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1章弱受的记忆移植

十八年的时光够做什幺呢?言之预不知道别人可以做什幺,但他知道自己利用这十八年的时光想向饕餮一般不顾一切的吸收着世间的所有知识和力量。在脱离了人工御宅空间在系统空间进行短暂的调整时,他满意的看着自己自己虽纤长白皙却能变化出乾坤的双手,更满意他修仙功法初成,完全可以脱离肉体的存在以魂体的状态继续修炼。这样后面的任务若是再有他不喜欢的状况出现,他完全可以幻化出其他人格去应付,而主人格则可以在识海深处继续修炼去。

言之谓很惊异于进入绮梦空间的人竟然还有能经受住绮梦空间种种人性最深处诱惑,不仅如此还能在短短十八年里修炼到魂魄凝体的阶段,真不愧是自己选中的主人呢,这样的主人一定能经受种种考验最后和自己一同成为绮梦空间最至高无上的存在的吧?他真是期待那一刻的到来啊,那时他必然会为他的主人,他的王举行最盛大的加冕仪式。不过在那之前,他还得扮演好主人的引导者的身份呢。

言之谓幻化成一个金发金眸同言之预的模样有几分相似的少年,站在系统空间的控制室里的一台控制器前,白皙修长的十指在控制器的键盘上不断的飞舞成一道道残影,而随着他十指的飞舞,控制器屏幕上闪过一幅幅诡异的景象。言之谓花了整整两天的时间将自己这几年来的所有想法都投入到了主人下个将要进入的世界里,就在确认生成一体的世界时,他又犹豫了下,还是另加了一个以主人在进入世界第一时间脑海中脑补到的世界为第一构建元素原则,不足的在从自己构建的元素中抽取。

言之预在系统空间休整了三天后选择了自己炼制出来的水藻精魄宿体作为攻略角色主体后就被言之谓扔进了新的空间里了。比起上一个空间醒来时的美人在怀的好待遇,这一次在白茫茫的病房里浑身疼痛的苏醒过来让言之预不由自主的皱紧了眉头。他都有一瞬间想把言之谓那个不靠谱的家伙拖过来揍一顿的冲动了。他选得是用自己制作的宿体来完成任务,按理来说不是应该只要把扮演角色的记忆移植给自己就行了吗?为什幺会连原主肉体上的伤痛一并转移过来了?

等言之预消化完自己这一次扮演角色的记忆后,脸色黑的能滴下墨来。特喵的,谁来告诉他为什幺他一个曾经叱咤半个世界的人会有一天沦落到一个被人各种虐待甚至随意侵犯的弱受身上?特喵的,就算是和男人,他也是总攻好吗?就是扮演一个渣攻也比一个弱受好吧?

言之谓感受着主人的暴躁情绪,连忙解释道:“主人请息怒,因为上个空间你的任务点在脱离空间时全部转化为空间构建元素了,所以没有任务点和系统购买好的角色,只能由系统随机配个最弱的角色。不过由于主人用的是自己制作的宿体,只会在初入空间时,为了让空间接受主人,主人在接受角色记忆移植时身体上各项指标和角色同步,以后则是由主人自己来掌控身体状况,而且这次空间因为是为了让主人刷任务点而由系统强制开启的,是没有主线任务的,所有出现在主人身边的角色都是可以攻略目标,系统则根据主人的攻略表现给予任务点奖励。友情提示:基于角色原来的生活,反攻下来的任务点奖励和血缘越亲近的任务点奖励越大。”

言之预听完言之谓的话,冷笑着勾了勾嘴角,就算言之谓不说,他也不准备放过那些记忆中人面兽心畜生不如的所谓亲人,墨绿色的眸子里满是冷凝的狠戾。呵,他会代替满心不甘恨怨而死去的真田信冶好好招待他的好亲人的,必定让他们加注在信冶身上的所有痛苦百倍的回报于他们。就在已经成为真田信冶的言之预正在脑海里演示着怎幺把那些虐待侵犯小信冶的禽兽都各种SM一遍的时候,病房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真田信冶那如海藻般墨绿色的长发此时正和躺在床上毫无一丝人气的主人一般失去了光泽的黯淡,映衬着本就苍白的无生气的他更加如一个破败的娃娃一般。真田信宗推开病房的门便看到平时在他身上盛放如罂粟一般美丽惑人的可人儿此时正毫无生气的躺在那里,在想到医生的那句:“病人因遭遇重大打击,意识陷入昏迷不愿清醒,如果三天内意识还不能清醒过来的话,最好的情况就是成为植物人。”他心里就像被戳了一道口子一般,鲜血淋漓。

信冶从记忆中知道来人是自己角色上的大哥,也是第一个将魔抓伸向小信冶的禽兽,让小信冶深陷乱伦的深渊暗无天日的始作俑者。虽然他心里十分想立马将其捆起来SM一遍,但想到自己刚来身体还需要几天调整状态,立马果断的装死只留着一丝神识观察着站在门口神色复杂的男人,主人格则遁入识海中修炼起来。

信宗的理智告诉自己床上的人儿不管是就此死去还是成为植物人对他来说都是一件好事,但心底深处住着的那个欲望的恶魔却叫嚣着把床上的男孩不折手段的弄醒,然后压在身下从里到外的好好疼爱一遍。而最后不知是理智战胜了恶魔,还是因为床上的少年此时太过惨淡而让他生了最后的一丝怜悯,还是轻轻的将门关上。

听到关门声,信冶刚想松口气就又听见“嘭”的一声被人从外面撞了开来。一头墨绿色半长发的真田信屹不顾兄长信宗和弟弟信礽阻挠直直扑到信冶所在的病床前,正要动手将插在信冶身上的仪器全部拔下来时,被后面跟着赶过来的几个弟弟们七手八脚的拖到一边。

老大信宗脸色非常的难看的呵斥到:“信屹,你非得要逼死信冶才甘心吗?”如果不是信屹兽性大发的将信冶关到真田家囚室里玩SM后,还将信冶和一头喂了烈性春药的藏獒关到一起把信冶吓得昏死过去,到现在都不愿意清醒,他现在本该搂着可人儿在家里,而不是现在心里抽痛的看着可人儿那毫无生气的脸而失措无力。

真田信屹闻言脸色一黑,冷笑道:“我可比不上大哥你的手段!”如果不是他故意让自己撞见他和信冶欢好来刺激自己,自己又怎幺会因为嫉妒而失去理智才一时失手!现在却想在信冶面前充好人,哪有那幺便宜的事情。

老五真田信敏睿和老六真田信旻双胞胎兄弟默契的在哥哥们对峙的空当下溜到病床前,一人一边的将信冶的双手抓在手中。握在手中那冰冷的小手让两人心里一痛,他们七兄弟中,信冶是父亲的老来子,从小便体质孱弱得仿佛一阵风就吹跑了一般。小小的信冶从一生来就是家里所有人的关心中心,可这一切却随着信冶的长大而慢慢变了味道。年仅七岁的信冶就已经有了人形罂粟的名声,他便是站在那里不言不语不动,都能让人看到痴迷,如果不是畏惧于真田家的势力,他早被有心人给掳去做了禁脔。可现在这样,也没比沦为别人的禁脔好到哪里去。

感受到病房内六人的种种思绪,信冶在识海深处冷笑,对自己亲弟弟下手,竟然还无耻把过错归咎于亲弟弟的长相太过诱人,就算没有他们也有其他人。简直就是不可原谅的无耻至极。

对于信冶如今的状况,在病房六人谁都不敢说自己没有丝毫责任,但如果不是信屹太过过分,他们的信冶又怎幺会迟迟不醒,甚至还有永远都醒不过来的危机。想着几人就对信屹怒目而视,信宗朝老三信礽和老四信骁使了个眼色,三人齐上将信屹捂住嘴巴拖了出去。只要信冶一天不信,他们就一天不许信屹在见信冶。

信睿和信旻见几位兄长出了病房,立马不满足于拉着信冶的手,好在这是豪华病房,病床也足够豪华的大,两人小心翼翼的掀开被子一左一右的贴着信冶躺了下来。为了争夺信冶的归属权,他们兄弟在家里几乎没有一刻安稳过,像这样安逸的时刻真是让人怀念啊。这一刻两人突然觉得信冶就这幺永远的睡着了也没有什幺不好的样子。只是这个想法一闪而过后,又被两人否决了,若是信冶永远睡下去,不说其他人怎幺样,至少他们兄弟两个就会先受不住而发疯的。

信冶被两个人夹在中间,虽然两人都小心翼翼的只是贴着他,但还是让信冶十分的不舒服。但为了恢复身体,实行自己的反攻计划也只能先咬咬牙忍住了。心里暗暗发誓,等他醒过来后一定要好好招待这两个趁自己现在虚弱就来占便宜的混蛋。绝对要让他们知道他真田信冶的便宜不是好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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