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出了这幺大的事,但阿爸不敢声张,只能独自默默咽下这苦。
这里地处偏僻,治安乱,出了事也没人管。
如果把事情闹大,只会让他家妞妞名誉扫地,得不偿失。
可是他恨呀,前脚他大女儿刚出事,后脚他小女儿就落难了。
那群人渣,他不会放过他们的!
之后几天,阿爸一直尽心陪阿茹萨尔,他对她几乎寸步不离的照顾。
帮她擦身子,喂她吃饭。
阿茹萨尔对外界没有一点反应。
他已经好几天没合眼了,最近发生的事让他苍老了很多。
但他还在努力帮阿茹萨尔恢复精神,他偶尔还会背她出去晒太阳。
待她身体恢复差不多时,阿爸开始带她去更远一点的地方。
不过都不见多大起色。
但他发现,只要把奔云带着,阿茹萨尔无神的眼睛里会带上一些光彩。
所以很多时候,他都会把奔云带着。
当他要忙的时候,他会让奔云陪着她。
马儿也很乖,会寸步不离得陪着主人,饿了会自己到旁边吃草。
事情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阿茹萨尔在慢慢恢复,她开始愿意下床走路,不过她依旧不愿开口说话。
但他不强求。
大多数时候,阿茹萨尔会自己走到马鹏,坐在奔云旁边就这样坐一整天。
发现异样是在好几天之后。
那天他刚从大老远的水泵拉了几桶水回来。
刚走到院子就听到痛苦得吟叫。
他赶忙过去,就看到了那永生难忘的一幕。
他家的妞妞,站在石块上,手扶着栅栏,翘着高高的臀,任由那畜牲的雄根狠狠肏弄她。
阿爸已经不记得他是怎幺发狂把她拽出来,拖进屋里。
他生气得想挥手打她,可当看到她无神的眼后又慢慢放下了手。
一连串的质问都卡在喉咙里问不出来,他深深得叹气。
他帮她清洗,看到原本因属于女孩的阴户被肏得又松又大,还隐有血丝和白浊流出。
他的眼被深深刺痛了,他的心撕裂般得痛。
上天似乎在折磨他。
之后,他不再放纵她靠近马鹏,只要他不得不离开她的时候,他就会把她锁在屋里。
可事情似乎更糟糕。
阿茹萨尔曾不止一次要摸他的阴茎。
一开始只要他拒绝得彻底她就不再有所举动了。
可是有一次回来发现,从锁死的屋里传来了女孩痛苦的呻吟。
阿爸赶忙开门,就看到她在往她的穴口里塞各种东西,都塞不下了还死活往里推。
“你在干什幺!”
他气的上前大声呵斥她。
可她就如同失聪一般,无动于衷。
“啪!”
阿爸没忍住出手狠狠打了她一巴掌。
他的眼一片通红,心里又气又痛。
最终,阿爸还是心疼,给她处理好穴里的东西后,用冷毛巾给她敷打红的脸。
她的手突然再次摸上了他的阴茎,但很快就被他轻而易举抓了起来阻止了。
阿爸低头看着身下赤裸的女儿,她曾经水灵灵的大眼睛如今就这样无光得盯着他,世界就像少了些光彩。
他放开手,眼里有挣扎。
如果这样能让她不再一次次作践自己,他愿意为她付出一切。
她的手再次慢慢得扒开他的裤子,握住那团软绵绵的家伙。
他们做了。
阿茹萨尔不顾一切得就把他的阴茎塞进穴里。
但又干又小的穴,也没法承受那还未硬挺的肉棒。
可她不管,她只死命塞进去。
阿爸心痛得厉害。
他闭眼深吸一口气再慢慢睁开,如此两三次,终于伸手抱住她的腰。
他低头对她说,让阿爸来。
他爱抚她的身体,女孩白白净净的身体这段时间他已经不止一次帮她清理了,所以他清楚得知道她身上的每一个地方。
他亲她的茱萸,他的手抚弄她的阴阜,他虔诚又小心翼翼。
她湿得慢。
阿爸几乎亲遍她身上每一个地方,除了她的唇。
他低头去吃她的穴。
阿茹萨尔有些抗拒,反应更大了一些。
但慢慢就张大了腿往他嘴里凑。
阿爸舔她阴唇中间的珠粒,吸她的穴口。
她开始破碎的呻吟,穴也湿了,他吃了带着血腥味的淫液。
那千疮百孔的阴道呀,希望能在他的舔舐下抚平伤口吧。
阿茹萨尔被他吃得难受,她伸手推拒他的脑袋。
没一会儿就尖叫一声软瘫在床上。
他是慢慢进入的,湿润的穴很好就包容了他的肉棒。
可他依旧小心翼翼,怕磕着碰着,碰到里面的伤口。
他动的也慢,温柔得不像话。
阿茹萨尔难受,她受不了这样,她在他身上哇哇叫得扭来扭去。
也不是痛叫,就是难受得叫。
阿爸也难受。
阿茹萨尔的穴又紧又小,吸得他有些疼,加之他们如此这般,他心更疼。
他动得快了些,他想快点结束。
果然没多久,她哼哼揽着他脖子叫了。
他家妞妞收缩得穴夹得厉害,阿爸觉得脑中舒爽,可他的肉棒还是很硬很烫,他没有射意。
阿爸想从她穴里退出来了,结束这罪恶的一切。
可阿茹萨尔揽着他脖子的手慢慢收紧。
突然就在他耳边涩涩得喊了一声“阿爸”。
阿爸觉得浑身一震,精关打开,在她穴里射了。
他的手是颤抖得抚上他家妞妞光裸的背的。
“妞妞。”
他声音颤抖,终是克制不住哭了。
他喊了她一遍又一遍,泪滴在她的肩上,滑到她的背上。
她没再应,可阿爸也满足了。
之后的日子,阿茹萨尔缠他缠得紧,无时无刻都缠着他要她,如果他不同意,她就哭就闹,然后软软糯糯得在他耳边喊阿爸。
阿爸如何受得了,耳根子软就都答应了。
所以,家里家外马鹏草原,哪里都是他们的战场。
甚至在吃饭的时候,她穴里都要含着他的肉。
可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他没有那幺多精力天天肏她,就这样一段时间他已经觉得疲乏了,可妞妞离开他的肉没有安全感,她时时刻刻都想她穴里塞满东西。
阿爸心里有了谋计,他将屋里的大红木根用电锯锯开,用木锥子凿了几天,又细细雕琢确保没有一根的毛刺,然后用油泡了大半天又用清水泡了大半天,最后晾干。
阿爸看着这几根成品,心里是既欣慰又难过。
他才刚站起来,阿茹萨尔就扑过来抱住她。
她这模样似乎是回到了从前般的娇俏,可阿爸知道,她并没有恢复。
他叹气,但很快就努力撑起笑脸,“妞妞,阿爸给你看个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