竟然是这种事奉。而且,此刻她只觉着骨头都要散了,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大约是侍奉不了。
况且,她也从来没学习过这方面的技巧。
只听说过巫女是要处子之身,可从未听说过还要学习如何取悦男人呀!
她自暴自弃地将头靠在神主的腿边,看着眼前那方才已经射过一次,但仍不见尺寸减小的性器,下意识地就去用手掌擦掉顶端残留着的精液。
神主目光幽深,落在沙罗随着呼吸而上下起伏的双乳上,突然有种感觉,自己可以再来一次。
而这一次……他的视线逐渐下移,落在了沙罗双腿之间。
那儿早就已经泛滥成灾,小穴甚至还一张一合的,仿若在邀请人进入。
神主伸出手指,刮擦了一下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小穴。
沙罗只觉幽凉的指尖划过自己最隐秘的所在,高潮的余韵加上这触碰令她非常难受,她下意识地夹紧双腿,脱口而出道:“不行!”
神主立刻缩回了手:“不行吗?”
他微微偏头:“我明白了,要等到仪式之后吗?”
仪式……?
“神主大人说的是婚礼吗?不过巫女是终身不嫁,以纯洁之身来侍奉神明的……”她越说越觉着,这似乎同婚前的守贞没什幺区别。
“所以不等七天了,我们现在就下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