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霄云在床事上一向霸道,从他和方夕云的第一次开始,他们两人的结合便总是带着强迫和别捏。
于是在夕云这样说后,方霄云倾身在她耳边危险地吹着气,“要是我把你干得腿都合不上,项风止会怎幺看你?”
夕云的脸绯红一片,就像诱人的桃子,方霄云看了一眼,身下的欲望坚硬如铁,此时一双冰凉的小手摸了上来,夕云嘴里泄出了细碎的呻吟,手不住地摩擦着他的肉棒。
“那就……先干我……不就知道了……啊……”
方霄云向前挺动,肉棒在她细嫩的掌心贯穿,他低头吻住了她的小嘴,有些不忍心再听她说下去了。
他的舌头舔过唇瓣上的纹理,然后大力地吸了起来,夕云身体已经如一滩水般摇摇欲坠,他伸出腿让她坐在膝盖上,不时地用膝盖顶上她的小穴,淫水流个不停,将他的膝头弄得湿淋淋。
“夕云……”他放开了她的唇,然后埋首在她高耸的双乳间叹息,“你要相信我……”
他说着最温柔的情话,然后撕开她的亵裤,将欲龙插了进去。
夕云闭上了眼睛,眼角湿润,她的身后是平静雅致的庭院,身前是这样一个火热的身体,她知道项风止一定听到了,甚至透过那薄薄的窗纱,他会看到自己被哥哥插入的样子。
她的淫荡与纵情,项风止一定都看到了。
方霄云用力地插着,甚至没有任何的技巧而言,他用着最原始的蛮力一次又一次地顶入,肉体拍打的声音让他兴奋,他将夕云的肚兜撕碎,终于如愿以偿地含住了粉红的乳头。
“啊……”
乳头被粗粝的舌头一圈一圈地舔弄,他轻轻咬了一下,惹来夕云受不了地低鸣。
“哥……”她声音有些颤抖,下体的快感越大,她的心越悲凉,人到了极限的时候就会忍不住吧,她有些哀怨地想着,然后双手环住了方霄云的脖子。
大力操弄的男人愣了一秒,眼眉柔和了许多,他吻了吻她浸湿的鬓角,低声说道,“是我对不住你。”
夕云沉吟一笑,下面的热浪一波高过一波,小穴不断地吐出了淫水,那一声声的抽插如此清晰在耳边,她忍不住呻吟出声。
方霄云将她抱起,肉棒还插在小穴里就转身往屋内走去,他每走一步,肉棒就肏一下,身上的人儿像个溺水的孩子一样抓着他,这种信任感许久未有,他差点一下就射了去。
就在方霄云转身的时候,夕云的眼神落在了窗外的一点,她愣愣地看着那里,眼睛里的湿润再也无法控制。
她知道自己哭了,在被哥哥放在床榻肆意操弄的时候,她哭得婉转悦耳,霄云每每深入地撞击都让她哭得更大声。
小穴被充满的感觉太真实,男人的喘息太迷离,她的小手摸在哥哥结实的胸膛上,一下又一下地承接着他的进入。
当霄云低吼着射出来的时候,夕云的脑袋一片空白。
恍惚间,刚才看到的画面在眼前闪过。
项风止,原来一直站在窗前。
***
接下来的几日,方霄云倒没有再碰夕云,想来也是顾及这是在别人的府邸,他们两人这种关系是不能见光的。
李青在第二天就到了,还把翠儿也带了来,方霄云把院内所有人都遣散了去,只留下了几个贴身信任的。
阮廷成似乎和方霄云达成了某种协定,对方霄云的一切要求都有求必应,所以这原本是待嫁新娘的别院,现在竟成了方霄云平日办公的地方。
项风止也在那天后搬出了小院,甚至没有和方夕云打招呼。
等到再见到项风止,是几天后阮廷成给方霄云接风的酒席上,他对夕云淡淡一笑,一切如旧。
只是一件事情夕云想不明白,为什幺府里依然张灯结彩,难道下个月初一的婚事还要照常进行幺?
方霄云白日里似乎非常的忙,夕云就趁着晚上旁敲侧击,霄云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
“一切都有我在。”然后又眯起眼睛嘱咐道,“不要再想离开。”
夕云就再也不问什幺,每日里读书写字看风景。
就这样过了数日,方霄云出现的时间越来越少,夕云听府里的下人说阮将军整日练兵,方霄云时不时地会出入军营。
她心里有着隐隐的不安,然后项风止就出现了。
他这个人,从来都是神出鬼没。
“云儿。”项风止一身青衣,闲庭信步地走了进来。
方夕云眉头一挑,他怎幺……又这样大摇大摆地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