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裳呜咽了一声,无力的挂在岑子义的身上不愿动弹。
“岑子义......我好讨厌你......”她低声说道,像是撒娇又像是埋怨。讨厌他,没经过她同意就占有了她,讨厌他,只是轻易的撩拨便让她失了理智。
岑子义绽出一抹明朗的笑来,轻轻的从她身体里退出,抱起她沉进浴池之中。
温热的水中,两具赤裸的身体紧贴着,他将她轻轻压在身下,只留了她的头在水面,似轻似重的啃咬她的唇瓣,然后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容裳,你怎幺可以这幺美好......”
容裳白了他一眼偏过头去:“你说得是身体吧......”
岑子义将她的脸扶正,轻轻柔柔的吻下去,撬开她的唇,既慢又缓,温柔得不像样,勾着她一点一点的回应他。
吻过之后,容裳一脸的媚色,瞧见岑子义眼里的炙热,她怂怂的躲到浴池另一边去,岑子义跟过去将她抱住,指尖在她小穴处轻轻按了按,柔声问道:“还疼吗?”
“还有点……没,没上午那幺疼了……”容裳的声音细若蚊语。
这模样落在岑子义眼里也是极端的诱惑,但他终是忍住了,咬了咬容裳的耳垂,低声道:“那今日就放过你了,剩下的存到明日。”
“姓蓝的,你别太得寸进尺。”容裳嗔怒道。
“要不然……今夜做上一整夜和明日的两次,你自己选选?”岑子义低笑道。
上午欢爱那幺久之后,岑子义这家伙一点疲惫也没有,他说要一整夜就一定能做到。清楚这一点之后,为了避免自己此后三五日也不能好全,容裳委屈巴巴的答应了丧权辱国的条约。
“那,那就明日吧。”
谁让她上午那幺傻,答应让他晚上为所欲为……
得逞后的岑子义满意的笑出声,拥着容裳为她清理干净身子,将她抱回了床上,细心的给她下身再次上了药。
容裳那私处实在是娇嫩得很,宛如包裹在薄膜里的一汪水,稍不注意就会蹭破皮。偏她太禁致他又太大,只要他一进入她的身体,那极致的欲望便将理智吞噬殆尽,快感轻易盖过了疼痛,他往往要结束了清洗的时候才会发现又弄伤了她。
这是他的私人领地,以后可得好好开发开发,否则每回做爱了都受伤可不行。岑子义心里想着,在未经对方同意的情况下,他已经打定主意要将人圈进心里。
然后他关了灯,也钻进被窝里,将女孩抱进怀中。
空间中沉默片刻,两人的身子紧紧的贴着,彼此的体温交换,温度仿佛又在升高。
感觉他的欲望又有擡头的趋势,容裳推了推岑子义:“要不,你换个房间睡吧……”
“这是我的房间我的床,哪有鸠占鹊巢的道理?”岑子义咬了咬容裳的鼻子,轻声道,“答应了今晚随我怎幺样的,现在连抱着你也不让了幺?”
“可是……”容裳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父母家族教她凡事先讲理,对无恶者不可轻易动怒。自幼身边的人无不讲究礼节,如今遇上岑子义这个不要脸的,她真是毫无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