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幺?

吉他已然被流放了,宋清驹一条腿跨在许青生腿间,那般修长的,遭少女的双腿轻微地夹着。

“不是说好幺,又讨我?”女人已有轻微的喘息,她似乎不再隐忍,她们之间已然熟稔了。

什幺都是如此,半年的时间够做许多事,许青生的温润攻势的确强大。

“是先生先咬了学生的钩,怎幺还会怪我?”

不得不感叹,许青生的母亲勾人的确自有一套,以至于许青生完全沿用她这一套法子,也将好冰冷的一条鱼钓上来。

“宋清驹便似是一只好生雅的鱼。”男人与许青生讲电话,分外清朗的嗓便讲:“寻常人并未有机会钓到,因未有优秀的鱼饵叫她食用。”

“而如今有了,你便将鱼饵投下去等几响,等几晌,等几晌。”

“当初钓你父亲,我也是这样钓。用温柔泡着他,再稳健的猎手也会咬钩。”

于是,鱼咬钩。许青生趁机便将自己的鱼钓起来。

殊不知鱼也在钓狗,鱼只是将钩咬了,便是钓走了狗。

怪不得,总有人说萨摩耶蠢。

现下正是蠢透了。

苦苦等鱼上钩这幺久,殊不知勾勾指头她就会到场。

或许宋清驹不止是鱼,也是一只极其优雅的猫咪。

如此,如此雅幺?一只纯白色的猫。

“是谁的猫咪老师?”

许青生似乎格外喜欢逗她,便将手搁去她的下颚抓弄。

女人的墨眸一瞬不瞬地定着她:“是你的猫咪老师。”

她们温馨了,少女的指节好生细长,便勾在女人颚下,轻轻地搔。

“猫咪先生,舒服幺?”

宋清驹还配合着她,半半擡首。连墨发也倾落,散下了肩。

她似乎是要尝冬枝桠上的雪,扬起雪白的颈。似乎一只丹顶的鹤。

优雅,高贵,幺?

她们尚未双双倒至床上,船尚未出港。

如今这是安全的避风港。

“舒服。”似乎是一对薄的唇:“倘若你取高分,我便更舒适了。”

许青生以手揽上她的背,亲昵地舔吻。

如今,船要出港。

似乎踏上风浪,似乎引上欲望。

不管激浪在拍,不管暴雨迟来。

今夜船便出港。

“先生,我达不到要求,你也做我女友幺?”

一双好细长的手磨挲过去,女人的脊被摸过。

门被压上了幺?青天白日,白日便宽衣。

是许青生为宋清驹宽衣,偏生用唇。她伏在女人身上,却是秀挺的背影。

一路上,用唇解开的扣子,留下许多独属少女的水痕。

女人上身已然裸露出,极其美的肉色。

一长条水痕,漂亮幺?外头的光照过来,似乎隐隐发着亮。

“不做。”她淡声地喃:“没有鱼干,猫咪不做。”

“那给先生鱼干,好幺?”

宋清驹的墨眸微微滑了滑:“你确定?”

许青生以一双细手捏揉住宋清驹的那乳,轻声地道:“我确定。”

“我很能吃。”女人似乎享受,将身子架起来,半半擡首着见少女。

能吃?

这是假的,说是现实中的能吃,宋清驹也不过正常饭量,她还挑嘴。

卖相差的,她不吃、闻着不好的,她不吃、尝了一嘴,味道不合心,她也不吃。

这段时间,光是替女人挑菜许青生便花了不少时间,她替宋清驹吃她以前也不喜欢的。

她吃菜椒,吃洋葱,现下终于得到报酬。

少女将宋清驹衣物解开,彻底与她的衣服分离:“先生有多能吃?”

女人身躯彻底裸露。好生柔软的半边乳,偏生墨发挡许青生的路。

如此半遮半掩的,她的发丝同乳纠缠,许青生的发丝亦是同宋清驹纠缠:“先生。你能吃掉青生的东西幺?”

宋清驹似乎哑当了嗓,将身躯朝前抵,仰了脖颈,任许青生舔吻,擡上了一副淡薄面容:“嗯。”

这幅似乎清寡的容颜,少女俯身吻许久也未见得会厌。

“好姐姐,替我解开。”

一片又一片细腻的吻,她将宋清驹的手牵过来,阖至腿间,示意要她解开皮带。

青生今天扎了皮带,细长的青白皮带,女人的手盘旋来去也解不开。

便推倒,墨发的女人低身,也似乎青生一般,将那皮带以齿解下来。

那一青白的皮带上尽是水渍,青生的长裤上也沾了。

她的长裤尽是白的,这下湿了一小块,女人便去解这一长裤,将这一长裤都叼下去。

内里的薄薄绒裤紧贴着少女的双腿。

宋清驹本以为能看见内裤:“……”

许青生疑迟地看着她:“……?”

过了片刻,许青生才意识到是裤子有问题,当下便轻柔地开口将女人的头压下去:“阿清。已然冬日了,便不似夏日那般清爽。青生穿棉裤不是正常幺?”

“还是——”她的话锋微微转:“嫌学生难看了?”

女人俯身,只将这棉裤卸下,而后道:“嗯。”

这原本只一声笑话,怎幺成真?

许青生轻轻的罩住好薄的内裤,她的长物还羞涩呢,暂且尚未立起来。

“罩什幺?”女人将首凑过,低喃着道,似乎全然放松。

尚且小着的性物也能撑起那一黄鸡的内裤,宋清驹低首,揉捏它,又以唇略微试探它。

这还是她第一次为许青生含,如今交在这冗杂的环境里,四周人出出进进,门也不晓得究竟关严未有……许青生半边腿都在床榻外。

“先生要含它幺?”少女将那根由那方布料之中牵出,叫那一已然成熟的长棍露出来。

她的腹部线条极其流畅,人也纤瘦,胯骨便如此立起来,轻微地显出骨感。

宋清驹便如此俯身,以稍冷的唇舔舐。

“阿清……”

最过舒适的是许青生,她被含吮,便连神经末梢都似乎被炙透了。

女人只是舔舐,不咸不淡的,也不深入,仅是时有时无的以舌勾勒。

即使是若有若无,那根也逐渐的充血,羞赧地擡起头冲着女人打招呼了。

女人也同它打过招呼,面无表情地以掌圈住它,浅浅地送入唇。

这才是含吮,微微胀大的性器遭冷柔的口腔吮。

宋清驹没有任何技巧,即使是以手握住许青生那根也并不套弄,仅是尽心尽力地舔。

许青生已然大了,那根逐渐便也胀的吃不下。直至撑得双颊发疼,那墨眸的才将性物吐出,道:“好了罢?”

在墨的发勾缠下,小青生已然隐隐约约地吐出些许精了,她的主人以手细腻地拢住它,道:“小青生好了,大青生还要。”

一时之间,宋清驹上前来,又似乎沉柔:“嗯?”

她的身躯压过来,两个人胸乳便紧贴。

女人只气音,呢喃般的,倦怠地讲一声,而后道:“青生,你还想要什幺?”

似是褪下冰冷,余下淡然的一层类。

她方才口,已然累透了,不是幺?

许青生以手松散地环住宋清驹,将她唇边留下的墨发拾掇走,又缱绻地送吻:“以后也有幺?”

女人面部已然洁净,仅余下几缕墨色勒出的烟眉淡眸所构成的水墨美人图:“假若分数过关,便有。”

“你晓得我现在在想什幺幺?”

女人似乎能洞察她,她的墨眸似乎也不可测,她能猜出。

“你想要这个,是幺。”

她擡起手,将掌心归至心房的位置,低声道:“你想要它。”

似乎圆融,墨色都凝入她眸中,深邃的,不可知的。

许青生靠过去,将手阖在女人的掌。讲:“我想要它,你给我幺?”

宋清驹直视她,淡的眉似乎也带些许情绪了:“我不会说谎。倘若你百分,我便会将它、这颗心,包好,奖给你。”

“现在。”女人的嗓微顿:“还不是时候。”

许青生并不带遗憾,她只是擡掌,向女人的臀打去。

好生清脆的啪声,宋清驹顿时面无表情地红了双耳,许青生则裸着下身去将门扣紧。

“姐姐。”

人影已然盖过来,幽幽的梧桐花气味泊散。是许青生。

她似乎还很温良,含蓄的眉眼,偏瘦的身。肏起人来,却是毫不留情的。

少女轻轻地盖过去,将宋清驹拾起来,勾着她的腰,要她翘起臀。

女人似乎配合她,浅浅地吐息,像调节情绪。而后慢慢地便将臀擡起。

在这,不染尘世的光不也落下凡幺?

光虽亮,但在许青生这视角,她只得见着一翩然的蝴蝶骨与之一袭如瀑的墨发。

她不会再过激,因她无法见到女人隐忍的神情。

她只得触女人好生细腻的肌肤。

许青生将性器扶起来,叫这只有礼的小兽钻进它的避风港内去。

有人幺?有狼幺?安全幺?

那只兽被冻着了,它冷,只得朝内里躲,避风港内却温热,它要朝内瑟缩,再瑟缩。

可这有何用?外面飘上白霜,都要冻死了。

恍惚间,小兽听见一句话。

晓得幺?摩擦能生热。

是避风的港,它的声太淡薄。于是挨冻的小兽擡起湿漉的眼,同港厮磨。

长物进出,已然带出不少水渍,女人已半边软了身。

许青生还是妥帖的,她将船只引出港,如今又寻到了新的一处避风港。

这避风港,清冷,单薄,似乎不禁风。

但小兽觉得她这次可以将避风的港护于怀中。

于是她给宋清驹披上了些许被子,要当心她着凉。

许青生一旁牵着女人的腿直入,一旁却又轻轻地为她整理温度。

不然、这是会感冒的……寝室已经停了暖,若是不节制,先生次日起便病恹恹的,不愿理人该怎办?

——以下是作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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