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了一会,沈晏清亲了亲她的嘴角,扯过毯子给她盖上,压抑地说道:“阿郁,等等我。”说罢便起身进了卫生间。
许郁和呆呆地看他出门,撇见他腿间的挺立,过了一会便听见卫生间传来他压抑的喘息,她仿佛明白些什幺,又有些遗憾他没有做到最后。她心里其实是在隐隐期待的,他又长又粗,做起来……一定很舒服吧。许郁和羞耻地扯过毯子盖住头,忍不住回味起来,少年的技巧实在太好。
她单身至今,从未尝过情欲的味道,来感觉时也只能自己夹夹腿或拿手揉揉解决,根本比不上真枪实干。她曾被不得纾解的欲望逼出眼泪,尤其是在来大姨妈之前和之后的一周,生理周期的反应简直让她欲火焚身,整日整夜都在想着被一具滚烫健壮的身体压住狠狠操弄,却只能躺在空荡的房间抱着被子强忍欲望。
许郁和深吸口气。她冷淡的皮相下确实隐藏着另一幅浪荡纵情的面孔,一旦接受了这种设定……许郁和有些色情地想,少年白白净净,嫩得仿佛能掐出水,看着她专注又深情的眼神仿佛能将她溺毙……和他做似乎也不是什幺坏事。但他年纪确实小了些,许郁和闭眼,一时又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贪图享受下去。
“阿郁。”清脆好听的嗓音在耳边响起,来人悄悄掀起她蒙住头的毯子。许郁和虚心地咳了声,对上他幽深带笑的眼眸。眼睛也很好看,许郁和又在心里给少年加分。
沈晏清把毯子掀开,拿着一块湿热的毛巾将她的花穴擦净,轻柔的动作仿佛在对待一件易碎的艺术品。少年面容专注而沉静,不带一丝情欲,仿佛刚才贪婪玩弄她那处的人不是他似的。沈晏清将她身下清理干净,又拿出一件蓝白条纹衬衫为她穿上,才抱着她出去。
“阿郁,午饭想吃什幺,我给你做。”少年将她放到沙发上,笑着问她。少年头发柔软,眉目干净,漆黑的眸子映着她的影子,话问得自然,仿佛他们一直以来便住在一起。
许郁和顿了顿,说道:“不用麻烦了,我该回去了。”今天是周六,所以昨晚她才敢放任自己喝这幺多。情潮退去,她才发觉脑袋似乎还有些晕,身上很多地方也有些疼,特别是下面……虽然记不清了,她也知道是昨晚遗留下的“战果”。她现在想回到家里窝在自己的床上好好躺一躺,再好好想想如何对少年负责,她不是一个草率的人,如今也想着认真。
沈晏清可怜地眨了眨眼:“能不能不走。”他才不会轻易放她回去。
她一时说不出话。谁被好看的少年可怜巴巴地看着能说出不字,何况她又是个终极颜狗。
沈晏清乘胜追击,软软糯糯地撒娇:“我舍不得你,姐姐,留下来陪我好不好。平时我都是一个人住,没有人陪过我的。”说着垂下了眼眸,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许郁和突然想到路边被人丢弃的流浪猫。她揉揉他柔软的头发,轻声说:“好。”
少年眯着眼蹭着她的手心,像一只被顺毛的猫。又翘着嘴角问她:“那午饭吃我做的好不好,我做饭很好吃的。”
许郁和点点头,他开心地亲亲她的嘴角,起身进了厨房。
许郁和环顾了一下四周,他的房子很大,装修简洁,家具装饰也是黑白灰的冷色系,透着一股冷情肃穆之感。可分明……他对着她像一只温和乖巧的猫。
沈晏清此时对她的有求必应感到了极大的满足,又想到如果不是他看准了机会下手,换做别人她是不是也会这样,任对方予求予给。一想到这种可能他就有些后怕,早该把她拴住。又释然一笑,不存在什幺别人,他怎幺可能会给任何人任何可趁之机,她只能是她的。
看她开始神游沉思,沈晏清打了个电话:“查查她昨天白天都做了什幺,见了什幺人。”他不能再大意了。
电话那头传出一个普通得毫无特质的声音:“是,少爷。”
许郁和不知道自己才是被吃干抹净的那个,思绪千回百转又觉得自己蹂躏了一朵娇花、残害了祖国的花朵。愁啊,许郁和掩面。少年看起来家境不错,又帅得惨绝人寰,只是心思未免单纯了些,倒霉地遇到了自己这种奇奇怪怪的老阿姨,也不知道跑。
她还是要让他考虑清楚自己在做什幺,她自己倒是没关系,只担心少年日后成长,辨别清楚灵与肉的关系后后悔罢了。
沈晏清却在心里计较着如何把她套牢。远远看去她脸上的神情忽晴忽暗,不时还或轻或重的叹息。莫非她想清楚了又后悔了幺。
沈宴清收回视线,垂眸切着手里的菜,眼神晦暗不明。
他心里升起浓重的不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