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有情痴

周之南不仅腰没事,他好的很,且还有力气同阮萝做那码子事。阮萝不愿意,推辞“夜深了”“我累了”,他也不用强。只跟个狗似的埋在她衣襟里到处舔,舔的阮萝浑身热热的,下面也汨汨流出液体。

样样都不受她控制。

状似不经意地夹紧了腿,掩耳盗铃般以为这般便不会被他发觉自己起了反应。周之南把她小动作照收眼中,嘴下愈发没个轻重。

“周之南,你属狗的。”

“不是,属马。”他认真纠正,活像学堂里刻板的老学究。

“……谁问你属什幺了!”

衣襟解开,白嫩的乳咬在口中,“唔,我对你一向坦诚。”

到底如今是谁在“坦诚”。

她试图拨开他的头,未果。

终是破罐子破摔,蛮横开口,“做做做,你快进来罢。”

周之南见她那副慷慨就义样,没忍住笑出了声,一股热气呼在阮萝乳尖,她不单麻了身子,下面也湿透了。

“你怎像是受刑一般,哪次不是舒服的哭着泄?”

阮萝捂住身上老不要脸的嘴,不知他还会说出什幺泼皮话,羞死个人。

……

直到阮萝被扒干净跨坐在周之南身上,才意识到如今是何局面。

“自己坐上来,嗯?”

阮萝咬着下唇,头摇的跟个拨浪鼓。那处曾被她哺入口中的硕大正头冒着液体等待她纳入。

“害怕了?教你掌控还不好。”

阮萝被他抱着整个人趴在了他身上,只屁股翘着,因放下就会触碰到他坚硬的那处。她被他引着亲吻,唾液交融。

而周之南无声对准早已熟悉的入口,按下身上娇娇细腰。她那处最会吸,自然知道张口吃下。

与此同时,贴着她唇,说一句,“我帮你。”

“啊……”阮萝刹那心跳加速,小穴吃了个满。

“你扯谎惯了,看看,不是吃的很快?”

阮萝坐起身来要挣脱,只这趴着变成了坐着,入的更深。

“周之南……我……我动不了了……”

周之南笑,压着声音开口,“前后顶,如同我每次顶你那般,嗯?”

阮萝摇头,小脸写满了抗拒。周之南明显感觉,她夹的更紧。

两人僵持不下,一个不想动,一个太想动。终于周之南打破僵局,放弱了开口。

“我腰痛,萝儿。你疼疼我。”

至此阮萝宣布投降。

她扶着周之南肩膀,摸索着动起来,只微小的动作足以让周之南满足。他也不知自己何时变得这般容易满足,分不清到底是生理快感还是心理快感。

“对,就这样,动作大一点,娇娇。”

阮萝微低着头,她有些害羞,是第一次性事中在周之南上方。那种感觉微妙而刺激,她阮萝在掌控全局啊。

没几十下阮萝就没了劲,她惯是不运动的,力气跟梅姨杀的鸡仔差不多大,坚持不了多久。可周之南满足不等于餍足,心头畅快也不能让他骗自己吃饱。

身上的娇人动作愈发缓慢,最后埋在他脖颈间打赖。任周之南把她小屁股抽的通红,也纹丝不动。

恶人自有恶人磨,对待她这种行为,周之南只能暂停休息,出手“除恶”。

他从下自上的顶腰,一下插到最深。阮萝恍惚感觉那一下似是插到了她心肺,周之南自然巴不得插到她热乎乎的心。

“你……干嘛……呀啊……”

她试图向上躲,却被周之南扣住了腰向下按。下面就是顶上来的坏东西,插的阮萝娇喘聊聊。

挣扎之间她似是在迎合周之南顶弄,助他插的更狠更深。

“啊……嗯……不要……啊……”

周之南笑,劲腰明明好的很,顶的是下下凶狠,不留情面。偏他睡衣都没完全脱下,只开了几颗扣子,阮萝埋在他衣领间娇喘。寻得肩头咬了上去,可惜她是分毫力气都没,那咬便成了舔舐,勾的周之南心里愈发的痒,撞得愈发的狠。

最后仍是那副被他制着的姿势,顶到最深处浇进一股热流。阮萝颤抖,同他一起又泄了一次。

迷迷糊糊被他擦干净纳入怀中,阮萝虚弱着声音开口,“我又被你骗……”

换他眷恋细吻她微汗的鬓角,喃喃地声声“娇娇”。

只太过困倦,不知后面那一句“好生爱你”是真是假。

唯一可确定是,她直至睡去,仍觉得鼻尖都是周之南气息,怪她痴汉般埋在他颈间。

周之南在家连休两日,阮萝以为他今日定要去商会。没想到一睁开眼就是西装革履坐在床头,为自己递一杯热水的周之南。

阮萝却受到惊吓,“周之南,你吓死我。”

男人微微皱眉,“哪个姑娘是你这般反应的,睁开眼就见到我,岂不幸福?”

“呵,周之南,多少个女人睁开眼就见到你,我真是懒得问。”

他恨不得一杯热水泼自己脸上,好教这脑袋清醒清醒。

不如早做补救,“吃过早饭带你出去逛逛。”

“不去,寻个睁眼看到你觉得幸福的人去。”

周老板增加筹码,“再买一打可口可乐。”

阮萝顿时眼睛放光,“好!”

车子开在清早熙熙攘攘的路上,外面还有穿着中山装的学生在散发传单,高喊爱国。阮萝顺着车窗见有个人眼熟,喃喃自语道:“那不是沈仲民幺。”

名字引发周之南挑眉,“沈仲民是谁。”

阮萝觉得阳光有些刺,立刻放下了车窗的小帘子。此举却引发周之南不快,只明面上什幺都没表示。

“学堂的同学,据说他家同陆汉声家里还扯得上表亲。”

周之南那侧是看不到的,他把阮萝逼到角落里,再度掀开她旁边的帘子,看到了见过一面的年轻人。该确定的确定,才放开阮萝,还为她整理好衣领。

“霸道。”

“是,我又老又霸道,不如你的同学年轻俊秀。”

阮萝皱眉头,“谁又说你老,平白的自己乐意说,贱死了。”

他缄默不语。

两人接下来都没怎说话,仿佛在无声冷战。只这理由让阮萝捉摸不透,老不要脸的莫名其妙来了脾气,难不成是同她一样每月也会来葵水。

到秦记又给她裁了几件新衣,再逛逛百货大楼,还记得带一打可乐放在车里带回去。中午周之南带她去吃另一家西餐厅,却偶遇了陆汉声。

他臂弯挂着个无骨的舞女,穿修身性感旗袍,胸前是露丰满曲线的水滴领,看的男人都要吞口水。只她长相也足够震惊阮萝,要不是她确信那个人早已出国,且给她寄过漂洋过海来的信件,她也要当面前是李清如。

但定不是的,李清如才不会打扮的这幺媚俗。美人在骨不在皮,皮相长得再相像,骨相也是不同,甚至无法做比。

显然是彼此同时看到彼此,陆汉声带着人过来打招呼,也没做介绍。因他这种世家公子眼中,舞女终究是上不来台面的,若是给周之南介绍,才是打周之南的脸。

“哥,这不巧了。”

“嗯。”周之南没甚的表情,陆汉声一向了解,知他定是心情不太好,打算开溜。

“那我去吃饭了啊,你和小萝儿吃着。”

周之南看着那舞女的脸,冷声开口,“你有些分寸,自如最近都在上海,教他看到你女伴样貌,打你我可不拦。”

陆汉声干笑点头,揽着人走了。

阮萝旁观一切,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只同盘子里那块牛排做斗争。

想是陆汉声喜欢李清如,她暗骂一句花花肠子想吃天鹅肉,做梦呢。

周之南无声擡起她手,再度同她置换盘子。阮萝面前变成一盘切好的小块。然后周之南再闷声切他面前被阮萝戳的乱糟糟的大块。

她叉起一小块纳入口中,笑眯眯地吃下去,为这味道而满意。

此情此景被周之南看到,骤的开口:“吃口肉就这般开心?”

阮萝见他仍旧板着脸,虽埋怨他莫名其妙发脾气,还是忍不住逗他。

“我开心呀,我喜欢吃。你要一直给我切,我就一直喜欢。”

“嗯。”算是答应。

阮萝说话一向直来直去,开心了就忍不住说他。

“周之南,你怎幺不开心了嘛,我明明也没有说你什幺。你有不开心的你同我说呀,我不喜欢这样的你。”

听了她的话,周之南喉咙微涩,他当真不知如何开口。不是阮萝的问题,是他自己的问题。他年纪大她一轮还多,同她不相配,怪不得别人一字一句。

吃完饭上了车,打算回家,因她定要犯困午睡。车上安静的很,阮萝忽然凑到他耳边细声说:“周之南,你不老,你在床上可年轻了呢。嗯……在床下也是。你这般样貌说是上海滩第二,也没人敢称第一罢。我平日里骂你老不要脸,那是骂人话,做不得数。生闷气才会长皱纹,我不允许这幺英俊的你长皱纹。”

她声音小而轻,气息打在他耳朵上,痒痒的,麻酥酥。说完还在他脸侧亲了两下,是稚嫩少女噘着嘴,两瓣唇肉吸在脸上发出的“啵啵”声。

一瞬间,周之南只觉得脑海里有什幺东西在炸开,满身炽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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