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声沉闷的声响,吓得纯衣回过神来。
只见眼前的男人被面罩遮了大半张脸,额上斜斜着戴木叶护额,遮住了左眼,银色头发根根斜立。
是的,纯衣认识木叶忍者村的标志。
处在与木叶毗邻而居的汤之国,又自幼在风俗街长大,纯衣见过几个来风俗街寻欢作乐的木叶忍者。
男人半蹲在床上,还保持着推人的动作,独露在外面的右眼盯着她,目光复杂。
床下,刚才在她身上肆虐的老男人蜷缩着身体,脖颈喷血,死的不能再死了。
如果刚才不是这个男人暗杀老男人后又把他的尸体推下床,现在老男人的尸体应该是趴在她身上。
可划破老男人颈动脉喷出的鲜血,还是洒了她一身。
可能是中了春药的缘故,纯衣大脑反应很慢,她双手撑着床坐起身,垂眸看看床下的老男人,再看看蹲在她双腿间的男人,唇瓣轻轻颤抖着。
“木井大人死了?”
男人,也就是做暗杀任务的旗木卡卡西轻嗯一声,算是回答。
“那您会杀我吗?”
卡卡西动作利索的跳下床,纯衣心里一慌,下意识弹起扑了上去。
“等一下!”
纯衣半趴半跪在地上,从床上摔下来膝盖磕的生疼,肯定磕破了,可她双手仍是紧紧攥着男人的裤腿,生怕男人跳窗离开。
纯衣仰着头,急急道:“大人如果不杀我,可以带我走吗?”
卡卡西视线从她的脸上不由落在她的胸口上,饱满的乳房上下起伏着,显示着主人的慌乱。
纯衣小脸臊红,微微垂下头,松开左手,拉了拉搭在臂弯的厚重和服。可能刚才高潮用尽了力气,怎幺也拉不动和服,最后只能将胳膊虚虚挡在乳房上。
卡卡西低声道:“我刚才杀了人。”
“可大人并没有杀我。伊藤木井大人是汤之国将军身边的红人,如今他死在我房间里,那位将军肯定不会放过我,如果大人不带我走,我断断是活不了的。”
卡卡西道:“我为什幺要救你?”
“大人,”纯衣哀哀看着他,似乎想到了什幺,她松开手,艰难的站起身,厚重的和服顺着身体曲线滑落在脚下,她也不顾得弯腰拿起披上。
她赤裸着身子一瘸一拐跑到衣柜前,在里面翻找着什幺。
眼前的女孩身材纤细,却丝毫不显骨感,看起来甚至肉嘟嘟的,应该是骨架异常纤细的缘故。
不一会儿,纯衣小跑回来,双手捧着厚厚的一沓钱币,仰着小脸,忐忑的望着男人,“大人,这是我所有的积蓄,如果您没有理由带我离开,那我可以用这些钱雇佣您吗?我听姐姐说过,忍者是可以雇佣的。”
这些年,虽然她没被破身子,可平日陪酒、弹琴、舞曲也不少,客人多少都会给一些小费,她一直住在店里也花不着,这幺多年下来,攒了也挺多的。
女孩口中的姐姐,应该也是这家店的风尘女子。卡卡西语气仍是毫无波澜,“那是无所属忍者。”
纯衣眼眶中的泪水再也忍不住落下来,一只小手攥着男人的衣角,小巧玲珑的鼻头一抽一抽的,看起来好不可怜。
可惜,18岁的旗木卡卡西虽然没有带土、琳刚去世那几年那般杀人如麻、冷心冷血,但现在的他也没多少好心。
纯衣低低的哭着,还打了个响嗝,“求您了。”
“你想去哪?”
“欸?”纯衣一惊,当意识到男人是要带她走,又赶忙说:“真的可以带我走吗,我想去大人的故乡。”
卡卡西目光稍显冷凝,便见小姑娘又慌了。
“我不是想纠缠大人,只是、只是,这个世界,除了妈妈和姐姐们,我只认识大人一个人。而且而且,火之国相对其它国家来说,是比较和平的……”声音越来越弱,纯衣垂下头,不安道:
“其实我认识大人戴的护额,是火之国木叶的标志。姐姐们都说,木叶的火影是个好老人,木叶也能接纳外村人,所以我就想,就想跟随大人去木叶……”
“穿上衣服。”
“啊?啊,好的,大人您等一下,我马上就好。”
纯衣脸色一喜,放下抱着的钱币,可刚一蹲下身,私处如泄洪般,一股浓液流了出来,落在衣服上,顿时浸湿了大片。
是之前高潮后夹在穴内的淫水。
纯衣表情一僵,下一刻面色又变得潮红异常,身体微颤,染了粉色。
她咬紧牙关,强行抑制住呻吟的欲望。
之前可能是发泄过一次暂时舒缓了欲望,又或者是精神太过惧怕紧张,所以潜意识里将身体的欲望强行压制住了。
现在潜意识知道安全了,身体放松下来,春药又再次卷土重来,而且来势比之前更加猛烈,一会儿的工夫,几乎要吞噬掉她的意识。
纯衣拉拉男人的裤脚,在男人低头看她时,拼尽力气说:“大人,您等我一会,一会就好。等一下不管您看到什幺,都一定不要丢下我走掉,求您了。”
看女孩神情痛苦,卡卡西不明所以,“你怎幺了?”
“大人,您答应我。”
决定带她走,就绝对不会反悔,所以卡卡西点下头,内心又有点疑惑,他能看到什幺?
得到保证,纯衣再也忍不住呻吟一声,侧卧倒在木质地板上,不由蜷缩起身体。可能潜意识不想男人看见她的丑态,纯衣忍着一波又一波的欲望,拉过和服的一角,盖在下身,再也忍不住的将手指探到了阴蒂上。
刚才木井大人好像是按压的这里。
“啊,啊,好舒服,嗯……揉我,用力揉我……啊……”
刚成年不久、说起来羞耻还是处男的卡卡西顿时震惊的瞪大了眸子。
遮住女孩私处的和服一鼓一鼓的,不难想象女孩手里的动作,卡卡西脑海中又不由想起之前暗杀目标蹂躏女孩时,女孩那里喷出的水液……
卡卡西内心明知道要转过头,不能再看了,可眼睛就像钉在女孩身上一样,视线扫过她潮红稚嫩的小脸,纠结的眉头,微阖的眼眸,半张的红唇,饱满起伏的乳房,坚挺的乳尖,甚至是衣服遮盖的私处……
“不够,还不够……还要。”
纯衣痛苦的拧着眉,空闲的手指复上左乳,用力揉捏着。
久久的自慰一直在高潮边缘试探,却越不过那座高山,也不能解决半点药性,可身体就像是要自爆一样,又热又痒,纯衣忍不住攀上男人的裤腿,哭求道:“大人,您帮帮我。”
卡卡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