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废了?”
李川珺优雅地站起身,用手拍了拍身上所沾到的灰尘,然后幸灾乐祸地望向正从地上缓缓直起身躯、全身散发着低气压的纪棱。
正如他所言,纪棱被傅聿䄭用力握过的手腕已经垂在身侧无法正常擡起,他并未回答李川珺的话,而是用另一只手撩起额前的刘海,转过头看着傅聿䄭与奚水凡离去的方向,双眸微眯,表情仿佛发现了什幺有趣的东西一样兴奋不已。
“继承…还是新生?”
他这样问了一句背着身正穿上衬衫的李川珺,转了转原本废掉的手腕,清脆的骨头碰撞声传来,深色的淤青逐渐淡下。
“奚小姐的身体,似乎比我们想象中的复杂许多。”
低哑着嗓音答非所问,李川珺的喉结滚动,一副十分干渴的样子,接着拿起外套穿在身上,往两人离去的方向走去,他身下撑起的帐篷好像变得更大了一些,却没有一点要遮掩的意思,令纪棱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不过他自己也是这幅模样,就没有什幺资格去说别人了。
能让普通人获得与她不一样的能力,除了证明她体内还隐藏着什幺以外,似乎也没有别的理由能够解释……这样的水凡,怎幺可能会不让他产生试图探索更多的欲望?以及,更深重的占有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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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离开公寓的傅聿䄭扫视了周围一圈,每个人都停留在原地,车辆也不再前行,这模样很明显和当初自己被怀里的这个女人的非礼时的景象相同,时间暂停的确还存在,只是他不知为何可以从中挣脱出来。
他原本以为自己能动作是奚水凡解除暂停的原因,现在看来却没那幺简单。
不过少年可管不了那幺多,他向来是个说到做到的家伙。
于是他抱着她匆匆往寝室赶去,再晚一点,他的欲望可能会疼到炸裂也不一定……还有从手臂传来的满胀感,这些绝对是这个女人搞的鬼…他会让她付出应有的代价。
傅聿䄭的宿舍是四人间,此时除了他与被他丢到床上的奚水凡以外,还有坐在书桌前似乎一直在学习的他的舍友,其他人都趁着今天没课跑出去玩了,也正好方便了他接下来要做的事。
担心被舍友看见?开什幺玩笑,现在能动作的人可没有几个,即便不知道这样的状态什幺时候会发生改变,他也管不了那幺多了。
脱掉衣服上了床,勃起的欲望前端涌出半透明的黏液,随着他上床的动作一晃一荡,粗硕的尺寸实在下流,而躺在床上的少女打从在他怀里就一直光裸着娇躯,现在也毫不例外。
傅聿䄭将她的双腿打开,便能清楚瞧见从她小穴口溢出来的白浊,那是他前不久才射进去的精液。
他不由得咽了下口水,虽然十分厌恶这个花痴的女人,但也不能否认她的身体确实很对他的胃口,无论是那两团下流无比的奶子也罢,还是这个不停吸裹他肉棒的饥渴小穴也好,她所带给他的快感是无法用任何言语来形容的强烈。
因此,傅聿䄭将粗硕的龟头抵在尚处湿润状态的小穴口处,挺动腰身缓缓把肉棒插到了甬道深处,接着俯下身用薄唇衔住一粒粉色乳尖,暗自压抑从喉间溢出的低喘,直至欲望尽数被紧致而温暖的穴肉包裹。
由于隐私问题,他的床铺蒙着一套遮光床帘,床帘内的光线十分昏暗,只能隐隐瞧见少年脸颊舒服的潮红,以及从被他包裹在手掌之中的白皙乳肉里悄然钻出的一颗茱萸。
“怎幺睡着了也这幺会吸……唔……哈啊……被我肏…有那幺舒服吗?”
傅聿䄭夹紧了臀部,克制着精关被她的小穴吸吮到缴械投降,一下又一下令肉棒顶撞到甬道深处,腹部紧实的肌肉与她弹性十足的臀部不停碰撞发出啪啪啪的声音,周围还混杂着床板摇来晃去的吱呀声,场景过于淫靡,让人忍不住脸红心跳。
少女没办法回答他的问题,她一时半会儿还不能从李川珺的嗓音里混杂的灵中挣扎出来,只有身子下意识在回应少年的肏弄,双颊也不禁浮起酡红,唇瓣时不时会迷迷糊糊地吐露几声娇喘。
可是这样还不够。
傅聿䄭加快了速度朝穴肉里插,淫水四溅在两人交媾之处,又或者会滴到他的床单上,但少年却不觉得满足,他想要的…远远不止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