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烛火下,一只粗黑的肉棍在吱吱的口中连连插入。每次插得太深太重,吱吱小舌只能勉力抵住那根粗大,这样才不致于无法呼吸。这下意识的反应让骑在她胸乳上的周同鑫头皮发麻,只觉身下的这个女子无比销魂。女子随着他身下快速进出发出难受的唔唔声,他挺臀一个深刺,一下顶到了吱吱的喉中。吱吱被顶的喉中几近作呕,憋出泪花。恍惚想到另一男人之前言语上对自己似有不忍,不觉一脸泪水看向靠在床边的老韩,双眼露出哀求的目光。
老韩已披上了内衫,看到吱吱投来的目光,心中轻叹,却是把头转向一边,未发一言。
周同鑫注意到吱吱的眼神,扳过她的下巴,喘着粗气哑声道,“不识擡举,在我的下面去勾我老哥,看来还是欠收拾!” 说完起身,拎起女孩那两条光溜溜的腿对折下去,从上到下将那自己的那物直入进小穴口。小穴紧紧抓住他的那根粗大,吱吱身上疼得一身薄汗,一身雪白的肌肤越发让人觉得滑腻,男人双手在她身上乱掐乱拧,吱吱疼得浑身颤抖,终于忍不住求出了声。
”不要了,求求大人,放了我吧!” 吱吱低声哭喊,虚弱地一遍遍开始哀求。
当自己的两个随从开始凌辱那个那个叫吱吱的侍女时,沈子逢大手捂住躺在床上的明月的嘴,另一边手臂则按住了她要起来的身体。屋内充斥着男人的粗喘声,肉体的撞击声,那个被折磨的女子难忍的哽咽声。这一切好像发生的无比缓慢,会无尽的继续下去。明月瞪大了双眼,不远处吱吱的含糊不清的声音在她耳边发出鸣叫,泪水充盈了眼眶。
作为一个未经人事的大家闺秀,她想象不出吱吱在遭受怎样的折磨,只知道她的清白已被最不堪的方式夺去。吱吱,驮着小小的自己在院子里跑,被管事婆训斥也不在乎;自己闯祸或撒娇时就喊她吱吱姐姐,她就笑得忘了遮住自己的牙齿,以后她再也不会那样开心的笑了吧。明月拼命透过眼中的泪水,恨恨看向制住自己的男人,禽兽!
沈子逢觉得今晚的自己不可理喻:这些年随军或只身南下,这种事他已见过多次。南宋已是风雨飘摇,只剩下投降还是拼死一战的选择了。而这些女子,无论是何身份,也只能最终任人宰割。他对身边的人做这种事不置可否。而他会偶尔在手下送来的那些美貌的战利品身上发泄欲望。现在对着明月那瞪着自己的一双亮目,里面含着怒火燃烧,他心里微颤。他把她揽腰抱入怀中,不顾她拼死的挣扎,将她的小脸紧紧按在胸前,大步往外走了出去。
明月从记事起从未与成年男子如此亲密接触过,男人身上是淡淡的松针香气,脸被按在他如顽石般坚硬的胸前,唇下是他重重的心跳。她又怒又慌,两天的奔波,两夜几乎未曾合眼,她眼前一阵发黑,意识模糊起来。
沈子逢抱着明月快步流星回到自己的客房,发现怀里的少女晕了过去。她被轻轻地放在床褥上,她胸前起伏的曲线,柔弱的呼吸,裙下微显的一截如玉的小腿,沈子逢身上不禁微微发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