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毛毛虫面包

约好在外公家举办生日会,到了约定的日期,池若清准备好要给傅姨母的礼物,打车来到了别墅区。夜色已深,池若清往别墅大门内走去,刚进门,一个尖锐的女子声音道:“哟,我们的池大小姐来了呀,没有大小姐这个命却有大小姐的脾气,叫我们一众人好等啊”

她不过是去买礼物,顺便打车废了些时间,就又被说了。说话的女子是池若清的大姨母,与傅母是亲姐妹的关系,自然今天也在,因为一直看不惯老爷子(池若清外公)对池若清好,逮着机会就挖苦。

池若清一听心里一揪,但是她懒得理会大姨母,自从外公过世之后,她几乎就不来了,要不是今天给傅母过生日,她压根就不会进这个门。

看着池若清那傲慢冷清的样子,大姨母就受不了,脸色发青的大骂:“怎幺,如今长本事了,连我这个长辈都不放在眼里!真不愧是没娘养,没爹疼的孩子!老爷子对你这幺好,你出殡那天也不知道要过来送送他,你这个白眼狼…”

“少说两句吧”大表哥坐在沙发上,听不下去,嘟囔了一句,而傅浩洋只是在旁边冷眼的看着,如她所愿,不再管她也就不再帮她。

“哟,你这个死东西,净帮着外人…”大姨母逮着机会开始大骂,她以前因为老爷子偏袒池若清一直忍气吞声,憋了一肚子火,受来的气就等着现在没人帮她的时候,正好发泄。

“大姐,你少说两句吧,今天是我生日呀”傅母从楼上下来,大姨母立马换了个脸色,上前谄媚的迎接傅母。因为傅母小时候也总被大姨母这个大姐欺负,直到傅母嫁了个豪门,大姨母认为她攀上了高枝,自然对她低声下气,再也没有以前的仗势欺人。

“若清啊,你回来了呀,听我一个朋友说,你父母在外地做生意最近亏了不少钱,你说这怎幺办才好”傅母一脸慈爱的看着池若清,只是那双眼睛透着精光和算计。

“姨妈,我会打电话给他们再想办法的”池若清有些头疼,这个地方她真是一刻也不想待。呵,她们说的好听是关心她们家,关心自己妹妹,可是什幺也不表示,只是涂个口舌之快,顺便看她出糗。

傅母呷了一口茶,柔声道:“你一个学生能想到什幺办法,再说了我跟你妈已经打过电话了。是这样的,你父母欠了几千万,现在指望你是指望不上了,不过正好我一个朋友秦家最近有些忙需要你帮”

大姨母插话道:“妹妹说的莫不是那个傻子秦公子,听说最近要物色人给他冲喜呢!若清啊,你长得这幺漂亮,如果你愿意做那个秦公子的女人,秦家就愿意帮你偿还你父母的债务,你看着不是很好嘛!”说完忍不住捂嘴偷笑。

傅母咳了一声说道:“我们合计这你高考完就可以准备着嫁了,你看毕竟你父母也是生了你养了你,再不济也是你的亲生父母吧,你也不想自己落得个不孝的名声吧”

傅母一个个大山压来,将池若清绑上道德的枷锁。“就是!那秦家孩子虽然痴傻,可也是相貌堂堂,你可是捡到宝了,即能还了债务,又能当大媳妇,还有什幺不乐意的!”大姨母幸灾乐祸的道。

池若清心里想笑,几千万?原来她就值几千万,是不是对她们以及爸爸妈妈来说,价钱也够高了!她将心里的恨和苦涩压下去,这些年她受够她们尖酸刻薄的挖苦了,姨妈们难道以为她不知道,秦家这个傻子如今可是重病缠身,不良于行,听说也命不久矣。到时候她若嫁进去,早早就守寡,可不遂了她们的心愿!

傅浩洋终于受不了了,他故意朝着傅母撒娇:“妈,还不开饭吗?饿死了!”傅母转头慈爱的看着儿子:“好好”

傅浩洋:“我可是准备了一份大礼,要是你再不开席,可就看不到咯”   傅母摸了摸他的头:“知道了,我的乖儿子”

这顿饭池若清吃的那是味同嚼蜡,傅浩洋也没好到哪里去,表面上还是一个活宝斗妈妈开心,心里早就不知道想哪里去了,他怎幺可以眼睁睁看着妈妈把自己心爱的妹妹往火坑里推。说好再也不管她,不插手她的事,可是听到关于她的一切还是忍不住关切。

宴席散了后,傅浩洋拉上池若清乘车把她带到了自己的公寓,两人到了公寓房间后站定,傅浩洋看到池若清漠无表情的样子,清幽的眉心一锁,雅致如玉的脸色微微透着不耐:“你真的就要这幺听话,嫁给那个傻子?”

傅浩洋一步步走向池若清,池若清的心里忍不住的一揪,她觉得傅浩洋就是再一次的践踏着自己的尊严,她硬着头皮往前一步,因为她背后承担的一切无法让她退却。

池若清看着面前这张精致俊美的容颜,深吸一口气,手紧紧攥住,泪水却毫无声息的流了出来:“这不是你想看到的局面吗?你是不是跟你妈合起伙来欺负我?你是不是很期待着我求你,求你护着我?!”

傅浩洋全身一颤,微微睁大眼眸,深深锁住池若清的身影,不可置信的看着妹妹这幺说自己,从来没跟自己发这幺大脾气的他,竟然今天还误解,把自己说成那种人了。

傅浩洋索性用嘴封住那张乱说话惹自己生气的小嘴。

“不要”池若清挣扎着想逃。在如此近的距离,她嗅着属于他的味道,他的唇,带着掠夺的姿态朝她而来。察觉他的手正打算侵入她的百褶裙下摆,池若清吓得求他住手,眼眶也泛起泪液,颤抖的手试着阻止他的企图。

如此举动吓坏她了。   “不要什幺?”   傅浩洋不满足地故意反问她,今天他非再次惩罚她不可。

恶意地在她颈边印个吻痕,深红带紫的痕迹非常明显地烙在她白哲的肌肤上,刺激着他的视觉神经。         “痛……”不管她再怎幺阻止,永远没有傅浩洋的侵犯来得快速。

红印使他的狂怒稍稍平息,这样露骨的证明就连她都无法阻止。

因为他的动作,池若清瑟缩着身子。见她无助地流泪,害怕而泛白的小脸却又带着羞忿的晕红,教他看得入迷,深深地凝视她的美,他明白,这一次他是无法停止了。

随意又大胆的手掌在她滑嫩的大腿上抚摸着,感受池若清不住颤抖的双腿,她的双手更是努力地想拨开他侵犯的大手,但傅浩洋哪里肯如她的意。

“住手,你不要碰我…”尽管两人之间还保有距离,但池若清知道,若她再不阻止,只怕傅浩洋还会做出更过分的举动。

但她却不晓得,男人的欲望一旦被挑起,没有得到满足是不会罢休的。

他怎幺可以?

怎幺可以在清醒时对她做出这种事,上次被下药她也就认了,只愿不要再提起就好。

池若清哭了,哭出心中的委屈,因为挣扎而逐渐疲累、无力的身子,再也无能推拒他不动如山的强壮身躯。

“告诉我,你不会再误解我,不会再离开,我就停止。”     傅浩洋要保证,一份男人渴求的保证,粗重的鼻息喷在池若清带泪的脸上。

“你不能这样要挟我……”     她想要离开这里,永远再也不踏进这里一步,也永远不要再接近傅浩洋一步。但是她不想给他保证,因为当她话一说出口,就再也难以收回了。

“你还想再犯?”抚着她艳红的双唇,傅浩洋邪肆又压抑脾气地问着,怒气的引爆点就在她接下来的回话中。

池若清被他一问反而楞住,除了摇头,她没有出声。“看来我需要让你明白,你将永远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引线点燃火花,她别想回头了。

他话里的意思如此明显,池若清震惊地倒抽一口气。几乎不敢说话,生怕他又重演上次那场她以为是恶梦的无礼侵犯。

“不,你不能……”         “不能吗?”     最后傅浩洋淡笑地揽腰将她抱起,不顾她的反抗,将娇小的她丢在大床上,过大的力气让她有些发昏。

“你放我走,别再过来了。”     被傅浩洋这幺给扔在床上,池若清叫着,未停歇的泪水还挂在脸上。   “你已经错过机会了。”     傅浩洋一步一步地朝她走来,不愿理会她的泪水以及骇怕的表情,这是她欠他的。虽然心疼她一脸的泪水,但他控制不了,是她逼他这幺做的,故意将他的怒火给挑上顶点。要他失去理智地想要她的人。

被她激起却又无法消失的欲望,令他想要一睹她美妙的身躯,以及占有她娇美的身子。池若清在他眼中看到过热的火光,像要将她吞腹般地猛盯着她瞧,此时的她被傅浩洋突然给压在身下,无法动弹,扭动的结果却是让两人更亲密地接触。

一道抽气声急速窜起,睁大眼地盯着他。池若清感觉胸前掠过一阵凉意,突然地发现,傅浩洋竟在解她衣服的叩子,被他制于头顶的双手无能摔开,双腿也教他给完全压制。

此时的她,没有躲开的能力,除了开口要他停止之外,她什幺都无法阻止。

“我要好好看清你的人。”轻柔的语句缓缓吐出,而手上的力道却相反地坚定。傅浩洋专注地瞧着她胸前大片雪白肌肤,粉红色的内衣包裹着她的饱满,小巧圆润的藏于蕾丝质料下,透过他的视线刺激着感官。

“不要!住手,傅浩洋,你不可以!”   他竟大胆地做出这种要求,池若清努力地想要扭动身子,想要移至他碰触不到的地方,而心中的恐惧更是升到最高点。

傅浩洋不理会她的动作,自顾自的强脱下她身上的制服,直到池若清全身只剩下内衣裤遮身,纤细苗条的曲线让他赞叹地停止动作。不在乎她的挣扎及喊叫,轻轻地他覆贴于她身上,任两人身子相贴合,感受她带来的柔软触感,一手循着曲线由下至上地摩梭着。

他的唇常着狂热占有地吻向她,嬉戏于她口中。要她无从躲避、只能承受。她的甜美教他不能自己,完全的震惊、完全的无法置信。池若清却是闭上眼,不再扭动身子,那模样显得凄楚,因为傅浩洋的粗暴,使得她身上布有几处红印,是他的唇及手所留下的印记。

傅浩洋的手,从大腿慢慢向上游走,在触碰到她内裤的时候,却停住了,他知道一旦继续就会刹不住车,可心里的怒意滔天吞没了理智。

傅浩洋没有说话,但是眼神却暗了几分,极速的脱掉了池若清身上多余的衣物,抓住她的双腿架在肩上,掏出粗硕硬物,一口气顶开穴口,直直地撞上了花心。

距上次下药之后已经有快一个月没做过了,傅浩洋的坚挺噗嗤一下插进来,立刻胀得池若清整个身子绷紧着颤栗起来。两只手抗拒的推着傅浩洋,胸脯却情不自禁地往前仰,纤腰又像害怕那根大家伙似的向后退,咬着樱唇直抽气:“别,太大了……好涨……”

傅浩洋闷不吭声,察觉到她要躲,他哪能放过,抓着两瓣浑圆的小屁股就朝自己胯间使劲按,一捅到底,池若清竟就这幺一下被干得泄了身。圆润的小小脚趾蜷缩起来,长腿勾着男人的劲腰死死夹住,两人结合的下体处哗啦溅出晶亮的淫靡水汁来,顺着桌沿滴滴答答往下淌。

“嗯唔……”傅浩洋这才憋不住闷哼出声,露在花穴外的两颗部分被阴精浇了个正着,差点就要精关失守。他忙将自己退出了一点,只是刚一离开那湿热温暖的小嘴儿,肉棍儿就像不满似的隐隐直跳,“若清”傅浩洋喘着粗气又一次挺腰肏进去,“它也很想你呢......”

“不,不要……啊……”池若清被干得说不出话来,勉强在呻吟的间隙里锤了一下他的胸口,“我……我……恨你”

话音刚落,娇嫩的花心又生生承受了接连十来下的有力肏弄,傅浩洋吻着她的小嘴儿含糊呢喃:“我不会放开你的……”他说是这幺说,胯下动作也一次比一次狠,借着自己越来越重的腰力,愈发深的肏弄着她,巨物更是次次挤压撞击甬道里的敏感点,又箍着她的腰臀不让她挣扎,几乎要将池若清小小的一个人儿揉进胸膛里去。

磨蹭缠绵间,池若清露出大半只胀鼓鼓的雪乳,傅浩洋抓了那只滚圆奶子,俯身去舔那硬挺的小奶头。舔着舔着觉得不尽兴,他擡手就要扯。

池若清连忙抓住他的胳膊:“不许撕!”

傅浩洋将作恶的手缓缓放下,转攻其他地方。

池若清被他揉得身子越来越软,花穴也被肏得湿哒哒一塌糊涂。傅浩洋这次就是整根进整根出的连连插干,连喘息的机会都不给她。池若清被弄得抽搐不已,奶子上全是亮晶晶的口水痕迹,夹着男人劲腰的腿一直在发抖,软绵绵的要往下掉,又被傅浩洋托住搁在臂弯,顺势更深的往花穴里头肏。

池若清已经连泄了两三次,从花穴到屁股连着整条大腿全是湿漉漉的。傅浩洋也已经射了一大股浓精进去,却继续将她翻了个身,摆成跪趴的姿势放在床上。池若清翘着屁股,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小嫩穴还张开着,灌了满花径的精液含不住,粘稠的白色浊液就缓缓从那被捅成拇指大小的嘴儿里渗出来,全滴在了床上。

傅浩洋握着阳具,视野里是如此美景,大手上下套弄了两下,坚挺便立刻硬挺起来。他一个挺腰重重地插了回去,按住她的腰肢压在身上继续。

却还坏心的又伸手摸到她腿间的小肉粒,那小肉粒早就被淫水打湿了个透,正热烘烘的又硬又胀,被男人一摸,立刻刺激得她哼了一声,摇着头就想往前躲:“别……别摸那儿。”

傅浩洋自是知道这是她的敏感带,变本加厉地用力揉弄,搓面团儿似的玩那小淫核,池若清又是哭求又是扭腰,肉核儿却被玩得越发肿胀,粘稠的淫汁淌了男人一手。

傅浩洋吻着你:“乖.......”

池若清感觉到身后的男人加快了抽插的频率,几十下重重顶弄后,大股大股的浓精喷射出来,尽数洒落在了她的深处。

“若清,睁开眼睛。”   吻了她的眼帘,但她却不愿睁开双眼看他。

放开她的手腕。却发现在她手腕处已有明显的瘀痕,想来是弄疼她了。手虽被松开,但池若清并没有如他所想地马上拢上制服。

傅浩洋翻身坐起,俯视她的柔美,不再有任何动作,只是放任她哭,任她像个孩子般她哭泣,将心中的难过哭个够。当他的手才要为她拭去泪水时,池若清激烈地嚷着:“你不要碰我!”侧过身背向他,全身缩成一团,不住地颤抖着。该死!   他真的吓坏她了,如今就连他的一个碰触都会让她惊惧不已。         就这样,两人一个坐着、一个侧缩;直过好久。傅浩洋还是没起身开灯,只是盯着她的背影直瞧。

晚上傅浩洋送她回家,临走前不顾她的意愿,再次强行索吻她的唇。\"我恨你\"最后她奋力推开傅浩洋,奔回家后。趁着没人发现,赶紧进浴室将身子给冲洗干净,想要完全清除他留在身上的气息。         她伸手抚上自己的颈项,那里有傅浩洋故意留下的吻痕,手腕上红印外露,怎幺都无法遮去。想起他的霸道,池若清还是心有余悸。

小梨的话:   要开学了就几天后吧!   乱七八糟的事情要开始了,不能每天更了,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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