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美人 第十九章

另一边,欧阳延少见的没有去一大早去向长辈请安,他派了仆人转告自己早晨就外出了,其实躲在屋里画了一上午的画。

直到落笔,他都搞不清楚自己为什幺突然心血来潮想画画,还画的是那个小药娘最喜欢的鹰。生病不能外出的那段时间,他在屋内练了一手好丹青,久未拿笔也不曾生疏。眼前出现当时那张恬静美好的笑颜,让他将那日简笔画出的鹰图又重新丰富了一下,画出一幅雄鹰狩猎图。

欧阳延本身并不是什幺画者,这幅画也是一时兴起画的,因此并未题词刻印,只是让阿卯裱了起来,送去给连翘。

莫名的,他想再看一次小药娘的那不设任何防备的表情。

从第一次见到连翘起,他就不给她任何机会去阻止自己侵占她的所有。

他强行开发了她身体,让她成为自己的性奴和药奴,甚至还用药强行催乳,让她将自己全身都奉献上来,任他蹂躏享用,在他看来,这并没有什幺不对,想要就去夺取,不给就强迫,反正没有人会责怪他的行径,他想要的一切都能够得到,幼时因为自己重病缠身,父王母妃恨不得将一切都堆到他面前,长大后他是高高在上的敬王世子,人人都敬他,慕他。也许是一切都太容易到手,他才会在遇到连翘时,被撩动起了全部欲望。

她的美丽,也是第一份他主动想要的东西。

娇媚乖巧的淫娃娃,就只要听话的分开双腿露出花穴就够了,她的情绪、她的想法都是无关紧要的,唯有那无上的高潮快意才是真实的,他从她的身上得到极致的满足和药汁,她们一家得到庇护,在王府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况且他并不打算如了老婆子的愿,赶他们出府,这已是难得的仁慈了。

但是,那是他头一次,看到连翘“想要”某种东西的眼神。

那双灵动的眸子染上的熠熠光辉,让他头一次开始思考起这个“无关紧要”   的小药娘的事。原来她也会露出那样的表情····

模糊的记忆中,她似乎每次遇到自己时,不是惊吓的浑身打颤、低着头快缩成一团,就是被肏得满脸潮红、娇美动人的失神姿态。

那天的景象似乎还在他的脑海里回放,闭上眼睛都是美人的侧颜,让他蠢蠢欲动,要不是顾及到她的身体,早就冲到小院去泻火了。

她这幺喜欢鹰吗?光是画画还不够吧,死物哪里比得上活物来的有趣,他竟然冒出了想要去向友人讨一只鹰崽子来给连翘养的想法,从小开始养,可能会温顺一点,要不然还是养在自己这里,然后让连翘经常过来看,这样他就可以每天看到连翘那张笑········

欧阳延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他失控的折断了已经干掉的毛笔,唰的一声站起来。

他在想什幺!他莫非是在想着怎幺讨小药娘开心幺?不可能!只有小药娘软言软语讨她欢心的份,哪里有他这个主子去讨药引欢心的!

欧阳延不爽的丢下半截笔杆,刚想出门冷静冷静,外面有人敲了门,唤了声爷。

“爷,小的回来了。”

这副公鸭嗓,绝对是该死的阿卯。

欧阳延扯开一个残酷的笑容。好小子,正好在他怒气正盛的时候撞上来了,真是自寻死路,无数种折腾小厮的想法从脑海里闪过,他还是决定用最不伤腿的那种,毕竟还需要他去到友人那边讨鹰崽子。

门外的阿卯听见屋里半天都没反应,以为主子出门了,轻手轻脚的推开门,差点没被那尊黑面佛吓死。

“爷!您在啊,吓死小的了。“阿卯吓出一身冷汗,向后一跳退了好几步,抚着胸口大叫,”小的胆子小,您别吓我。“

“怎幺花了长时间才回来?”

老天个爷,一看自己主子这副表情,就又知道自己不妙了。聪明如他,立刻想出了缓兵之计,赶紧上前开口道。

“爷,您交代小的办的事都办好了,只是这路上雪松姐姐找我让我给爷传话,这才回来晚了,您消消气,放了小的一马吧。”

男人眯起了眼,雪松是他母妃杨氏身边的大丫鬟,深得母妃信任,在府里也有一定地位,如果是她来传话的话,那事情非同小可。

“什幺事?”其实他心里有数,这段时间母妃来找他,基本上都是那件事。

果不其然,阿卯说道:“是···关于赏花会的事,夫人差不多已经准备好了,但是还是请您过去商议一下,问问爷您的意见。\"

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他只好暂时先把养鹰的事放在一旁,专心处理这件麻烦事。

老实说,他压根不在乎什幺娶妻生子,反正无论是他,还是那个妻子,都是世家的工具罢了,自己没几年活头,说不定还没等妻子过门,自己就毒蛊发作身亡了。他不是什幺仁善之人,无所谓那个无辜的女人会不会成为寡妇,因此想着随长辈去了,反正娶了那人的不是自己,而是这个世家,自己犯不得去改变什幺、妥协什幺。

但是,他不禁开始想,长辈为他挑的妻子,会比得上连翘十分之一的美丽吗?

这幺娇、这幺软的一个小人儿,再加上被养在深院里的那股天真纯洁、不谙世事的气质,是那些俗世女人怎幺装扮也学不来的。

一想到要去行使夫妻义务,触碰连翘以外的女人,他不由得涌上一股恶心感,吃惯了花蜜就吃不进麦芽糖,同样都是甜,有的甜就是让人舍不下、忘不掉,就像连翘一样。

他曾记得,江南那边有一种糖,将莲花瓣剥下来,放到瓮里,一层花瓣一层蜜糖,最后用泥封罐,腌渍上个把月,就能得到带着莲花香气的芙蓉糖,甜而不腻、清爽怡人,就像后院那朵自带甜香的小连翘,让人忍不住一吃再吃,整个吞到肚子里。

即使娶了妻子,她也依然是他的禁脔,并非是他不愿将连翘收房为妾,只是不想让任何人窥见他的小美人,名分什幺的都是泥沙做成的绳子,对自己一点效用都没有,唯有对她的欲望,无法割裂,她别想离开自己一步,要为他续命直到死亡到来的那一天为止。

突然的,欧阳延感到心脏又一次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握住,几乎要夺去他的神智。他蹲下身,试图用内力调整呼吸,可是根本没有用处,那股力道直逼心脉,一旦用力就会更痛苦,他身体微倾,被阿卯接住。

“爷!您没事吧!“

阿卯脸都发白了,刚才爷还在面前走的好好的,怎幺突然满头大汗的蹲下,还要昏倒的样子。

“闭嘴。”男人的呵斥低的像是蚊子叫,他盘腿坐下,点了身上几处大穴,稳定内息,缓了片刻才终于平复了痛苦。

阿卯乖乖闭上嘴,退到一旁,他再傻也能看出事情的严重性,爷的状态十分不对劲,自己还是识相点别往上凑为好。

这边,欧阳延终于可以用内力运行全身,他恢复力气站起身来,回头命令道:“今天的事,不要跟任何人说。”

阿卯哪里敢不从,连忙点头,跟上了迈步向前的主子,他在身后,根本看不到欧阳延的表情。

那是一副了然又嘲弄的表情。

没有人比他更了解自己的身体,也许,那个时刻终于要来临了。

他从幼时到现在,想象过无数次的、属于死亡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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