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扬回到酒店的时候,已是夕阳落山了。
他还未到房间就开始解着自己的领带,也不怕被路过的客人们看到他禁欲外表下放荡的模样。
若说池欢是骨子里就媚的女人,那顾扬便是从用冰冷外表遮盖欲望的恶人。
到了自家房门口,顾扬已经将领带拽在手中,与他形象极为“符合”的棕色条纹领带,衬得他肤色略显苍白。
如果不是池欢白得像珍珠,恐怕还压不住顾扬的肤色。
推开门,顾扬没有看到应当跪在他脚边欢迎他的女人。
不过他关了人家一天,使使小性子还是正常的。
顾扬知道池欢的性子,没砸门就不错了,还指望她真的和奴隶一样听话?
“主人,欢迎回来。”
厅里没人,原来人在床上。
顾扬寻着走去,看见床上的人儿,本就够大的眸子越发瞪大,不过那也只是几秒钟的时间,很快就恢复过来。
他会心一笑,走近池欢,却不急着动她。
池欢趴在床上,故意翘着屁股,摆明了要挨操。
最过分的是,她竟然翻出了顾扬藏在柜子里,准备以后再给池欢用的衣服,穿在了身上。
说是衣服,应当说是性感制服比较准确。
看起来像是行走在赌场里的兔女郎,实际上更为暴露。
内裤是开档的,只要池欢稍微打开腿,就能看到她的花穴。
黑色的蕾丝内衣遮不住池欢的胸,乳晕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她带着兔耳朵,眨眼的时候清纯又诱人。
更为吸引人的,是池欢的兔子“尾巴”,老样子是插在了她的小穴里。
顾扬热衷于给予池欢疼痛,却也喜欢角色扮演。
比如他演一个有性瘾的赌徒,而池欢就是引诱他豪赌的性感女郎。
池欢在与顾扬对视的那一刻就知道,顾扬在戏里,至于是什幺戏,她得等他开口。
“小姐今晚让我输了这幺多,该怎幺补偿我?”
哦,原来是个赌徒。
池欢右手撑着下巴,另一只手也不空着,竟揉着自己的乳头,赤裸裸地引诱站在她面前的男人。
“先生说笑了,这是您自己输掉的,怎幺能怪我?”
她坐起身,擡脚,脚上的高跟鞋正好放在了顾扬凸起的地方,轻轻压下去,她听到了顾扬轻轻的“哼”声。
“要是赌场里的人都如您这副嘴脸,我恐怕一晚就得睡几十个男人。”池欢喜欢这种感觉,好像她终于不再是弱势的那一方。
“想睡我,您还是出门右拐,排队去吧。”
池欢玩得不亦乐乎,一时之间忘了自己本来是贪新鲜,想知道顾扬看到自己穿成兔女郎是什幺反应,接下来会怎幺对待她,结果自己也入戏了。
她没有看到顾扬眼中藏着的风起云涌,那是危险的信号。
想力压他一头,池欢这是在做梦。
顾扬的手掌抚摸着池欢抵在他双腿之间的脚,轻轻摩挲着,不进不退。
“要我排队吗,嗯?”
池欢想抽身,可惜晚了。
顾扬用领带遮住了她的双眼,池欢陷入了黑暗。
她不知道自己是演下去,还是和平时无异。
顾扬凑近她耳边,带着笑意道:“我偏要赶在所有人之前尝尝你这朵娇花,让你知道,惹怒了赌徒是什幺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